第一次参加画展的时候也这样。”
秦桑感慨说道，“既对自己十分自信，又害怕市场无法接受，每天就梗着脖子站在这，嫌弃他人没有眼光。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可真幼稚。”
“自信点。”
宋楚木敲了下她脑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风格，被你风格吸引到的人，才是你的知音。”
“你怎么好像在说你自己一样。”
“我？”
宋楚木指了指自己，得意地扬起下巴，“严格来说，我是你的伯乐。”
秦桑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赫然发现自己的身后有两幅自画像。“杜小悦和祁煜年的自画像……”她忽地反应过来，“这是我当时给他们画的画？”
“可是……这不是在宋乾他……”秦桑话还没说完，就见宋楚木突然在身前竖起一根手指头，同时指了指他们身后的监控，又指向二楼。他这是不想让她提起宋乾的名字，并且悄悄去二楼的意思吗？秦桑忍下好奇，随意逛着，随即趁没人注意，悄悄上了二楼。二楼是一个又一个的包厢，门都是开着的，她一直走到最里面的包厢，才发现里头坐着一个人了。是宋乾！他嘴唇苍白，脸颊消瘦，整个人看起来非常虚弱，但一听到动静，眼睛立即如同豹子般睁开，似乎瞬间就要扑上来将她撕裂，但一见是她，神情倏地柔和。他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进来。秦桑急急走进去，悄声把门给关了，压着嗓音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
宋乾脸色柔和地笑了笑，“她只是不放心我，所以把我关起来，倒没对我造成危险。”
“那就好。”
知道他没危险，秦桑也松了口气，一抬头，却见宋乾荡着浅卷温柔的笑看着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过分紧张了。秦桑敛起了神色，“那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我需要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