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之行对于窦云龙几人来说可谓是有惊无险。
双方人员约定好,先静待窦云龙将详细的计划制定好,确保万无一失之后,再开始行动。
金耀阳也在众人达成合作之后醒转了过来。
在从白景晟口中得知了情况之后,也是大喜,对着候伍众人一顿阿谀奉承。
完全忘却了自己的亲叔叔刚刚就死在了他们的手中。
不禁让人感叹人性的凉薄。
白景晟也同样是将几人奉为上宾,献出了一套位置极佳的别墅供他们作为临时居所。
就这样,双方达成了协议,怀着各自不同的心思,一起对付徐归尘。
不过这期间还出现了一段小插曲。
众人谈妥之后便各自离去,白景晟则是负责引领侯伍三人前往别墅。
在见识过徐归尘的强大之后,他对于武道高手的认知更加深刻了。
而眼前侯伍三人正是实打实的高手,若是能将他们拉拢过来,对自己将来的发展,无疑是一股强大的助力。
于是,一路之上,他不遗余力的表现自己,尽显讨好之意。
可他哪里知道,就是因为他的这种行为,给自己招来了极为悲催的后果。
来到别墅,安顿好三人之后,白景晟又是留下了一张存有千万的银行卡供几人花销,然后才起身准备离去。
就在这时候,三人之中那个不男不女的郑梅利叫住了他。
然后用一种自认为魅惑的眼神直勾勾盯着他。
但他那形象着实是让人不敢恭维,让白景晟的胃中再次一阵翻涌。
可奈何人家可是实实在在的武道高手,轻轻松松就能将自己小命结果了的那种。
他只得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问道。
“这位前辈可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郑梅利妩媚一笑,转身向着楼上房间走去。
留下一句:“你跟我来。”
白景晟心中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但容不得他多想,还是快步跟了上去。
独留下疯和尚与侯伍相视一笑,这一笑意味深长。
别人不了解郑梅利,但他们同为一个小队,常年在一起,怎会不知道对方的习性呢?
说起这郑梅利也算是个身世悲惨的人。
幼年时候丧父,给他的心理造成巨大的打击。后来母亲带着他重新改嫁,一切的噩梦正是从这后爸开始的。
刚开始的时候倒是没什么,后爸对他妈妈和他都算是不错。
可没过多久,他后爸在一个地下赌场输了好大一笔钱,从此以后性情大变。
为了继续筹钱去赌,居然强迫他的妈妈去出卖肉体,不然就是一顿拳脚相向。
赌博是个无底洞,他的妈妈有时候一天要被逼迫接受十几个肮脏男人的肉体。
不出意料,没有多久他的妈妈就受不了这种折磨,上吊自杀了。
可在他妈妈的头七还没过完的时候,已经丧心病狂的后爸居然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这社会上总有一些有着特殊癖好的人群,年少的郑梅利就成了这帮恶魔发泄的对象。
日复一日,终于在经历过丧父,继而丧母,自己又饱受摧残之后,他的心开始变得无比冰冷。
这冰冷到了一定地步之后,就变成了一种病态。
在一个寻常却又特殊的夜晚,郑梅利将尖刀刺入了后爸的胸膛,结束了他的生命。
而后他开始了自己的流浪生涯。
转眼二十几年过去了,期间他得到了一些奇遇,武道修炼有所成,回到以前生活的地方,找到那些当年在自己身上发泄过的变态,也让他们感同身受了一番之后,才将其残忍杀死。
一时之间,他所生活的那个城市,接连发生了数十起命案,且手法皆是其为凶残,为了不让事态再继续发展下去引起恐慌,京都那边果断出手通缉郑梅利。
然后,他也就顺理成章地加入了森罗地这个罪恶的庇护所。
悲惨的童年,也同样让他形成了特殊癖好。
起初他还没想对白景晟怎么样,可怪就怪白景晟他自己,为了彰显自己的不凡,将自己所能炫耀的全说了一遍,其中自然包括他是影视明星的身份。
这可就引起了郑梅利的兴趣,他之前可没尝试过男明星的滋味呢。
果不其然,在白景晟跟随郑梅利上楼不久,楼上就传来了白景晟痛苦的嚎叫之声。
这声音久久没有停歇,到了最后,声音中已经多了几分嘶哑。
疯和尚听得一阵烦躁,嘴上不停地骂着恶心。
到了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了了,开口对着侯伍道:“老大,你怎么也不管管,我们现在跟人家可还是合作关系呢,你就不怕这死人妖把那小白脸弄死了呀!”
侯伍却是无动于衷,依旧闭目打坐。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梅利做事可比你有分寸,放心吧,闹不出人命。”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的话,楼上再次发出一声长长的惨嚎之后,终于归于平静。
又过了一会儿,房间的门打开,郑梅利缓步走了下来,除了面色微微有些潮红以外,与之前倒是没有任何不同。
可接下来走下楼的白景晟却是向他们展示了刚才房间中发生的事情有多么激烈。
只见他搀扶着楼梯扶手,缓缓一步一步向着楼下挪移着。
强烈的痛楚,让他感觉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每走一步,脸上就会浮现一抹难言的痛苦。
头发凌乱不堪,脸上还有不少浅浅的抓痕,最重要的是他的眼角还挂着两排晶莹的泪珠。
他哭了!
心理与身体双重巨大的痛苦下,他流下了无比屈辱的眼泪。
这种痛苦,即使用一生去治愈,恐怕也无济于事。
一瘸一拐,艰难地走到门口。
他只想快速地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些恐怖的恶魔。
可当他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的时候,一道妖里妖气的笑声响起。
“白少爷,今日你的表现不错,明天记得再来哦!”
崩溃,白景晟彻底崩溃了。
他“哇”地一下大声哭了起来。
一边哭,他一边快速朝外跑去,只是那跑动的姿势却是那么的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