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止发光,我还吃人,最喜欢吃你这种鲜嫩的小白脸,哼。”
洛九离没好气的白了司莫景一眼,握着他的手指用灵力查看他体内的伤,顿时,被里面的熊熊烈火吓了一跳:“我的神火怎么会在你体内?”
司莫景笑着用手指挠挠她白嫩的手掌心,声音低缓悦耳:“能打败玉澜,它功不可没。”
洛九离没说话,抓着他骨节分明的手缓缓将他体内的神火转移了过来,期间他薄唇微动似是想拒绝她的动作。
然而洛九离美眸一瞪,司莫景就乖乖坐好目光柔和的望着她,任由她在他身上肆意“动手”。
待所有神火都被她压在体内之后,司莫景心疼地摸了摸她的小肚子,紧张地问:“可难受?”
她摇摇头也低头看自己的肚子,看着白皙修长的大手覆盖在腹部上,莫名觉得这一幕怪怪的。
但也没有多想,她的身体经过神火的多次淬炼,现在已经可以吸收很多神火了,只要她再多加勤快修炼,很快就能彻底融合小胖。
“不难受便好……”
司莫景说罢又继续揉揉手下那柔软的小肚子,神色带着一丝丝惊讶和好奇。
似乎没想到她的肚子会这么软,与他硬邦邦的腹部完全不一样,一时有些摸上了瘾。
洛九离有些无语地看着笑得如同一个孩童一般的司莫景,眼前的男人与初次相见的男人多少有些不同。
现在的他那里还有当初的冰冷?
如今每天就想着怎么黏在她身上不下来,时不时还和两个儿子争风吃醋。
她总算是知道洛小鱼那性格像谁了,原来是像司莫景这个爹!
正在神游的洛九离突然感觉后背一凉,汗毛倒竖,一道犹如恶鬼般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她甚至清晰的感受到了视线里满满的恶意。
与此同时,司莫景动了,他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她捞到怀里,一手抬起接住那把冰蓝色的长剑。
“他没死?”
洛九离看着从墙上掉落下来的玉澜,房间里的魔气又浓郁了不少,那些魔气像是有意识一般紧紧围住俩人。
“魔气难消,更何况是已经坠入魔道的半神,你待在原地别动,我去……”
司莫景的话还未说完,怀里柔软的小女人已经起身了,只见她抬手给他也布下了一圈小太阳,便提剑冲了上去。
耳边还响起她冰凉的声音:“伤没好之前老实坐着,我去给你打回来!”
手里的玉姑剑忽然爆发出阵阵光芒,神火也运用到了极致,她挡住了击向司莫景的玉澜,抬脚将他踹到一边。
此时的洛九离异常的凶猛,宛如一只护犊子的野兽,心里憋着一团火气。
既然司莫景说了玉澜死不了,那她就把他往死里打,谁让他欺负她的人?
第一次被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护着,司莫景发现自己心里甜丝丝的,就像洛小鱼喜欢吃的糖豆化在了里面。
目带柔情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凶悍的洛九离,他站在一旁的距离不近不远,若是她有危险随时都可以护住。
“砰!”
当玉澜再一次被洛九离砸在地上之时,司莫景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他的小娘子野得很,完全不需要别人的帮忙。
玉澜的修为虽然比洛九离高很多,入魔后修为就更加高了,但他修为再高,他也是只魔。
而洛九离身上的神火恰好完全压制住了魔气,因此玉澜在她面前压根发挥不了,只能站着被她打。
砰砰!
玉澜再一次砸在地上之时,他已经维持不了人形了,就连鱼尾都变成了一团黑气,一双红眸阴森森地盯着洛九离,眼里没有一丝人性,只有满满的恶意和杀戮。
“哟,还不服?”
洛九离笑眯眯地看了玉澜一眼,都用不上玉姑剑,素白的小手一挥,一只只火球像炮弹一样击上玉澜。
这是她新练习出来的招式,她还想着能不能找个炼器师炼制一个类似于火箭…筒的法器,再把神火装在里面,然后拿给两个小奶娃防身用。
就在玉澜差点被她打得差点灰飞烟灭之时,司莫景才回过神来拉住洛九离,用带着笑意的声音道:“好了,镇魔卫的人已经到了,别打了,再打下去他就要死了,剩下就给我,乖。”
司莫景走近玉澜正想将他交给从幽州赶过来镇魔卫之时,就听见洛九离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你行不?”
司莫景:“…………”他行不行她不是试过了?
一群刚到的镇魔卫大眼瞪小眼,他们是不是发现了什么非常容易掉脑袋的事情?
洛九离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令人有些误会,便又开口仔细解释道:“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刚才都没有打过他,你现在行吗?身上不是还有伤?”
“不是,我是说为什么我能这么容易就打败他?”
洛九离闭嘴了,她怕她再说下去别人还以为她飘了。
但她确实有些疑惑,虽然她的神火是能吞噬魔气,但她总觉得这有些过于简单了。
司莫景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垂眸看着变成一团黑气的玉澜,灵力在他身上走了一圈便发现了异样。
“他的力量少了一大半,似乎被什么东西抽走了。”
这话一出,洛九离马上就想到了粉玉刚才说的那些话,伸手拉住司莫景示意他俯下身子。
洛九离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身后不远处的镇魔卫纷纷瞪大眼睛,嘴巴张得大大的。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高冷无情的君上,像个孩子一样听话地低下那高贵的头。
此刻每个镇魔卫的人都想到了暗夜曾经说过的话,当时他们都以为暗夜在吹牛,没想到今日一看,原来他的话都是真的!!
他们的君上有媳妇了,他们幽州有帝后了!!
洛九离刚和司莫景说完,视线不经意间划过一群站得笔直的镇魔卫,对上了一双双亮晶晶,散发着灼热光芒的眼睛。
顿时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躲到司莫景身后,小手紧紧揪住男人的衣角,躲完后又觉得这样有些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