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阳回头看去,发现一名中年壮汉正凶恶地盯着张姐。
中年壮汉穿的痞里痞气,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一开口满脸都是横肉在抖动。
这个男人夏阳并不陌生,他正是张姐的前夫,也就是严小惠的父亲,严强!
只是此刻,他却走到了夏姐面前。
严强伸出手推了夏姐一把:"臭娘们,你还想赖账吗?"
张姐被严强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愣在了原地。
"强子,我们有话好商量。"
"商量什么?"严强冷哼一声,"你欠我的那十万块还没给我呢,还谈什么商量!"
"十万?"张姐愣了一愣,"什么十万块啊,我没有欠你十万块,明明就是你五万块!"
夏姐满脸愤怒,两眼通红,她知道严强是个无赖,但她没想到他竟然如此无耻!
"而且那五万块,也是当时我们一起给父亲看病时花的钱,那里面也有我的钱!你不能这么无耻!"
这句话顿时激怒了严强,他梗着脖子满脸的不屑。
"臭娘们儿!我说是十万就是十万!"严强的脸因愤怒变得通红,"我可警告你!要是再敢跟我耍花招,别怪我把你女儿卖到夜总会里去!"
"不!你不可以这么做!"张姐听完急了,"你还是不是人,那也是你的女儿!"
严强听到张姐的话,立马笑了起来,"哈哈哈......女儿有屁用,老子还不是想生多少就生多少!"
严强说着又想伸出手掐张姐的脖颈。
张姐躲闪了一下,严强并没有得逞。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在夏阳和严强说话的时候,夏阳一直观察着二人,发现他们两人有着明显的区别。
首先是夏阳的感官提升了很多,所以现在很敏锐,他闻到了严强身上散发出来的臭味。
这股臭味与苣蕂灰的香味对比,显得香味更加明显,就像是催命的厉鬼一样,匍匐在严强背后,环绕在他身边。
夏阳觉得,张姐与严强的关系不像曾经结过婚的夫妻,反倒更像是仇家,
看着眼前的一幕,夏阳不由皱起眉头。
"夏阳哥哥......"就在张姐与严强争执不休的时候,严小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夏阳转过身,只见严小惠穿着一条短裤,脚踩着拖鞋,手上挎着一个小袋子,袋子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零嘴。
夏阳一看见严小惠,立马露出笑容。
"小惠!"夏阳叫着严小惠跑了过去。
张姐和严强也发现了严小惠,张姐脸色变得恐惧,而严强则是狞笑着看向严小惠,露出了一丝淫邪之意。
张姐想要阻止严强,但已经迟了。
严强冲上去,想去拖拽严小惠。
不过夏阳就在严小惠身边,看到这一幕,怎么可能让严强得逞?
他伸手拦住了严强的去路。
严强被夏阳拦住了,他不满地瞪着夏阳:"你小子是谁呀!你给我滚开!"
"你敢碰小惠一根头发,我废了你!"
夏阳冷声道。
听到这句话,严强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眼中满是狠辣之色。
他先是看了看张姐,然后又看了看我,满脸的厌恶。
"我说你怎么今天变得硬气起来了,原来是有了奸夫,还是个小白脸,我呸!贱人!"
听到这些话,夏阳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个男人还能更恶心一点吗?
人渣和败类与他相比,那都算得上是好人了。
他甚至不配被称为人,只能被叫做畜生。
"你再说一遍?"
看到夏阳眼中迸射出来的寒芒,严强吓得后退几步。
严强忽然有点心虚,他被夏阳给吓住了,他感觉夏阳的目光似乎能够杀人。
不过这种感觉只存续了一瞬间,下一秒他就暴怒起来。
"我说了又怎么样,你能把我怎么样?小兔崽子,你不想活了吧!"
说完,严强伸出手朝着夏阳的肩膀拍抓去。
"够了!"
张姐大喊一声,然后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你不就是想要钱吗?行,和我进屋吧,我拿给你。"
说这话的时候,张姐的眼神已经彻底麻木了,她宛如用最后的力气开口对夏阳说道:"夏阳,你能带小惠离开一会儿吗?"
"不行,张姐,这种人渣交给我好了,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和这种人一起死,太亏了!"
张姐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慌乱。
另外一边,原本满脸得逞笑容的严强,也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小子,你什么意思,臭娘们,你想和我一起死?"
夏阳看都没看严强一眼,而是继续对张姐说道:"苣蕂灰,对吗?食之断肠,可那种痛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你何必呢?"
张姐听到苣蕂的名字,浑身忍不住颤抖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准备用苣蕂的?"
"我一闻就闻出来了,张姐,你总得为小惠考虑一下,你走了她怎么办?"
"我......"
就在张姐想要开口的时候,严强打断了她的话。
"贱人,你居然真的想杀我,那我先杀了你!"
严强说完就冲向了张姐,想要将张姐压在地上暴揍一顿。
但在这之前,他得先解决那碍事的小子!
不知何时掏出的匕首冲向了夏阳的胸口。
他这一下没留任何余地,一旦刺入夏阳的身躯,就能刺穿他的心脏!
但严强万万想不到,就在匕首即将碰到夏阳胸膛的时候,夏阳猛地一脚踢出。
"嘭"的一声闷响,夏阳准确的踢到了严强的手,严强手中的匕首脱手飞出,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下一秒,夏阳又是一脚,这次踢在严强的胸口,严强的身体犹如破布娃娃一样飞了出去。
而夏阳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飞快跑到严强面前,夏阳直接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也不管对方如何痛苦的呻吟,扯着他的耳朵对严强警告道:"你要是再敢来欺负张姐和小惠,下次我一定废了你!"
"是是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忍受着耳根几乎撕裂的痛苦,严强吓坏了,如同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