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花如许的手十分不安分地摸索着自己的衣襟,扭动着身躯在江辞树怀中蹭来蹭去。江辞树额角隐隐浮现了青筋,他将人搂得更紧,免得花如许乱动。
等江辞树带着花如许回到了客栈后,将人带到了房中。他本想去找林羡白,可刚要抽开身的时候,花如许就伸手直接抓住了江辞树的手:“别走。”
江辞树动作微微顿了顿,看着花如许,薄唇微抿。他轻轻伸手握住了她的,嗓音轻柔带着诱哄的意味:“睡一会就好了,我不走,在这里陪你,嗯?”
或许是男人的嗓音过于温柔,花如许眼神迷茫地看了他两眼,乖巧地点头。可没过一会,浑身的燥热感再一次席卷上来,花如许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
眼看着她就要扯开自己的衣领时,江辞树按住了花如许的手,他沉下了目光,嗓音沙哑:“许儿,别动。”
花如许毫无理智可言,听不进去任何话,一直不停的扭动着身子,往江辞树的身上贴。江辞树隐忍片刻后,呼吸也加重了几分。
“这是怎么了?”一道声音打断了江辞树的思绪,看到林羡白出现在这里的时候,江辞树就像是见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猛地站起身来道,“她似乎中了什么药。”
林羡白闻言赶紧走过去,看了一眼花如许绯红的脸颊,微微蹙眉,刚想要说什么,却见江辞树脸色不怎么好看道:“本座先出去了,许儿就交给你了。若是有什么事,去隔壁找本座便可。”
还没等林羡白说话,江辞树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林羡白看着江辞树的背影若有所思,软榻上传来了花如许闷哼的声音,林羡白将视线放到了花如许的身上。
她摸了摸花如许的脉搏后,微微蹙眉,从一旁拿过了自己随身携带的箱子,取出了银针开始替花如许排解毒素。
等花如许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
“唔......”
一声细微的声响将睡眠本就很浅的林羡白惊醒,她眯缝着眼对上了花如许迷茫的视线,“终于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花如许坐起身来靠在了枕头上,按了按太阳穴,略微有些疲惫。
林羡白一脸无辜地摊手道:“昨天你被江大人带回来的时候,身上中了毒。你是不是碰到什么东西了?或者闻到什么?”
花如许回忆了一下后猛地想起:“是!昨日我在流烟房中闻到了一股奇特的花香,后来便觉得头昏脑涨,后面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楚了。”
“那花香里面是有增欲的效果。”说到这里的时候林羡白微微顿了一下,半响后才说道,“昨日你一直缠着江大人。”
听到这句话,花如许脑海中逐渐闪现了昨日她抱着江辞树不肯放手的画面,脸颊刷的一下就红透了。
林羡白盯着花如许的脸颊,犹豫了一下后问道:“你和江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这话直接就把花如许给问懵了,花如许怔愣了一瞬,仰起头看着她,讪笑道:“怎么突然这么问?我和江大人能是什么关系,无非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呗。”
说这话时,花如许心中莫名觉得心虚。
她对江辞树确实是有一些不可言说的感情。
林羡白眯着眸子看着花如许,似乎是有些不太相信:“真的?”
见林羡白质疑,花如许心虚摆摆手道:“当然是真的了,江大人英明神武玉树临风的,自然是讨得许多姑娘喜欢。”
“但我和江大人办案这么多次,我对江大人只是崇拜之情,并无其他。”花如许说话的语速逐渐变快了起来,嗓音也不自觉放大了几分,“而且江大人现在也无心谈论这些。”
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两人视线同时被吸引过去,只见男人身姿挺拔站在门口,眉眼间带着一丝丝不悦。
见到江辞树的瞬间,昨日的事情再一次浮现在花如许的脑海中,她忍不住偏过头,舔了舔唇瓣,纠结着要如何开口才能够不显得尴尬。
江辞树面无表情走到了花如许的身边,垂下眸子看着她:“好些了?”
人家都主动和自己说话了,花如许肯定是不能不应,转过头来对上了江辞树探究的眸子,点点头嗫嚅道:“多谢大人昨日相救,我已经好多了。”
听闻此言后,江辞树微眯眸子,嗓音低沉:“你刚刚说,我们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嗯?”
抱着侥幸心理以为江辞树什么都没听到的花如许,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瞬间就懵了。她轻咬着唇瓣,无措道:“啊,是、是啊。”
江辞树嗤笑了声,说不清楚是嘲弄还是觉得可笑,反问了一句引人遐想:“是么?”
场面一度变得非常尴尬,林羡白的目光不停在二人之间游移着。
被江辞树的目光盯着,花如许一时间不知所措,试图转移话题询问案件的事情:“那个,大人,案件进展的如何了?”
见花如许尴尬转移话题,江辞树冷哼一声:“本座重新去查看一下刘毅的尸体,他胳膊上的记号,并非是摘星楼。”
“什么?”花如许被吸引了注意力,尴尬和刚刚的不知所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仰起头不解道,“不是摘星楼?那是什么?”
“他胳膊上的记号和摘星楼的标记非常相似,但摘星楼的记号上有一颗很不显眼的星星附在周围。”江辞树缓慢道,“但刘毅身上没有。”
案件似乎变得晴朗了起来,花如许一只手摩擦着下巴,思索道:“照这么说来,刘毅如果不是摘星楼的人,那他为什么要借用摘星楼的身份来筹钱呢?”
江辞树继而分析:“据清楼老宝所说,刘毅经常性会跟流烟在一起,两人形影不离。而最近刘毅似乎正在筹钱准备替流烟赎身。”
“这不是挺好的一个事儿么?那为什么刘毅会被人杀死呢?”花如许蹙眉,有些理不清其中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