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家丁含糊道,“江大人尽管放心好了,小姐现在身体已经有所好转了。”
得知没有办法见到花如许,江辞树便回到了北司,又让人去寻找了一些贵重药品和补品,全数送到了翰林府。
在家中待了两日,花如许终于有些坐不住了,她想要出门,可临近最后一步的时候却又想到了自家爹爹的话,犹豫了半响之后,花如许还是没有出去。
正当花如许百无聊赖打算让人去询问一下江辞树近日的状况,栗云却笑眯眯地走了过来:“小姐!刚刚江大人派人送过来许多贵重的药品和补品,说是要给小姐好好补补身子。”
闻言,花如许从软榻上蹦起来,惊喜道:“在哪里?”
“江大人没有来,只是让人将东西送过来,东西就在大厅。”栗云怕花如许误会便道,“老爷说了,这几日不让小姐出门,也不让小姐你见客人。”
见不到江辞树虽然遗憾,但很快的被大厅中放着的各种名贵药材的喜悦感取代了。然而好巧不巧的,却对上了花翰林的视线。
花如许顿了顿,想起来三皇子送来的东西都被自家爹爹全数退回,而且自家爹爹又不怎么待见江辞树,一时间花如许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看着药材犹豫着要如何开口。
正当花如许发愁的时候,花翰林却挥了挥手道:“把这东西都拿回去吧。”
花如许诧异,但也没有询问,匆匆收拾了一下后就将药材都拿回房中。看着一些上好的药材,以及贵重补品,花如许就知道江辞树肯定是费了很大心思才弄来的。
这男人是在担心她么?
想到了这里的时候,花如许的心情不自觉的就好了起来,心里面甜滋滋的,同时也更加的想要见到江辞树。
与此同时,江辞树在北司则是开始调查那日监视他们的人的下落,同时还不忘一边询问花如许的情况。
花如许虽然是被禁足无法去北司,但花珩身为北司的校尉,自然是要每日都去北司报道。这一日,花珩照常去了北司,然而刚刚进了大门,就被徐英给拦住了。
徐英一脸焦急道:“我说花兄,你是不是哪里惹大人不开心了?”
被徐英这么一问,花珩一脸懵逼:“没啊,我没事闲的惹江大人干什么啊?”
“那大人怎么让我在这里等你,说你一到就让你过去。”徐英摊了摊手,而后拍了拍花珩的肩膀道,“花兄,你去吧,江大人就在书房等你呢。”
说完后徐英就一脸窃笑的走了,这样的变故让花珩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处于了一个懵逼的状态。
他步伐很慢,终于挪到了江辞树的书房,硬着头皮抬手敲了敲门:“江大人?”
里面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花珩推门进去后就看到江辞树将案卷放在了桌子上,看着花珩。被这样冷凝着,花珩倒是有几分心虚:“大人,您找我是有什么事情么?”
江辞树薄唇微抿,半响后才道:“许儿身体如何了?本座前两日去拜访,听家丁说她身体抱恙,现在可有好转?”
一听到这话,花珩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大人是问许儿的事情啊,许儿不是身体抱恙,只是因为三皇子一事,我爹将她禁足不让她出门,对外是这么说的。”
“大人尽管放心,她一天生龙活虎的,自在的很。”
了解了真相之后,江辞树几日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下去,同时还不忘叮嘱了一句花珩要好好照顾花如许。
花珩摊了摊手道:“大人不如写封信?我晚上回去时带给她就好。”
话音刚落,花珩就觉得自己言语不妥,刚想要说大人不要介意这个事情时,却没想到江辞树居然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半响后,江辞树自然而然应下了。
花珩这一天都在忙着处理案子,等晚上要离开时,又被江辞树叫到了书房。本来都已经忘记了的花珩,在看到手中多了一封信时,整个人当即就怔愣在了原地。
他此刻也无法估计什么上司下属之分,直接诧异道:“大人,您真的写给许儿信啊?”
江辞树蹙眉反问了一句:“这不是你的主意?”
花珩无奈,将信收下,勾唇一笑忍不住打趣道:“敢情我这是在替江大人您送情书给我妹妹啊?”
提到情书二字时,江辞树脸色难得变了一下,他虚握成拳不自在地偏过视线,咳嗽了声道:“此事就辛苦你了。”
花珩见江辞树如此,心里了然,当即就拍胸脯道:“放心,我肯定会将这封信交到许儿手里。”
等花珩回去后,就很老实的将信递给了花如许,还不忘调侃道:“这是江大人特意给你的书信,你自己打开看看?”
花如许一听这话,脸颊当时就红了,她舔了舔唇瓣从花珩手里抽过了信封,又将花珩推了出去,躲在房间里面去拆信。
这封信的内容很直白,字迹好看又有力,花如许仔细阅读了一番后,脸颊开始泛红。信中,江辞树提及到了花如许被禁足的事情,同样也提到了那个人的身份,极有可能是摘星楼的人。
虽然先前只是猜测,但现在江辞树将证据以及分析都摆到了面前,花如许基本上就觉得那就是摘星楼的人。
花如许眸底划过了一抹深思,捏着信的一角,眯了眯眸子想着摘星楼的目的。
安静的日子没过两天,花如许就听花珩说,他被言掌使亲自去皇上面前提名说要帮南司处理一个案件,不得不离开京城。
花如许一听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圣命难为,花如许只好叮嘱了一番道:“哥,你一定要小心言梓升,要是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花珩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
花如许微微叹了一口气,眼中满是担忧:“哥,你、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