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死因确定后,花如许正在思索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她走到了江辞树的身边压低了声音道:“这女子确实和昨天见到的那女子长得一模一样,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似乎有点不对劲呢。”
这一点违和感,花如许怎么想,都想不出的到底问题出在哪里,她叹了一口气刚要蹲下神子细细查看的时候,却被一道怒斥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谁让你们私自进来的!”来人是一个中年男子,看穿着像是沈家的老爷。
沈父怒意冲冲过来指着花如许就开始破口大骂:“你们当官的就是这样私闯民宅的吗?就算你们是当官的那又如何?我们沈家没有任何问题,你们凭什么闯入!”
沈父来势汹汹一点面子都不给,花如许见状也觉得理亏,尴尬解释道:“刚刚有人引领我们过来,说是可以验尸。”
“什么?不可能!”沈父一听这话挥了挥手,继而道,“你们是在说谎!”
听闻此言,花如许忍不住勾唇一笑,她环视了一圈刚想说人就在这里,然而花如许找了一圈后,也没有发现那个人到底在何处。
她心下一沉,心中有了几分警惕,可能是被什么人给算计了。她唇瓣微微抿起,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叫代这个事情。
沈父见状不依不饶的,非要让花如许给出一个说法。花如许没辙,下意识地看向了江辞树。江辞树走到了花如许的身边。
经过沈父身边时,沈父一下子就抓住了江辞树的手腕,怒声道:“想去哪里?是不是打算不认账!我就知道你们这群人!”
江辞树蹙眉,脸上冷了下来,眉宇间也带着几分些许的无奈和厌烦,甩开了沈父的手,淡淡道:“麻烦沈老爷自重一些。”
沈父刚想说话,却瞄到了因为江辞树甩手的动作,而从衣袖中探出来的一个银票的角。沈父的目光紧紧盯着那银票,话都忘了说。
江辞树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对方的视线落在何处,他微微蹙眉,将银票从袖中拿了出来。果不其然,见到银票的沈父眼睛都直了。
“沈老爷?”花如许出声叫了一声,沈父这才回过神来。沈父视线一直落在银票上,走近了几分故意道,“今日你们擅闯沈家,不给我一个交代,我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你想如何?”花如许试探性问道。
沈父似乎是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咳嗽了一声道:“要是给我一些银票安抚一下,也还算过得去。”
听闻此言,江辞树将银票放到了沈老爷的手中道:“够么?”
“这一点银票怎么够......”沈父的话还没说完,江辞树就又放了几张,果然沈父眉开眼笑,顿时拿着钱道,“行了行了,你们爱怎么查就怎么查!”
说完后沈父就匆匆离开,看着沈父离开的背影,花如许和江辞树对视了一眼后觉得事情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
花如许直觉不对,也没有在沈家继续调查,而是带着江辞树去询问了一下县太爷,想要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然而县太爷却支支吾吾的也不肯说实话,江辞树见状蹙眉道:“你若是不说,本座这就上述表明撤了你这官职!”
果然,经过江辞树这么一威胁,县太爷立马就从实招来:“沈姑娘被送入李家当妾室,李家公子凭着李家之前在朝中战功赫赫,一直在本地作威作福,无人敢管......”
听闻此言,花如许觉得挺有意思的,她勾唇笑道:“那李家公子可有什么习惯和爱好?”
“那李家公子钟爱美色,喜欢一些年轻漂亮的姑娘,经常会凭借身份威胁各家,将女儿嫁给李府当妾室。”
花如许点点头,垂眸思索了一番后,打一个响指道:“有了!”
江辞树偏过视线看着花如许,直到看到小姑娘亮晶晶又带着点不怀好意的表情时,心下瞬间一凉:“本座可不陪着你胡闹。”
被戳穿了的花如许一脸委屈的看着江辞树道:“夫君,难道你就不想早点破案吗?”
这一声夫君叫的江辞树想拒绝都拒绝不了,微微叹了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花如许的头发,嗓音很低,无奈道:“罢了,就陪着你胡闹这一次。”
当日夜里,花如许就将买回来的女装递给了江辞树,让江辞树换上跟着她一同去船上,等着每晚都会出现在船上的李恶霸。
等江辞树换好了衣服之后,出现在花如许面前时,花如许整个人都愣住了,好半响都没有回过神来,就这么目瞪口呆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江辞树穿男装的时候,身上有一种疏离感和让人不自觉的臣服的气势。花如许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长得非常妖孽,可没想到,江辞树穿女装居然也不输风彩。
花如许情不自禁地开口道:“大人,您这要是去选美,这京城第一美人的称号非您莫属。”
虽然这是一句赞扬的话,但身为一个男人的江辞树并不希望得到这样的赞赏。他瞥了一眼花如许,唇瓣微抿,嗓音沉了下来:“去不去了?”
“去去去!”花如许立马道,主动上前去扯住了江辞树的手。两人身高差了不少,走在街上,江辞树要比花如许这个女子还要吸引人。
花如许一边憋笑,一边安抚江辞树,两人走着走着也就到了船边。上了船之后,果然一打眼看过去,到处都是穿着漂亮的女子。
然而花如许和江辞树一上船时,顿时引起了一阵骚动。花如许眼底划过了一抹讽刺,看着站在船边的男人,忍不住嗤笑了一声,果然男人都喜好美色。
“大人,您看!”花如许指了指周边的人,刚想要吐槽却发现江辞树脸色不怎么好看。
花如许几乎是一下就明白了江辞树身着女装定然不爽,她连忙安抚了一会,然而还没等说完,就听到船边一位男子开口道:“那个穿着白衫的姑娘,要不要跟我回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