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烧了,系统你确定他可以醒来?其实醒不来也没事,我正常清理他前面的障碍,植物人也可以躺赢。”
林子鸢抬手摸着李泽文的额头,语气散漫。
系统机械的提醒:【请主人努力完成任务,为气运之子祈祷吧!】
“……”明明是没有感情的机械音,莫名听出了几分阴阳怪气。
她刚想收回手,手腕被一股力道抓住,垂眸就对上李泽文深邃的墨眸。
看到那目光,林子鸢美眸暗了暗,随后唇角微扬:“做了噩梦?”
李泽文神色有些恍惚,愣愣的点头,手中温热的触感让心稍安。
“别怕,你会被庇护。”摸着他的头,林子鸢手指划过李泽文的脸,神色带着侵略性,“来,叫声主人。”
“……主人。”李泽文身子僵硬,缓缓松开拉着她的手,垂眸面无表情的回。
“真乖。”林子鸢动作亲昵懒散又摸了摸他的头。
她注意到李泽文紧握的拳头时,唇角弧度更大。
头上的触感陌生,李泽文低着头,墨眸空洞暗涌翻滚。
庇护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即便是在这种折辱中。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林子鸢起身声音淡淡:“进。”
“大人,您吩咐的东西找到了。”褚玉成进屋,走近打开手上的盒子。
盒子中是一个皮质颈圈,黑色中镶嵌着鸽血石,带着金丝玫瑰夹杂着祖母绿的枝蔓。
她抬手拿着颈圈,手指划过,突然在神识中问:“系统,这个东西我给气运之子戴上,这个世界结束后,能让我带走吗?”
【……请主人专心完成任务。】系统机械的声音中莫名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感觉。
见状,她唇角微扬,美眸闪过一丝古怪,继续补充:“那就好,其实不是钱的事情,主要是我喜欢这个。”
系统再没有回应,她美眸闪过一丝嘲讽。
看来不是系统的故障,有待考证,刚刚的反应真像天道被气到的感觉。
“退下,关好门,没有我的吩咐别让别人进来。”她神色慵懒的看向褚玉成。
闻言,褚玉成僵了僵,沉默的站在那里,瞬间呼吸重了重,声音微哑:“大人,恶魔之子应该被消灭,纵容只会招来祸端。”
“哦?”她解开颈圈的动作顿了顿,随手把它丢在床上。
林子鸢缓缓走向褚玉成。
啪!
鞭子缠绕着褚玉成的脖颈,猛地往下扯。
褚玉成猛地被迫摔倒在地上,林子鸢一脚踩在他肩上,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对视:“需要你来教我吗?”
“不是……”喉咙被紧紧地缠绕,褚玉成涨红了脸,声音破碎。
【主人是要杀了小反派吗?】系统再次机械的提醒。
对系统的提醒,她充耳不闻。
“知道就好,你所谓的神在挖出你的心的时候,说不定会发现比这恶魔之子更黑呢!”林子鸢俯身低语,“把你眼中的想法藏起来,知道吗?”
“是……大人。”
鞭子被收起,褚玉成眼角泛着水光,胸腔剧烈的起伏喘息着。
“滚!”
“是!”褚玉成立刻起身,腿摔得有些颤抖,弯腰行礼后,关门离开。
他目光扫过床上的李泽文,面色瞬间阴狠,不见之前的谦卑。
李泽文墨眸平静的看着他。
这个人对他的敌意很大,更像是嫉妒。
想到这里,李泽文对褚玉成笑了,墨眸中满是渗人的情绪。
见状,褚玉成拉着门的手瞬间收紧,冷意一点点蔓延。
林子鸢转身才想起还有一个病了的气运之子躺在那里,挑眉淡声问:“吓到了?”
“没有。”李泽文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已经掩盖好眼中的病态,墨眸中一潭死水。
她美眸闪过一丝诧异,但是审视着扫了一圈没什么异常,轻叹一声:“那就好,真令人扫兴。”
走近坐在床边,她拿着颈圈,抬手点着李泽文的领口,似笑非笑:“李泽文殿下,现在解开扣子吧!”
李泽文被脖颈处那指尖移动的痒意,闹得面颊微红。
缓缓移动,纤细修长的手指压在领口,一颗颗的解开纽扣。
林子鸢美眸微眯。
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好乖,随便戳一下就红透了,放在笼子里无助的哭泣一定美极了。
一定是受到这个奇怪任务的影响了……
“……好,好了。”
“嗯。”林子鸢莫名觉得手下的肌肤有些烫手。
李泽文白质的肌肤上印着被她压着的红痕,透着颓艳,跟干净的脸反差极大。
莫名有些负罪感。
不过数秒,她继续兢兢业业的完成任务,毕竟有个披着马甲的天道盯着。
她伸手把颈圈戴在李泽文脖子上,纽扣有些难扣,右手下意识按着李泽文的背,专心的捏着扣子。
李泽文埋在她怀中,鼻尖全是清冷香甜的气味,夹杂着一丝暖香,像是睡莲的味道。
克制着心中的情绪,他忍不住闭了闭眼,才维持着面无表情。
终于扣好,林子鸢抬眸刚想说什么就看到李泽文领子下胸口狰狞的疤痕。
她伸手往下拉了拉,疤痕彻底浮现在眼前。
胸口处有手掌大小坑坑洼洼的痕迹,颜色深的像是被烫后留下的印记。
“烫伤?”林子鸢挑眉,随手附在那里,能感觉到李泽文心脏的跳动频次。八壹中文網
“恶魔之子需要用烈火驱散,国王下令烧死,可是我活着,驱魔失败了。”
李泽文语气平静,墨眸死寂的看着她。
别人都说,被那么烧还能活下,只有怪物了。
不知道为什么,李泽文内心突然有了一丝妄念。
她……会这样吗?
“这算是证明吗?”林子鸢说着唇角微扬,在疤痕话手指轻点,美眸闪过一丝古怪的笑意。
突然想到了一个好计划。
林子鸢起身,拿起桌上的笔,回到床边,抬手压着李泽文的肩膀,美眸看向他,为了凸显轻蔑,刻意放慢语速,声音低沉懒散。
“你既然已经被国王赠与我,我应该给我的所属物做个记号,不是吗?”
说完,她唇角微扬笑容妩媚冷漠,随意的在疤痕上画着。
在最深的疤痕上留下烙印,无疑是身体跟精神的双重折磨。
笔尖落在伤疤上,带着刺痛的痒意,瞬间传遍全身,变成让人发软的酥麻。
李泽文唇紧抿,喉结滚动,心跳加快,感觉到那块肌肤随着一点点的触碰更加敏感。
感受到手下的肌肤升温,伴随着心跳急促,林子鸢美眸闪过一丝笑意。
这就生气了,等下还有“惊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