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就跳上马去,扬了一下马鞭,马儿奔跑了出去。
云玠气得冷,哼了一声,凭什么纪君尧生病了有粥喝,自己不舒服,就只能喝白开水,连忙跟上去,“你等等我。”
马儿刚跑没有多远,就见前面有几个人过来,竟然是丞相的人,周绰慢了下来,那几个人,立马跳下马去,“周姑娘,公子爷,可算找到你们了,你们快回去吧,府里出事了。”
周绰心知肚明,云玠却吃了一惊,“发生了什么事?”
其中一个人说道,“昨晚府里进了小偷,不但偷了东西,还把南宫少爷打伤了,南宫少爷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什么,是谁这么大胆,敢偷到丞相府去了?”云玠心里有些恼火,“立马去报官,抓到那个小偷。”
“是公子爷。”几个人慌忙跑到官府去报关。
云玠心急如焚,催促周绰,“快,随我回去看看。”
周绰跟上了他的脚步,两人一起,没过多久,就回到了丞相府。
云溪已经哭成了泪人,云夫人不停地来回踱着步子,而南宫景依然昏迷不醒。
见到周绰,他们像看到救星一样,“阿绰,你可回来了,快帮阿景看看。”
周绰慌忙坐过去,问道,“可看过其他大夫了?”
“刚刚倒是找了一个大夫,他也没见过这种毒,你看,整个肩膀都黑了,这该怎么办呀?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吧?阿绰,你快想想办法。”云溪泪眼婆娑,连声音都是沙哑的,虽然一夜没睡,但是丝毫也没有睡意。
周绰掀开他的衣服,果然看到肩膀,一片乌紫,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这个毒实属罕见,只怕凶多吉少。”
云溪听到这话之后,两眼一黑,扑通一声,倒了下来,幸亏旁边的云玠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着急的问周绰,“有法子解吗?只要有办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救他。”
南宫景看到云溪摔倒,差点儿没起来,被周绰一把按住,并且在他手掌上捏了一下,意思就是让他稍安勿躁,千万不能因小失大。
“我只在书上看过和这个毒症状相似的,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毒,叫做噬心散,我只能说试一下,至于有没有用,我可不敢保证,若是治不好,你们也别怪我。”周绰脸上的神色十分的凝重,任谁看了,都觉得南宫景凶多吉少。
云溪悠悠的醒来,失声痛哭起来,“阿景,你一定不能死,你是为了救我,才伤的这么重,你要是死了,我可怎么办?”
她突然语气变得坚定,“你若是真活不了,我绝不独活,一定会陪你,不让你孤单。”
“云溪姐,他健健康康的时候,你不好好对他,现在只怕说什么,他也听不到了。”周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云溪姐,你要对他好一点儿,病人若是心灰意冷,那就更没有求生欲了。”
云溪抽抽噎噎,“阿绰,你一定要想办法救他,只要他能活过来,我一定会竭尽全力的,好好对她,无论他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他要想娶我,我也答应做小我都愿意,只要能照顾他,今天在场的人,都可以给我作证。”
“好,有你这句话,我想尽一切办法,也会救他。”周绰挥了挥手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要给他疗伤,不能被打扰。”
云玠迟疑了片刻,说道,“大家都出去。”
又对周绰说,“你小心点儿,我在门外守着,有什么事喊我。”
屋子里的人,很快就走光了,周绰把门从里面栓死,这才来到床边,南宫景睁开了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周绰,又不敢大声说话。
“你丫昨天真用刀刺呀,疼死我了,这血流的哇哇的,我现在还头晕目眩呢,又渴,又饿了,还得装作不能吃东西,你真下得去手。”南宫景用手捂住伤口,龇牙咧嘴。
周绰笑着说道,“不真刺,能骗得了人吗?相信我的功夫,只是受点皮外伤,要不了命,用了我的药,这窟窿几天就长肉了。”
南宫景嘴里嘶嘶出声,“这叫一点儿皮外伤吗?这是真刀,真肉,可这乌紫的是怎么回事?你不会是连下毒都是真的吧?”
周绰笑了笑说道,“这是我用内力捏的,这周围的血,都被我捏死了。”
南宫景皱着眉头,“那早上大夫来,怎么没看出来?”
周绰摸了摸下巴,得意地说,“那个大夫是我派的,他哪敢说实话。”
南宫景捂住肩膀,“你快点帮我看看,这一晚上,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大夫帮我救治,都快疼死我了,我还得忍住不能出声,我差点儿真的疼晕过去了。”
“噗!”周绰道,“我先给你止痛,不过你还要装死啊,要慢慢的恢复一点意识,把云溪骗到手,再好,懂吗?”
南宫景皱了一下眉头,“我们俩这样做,是不是合伙骗人呀?”
周绰手一摊,“你要是觉得骗人,现在我就去告诉云溪姐,你没事儿。”
南宫景连忙说道,“哎呀,别呀,那就骗吧,别废话了,快点跟我疗伤,你是要疼死我呀。”
周绰从腰间拔出银针,还没开始,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