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这如今，谁是人皇？”
那道残魂的眼神似乎有些迷离，又似乎是想起了曾经的什么，感慨起来。
“前辈，不知您是……”
秦长生见对方如此神态，心生感应，看了看周围这中心区域内的环境，不由得询问起来。
“吾乃轩辕大帝属下、人族北征联军主帅：柏鉴是也！”
柏鉴？！！
秦长生听到这个名字，有些震惊，虽然他刚刚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现在亲耳听到对方承认自己的身份，还是觉得有些玄乎。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找到了。
“哦？你听过吾的名号？”
柏鉴残魂看到秦长生这副表情，不由得有些意外，这个人族后辈，居然听过自己的名号。
“不满前辈，晚辈正是为前辈而来！”
秦长生也不隐瞒，顺道将如今封神量劫的事情简单提了一下，并说明了以阐教为首的势力正在企图打压人族，剥削人族气运的事儿说了出来。
对面的柏鉴，越听到后面，脸色越发难看，不过他毕竟是上古时期的大人物，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秦长生。
“可是……据我所知，我大哥轩辕氏，曾经也拜你说的那什么十二金仙之一的广成子为师，阐教当初可是帮了咱们不少忙，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如此下三滥吧？”
柏鉴有些怀疑，按秦长生所说，近半年来，大商遭遇了无数‘天灾’！而这些天灾背后，都有那些仙家实力的影子。
这也太下三滥了！
“人族数量庞大，阐教当初帮助人族，未必就不是为了扩大自身势力，那高高在上的三清圣人，当初不也是借人族，立教而功德成圣的吗？”
近些日子以来，秦长生彻底失去了对那些仙家圣人的好感，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而且，当初人族还不是天地间的主角儿！虽然自龙汉初劫、巫妖量劫之后，巫族与妖族的高层几乎全部覆灭，但他们根基何其身后？所以才有了巫族暗地里支持蚩尤，企图统一天下，称霸人间！”
“巫族天生没有元神，故而几乎都是所谓‘莽夫’！而他们的体魄又有先天优势，更是桀骜不驯！”
“若是巫族再次统御人间，他们不信任何教义，几大教派的香火岂不是大打折扣？而人族大多都是凡人，数量庞大不说，而且因为单体较弱的原因，对仙神都有着畏惧和敬仰之情！”
“就算是为了自身教派的香火，他们也不会坐视不管的！所谓帮助人族，实则是为了自身利益罢了！”
秦长生一口气说了很多，他作为洪荒世界的外来人，看得自然透彻得多，更是了解自封神量劫之后，人族虽然兴旺，却始终没有能跟仙家圣人平起平坐的人物出现！
就算是孔圣人以儒道成圣，也远远不能跟天定六圣相提并论。
自周以后，人皇自称天子，人族的气运，早就被几大圣人打压在天道之下了！
“原来如此！”
柏鉴点了点头，他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过来。
而且，就算这一切只是秦长生的臆想，但却也可能是真实的情况，不管是什么情况，他都不能把人族未来的命运赌上去。
“你是说……阐教那边，会派那什么申公豹，过来接引我？”
柏鉴忽然问起了秦长生这个事儿，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