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们仿佛也从土地里慢慢的沉睡起来,虽然面上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面容,只是一副木呆的平面。
可是那心中的军魂,还有那始终如一的心愿,却一直牵动着他们的心,而陈鸣现在的所做,更是仿佛能够明白他们心中所想一般。
让他们有了再次重新上战场,并且为夺天下一争高下的感受。
“吼吼吼…”
“杀…杀…杀…”
一阵阵的,仿佛生前所愿,基本上一遍遍的在呼喊着,在咆哮着他们手上的兵器,还有对方士兵的灵魂,似乎再一次让他们重现了生前最后一次场面,所有人开始着原貌在现。
可是至于,这危险地段的正中心的陈鸣,仿佛并没有这周边一切之幻境的察觉,只感觉到自己和那手中之剑仿佛已经融为一体一样。
他从来没有过,从来没有过,感觉到自己所有的身心如此痛快酣畅,哪怕是在当初仙界之时,他也从未有如此这般释放自己的感觉。
当初他虽然善用的也是剑,可是那柄长剑却是仙家之物,是他的父亲赠与他的,只不过在他一次与魔外,妖巫大战之时,却意外的消失不见。
而当初的时候,他也曾想要去寻找,毕竟作为自己手中最独一无二的武器,万不可丢了它,那可是可是的就是,在之后哪怕是他耗尽了什么心血和力。
都未再次寻到过他,而他的父亲似乎也明白这一切,并没有说些什么,只道出有缘自会相见,并且也说过,那件只是在他成年之际为他相助而已。
虽然那时他也不太懂到底是何意,不过现在他现在明白了,因为那件和他从未达到过人剑合一的感触也从未有过,真正作为他伙伴意义上的朋友存在过。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哪怕是自己再珍惜,也不会真正的属于自己,但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话,哪怕你只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你依旧能够在第一眼便能够感觉到他和你灵魂上产生的共鸣。
而现在自己手中意外从画中直径得来的那笔,奇怪的常见居然能够和自己达到如此高的默契,哪怕自己心中一个小小的念头,他都能够依旧完成的特别完美,没有一点的瑕疵。
仿佛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或者是另一个自己的出现,能够懂得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切。
“你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
陈鸣停下身来,站在原地看着自己手中的长剑,发出微微的铮鸣声,似乎在回应着自己刚才的话。
“好一个宝贝,没想到起初你我相遇只是意外,这次居然有着这么大的收获,看来你这主人注定也是我了。”
当初以血认主简直就是从来没有意料之中的事情,而且那画中之镜也是陈鸣从未知道的。
然而机缘就是这么巧合,就是因为当初的小小举动,造成了现如今的一系列如蝴蝶效应一般。
说是缘分,倒是真的极巧,巧到让他都有些难以相信。
只不过还没等陈鸣继续同长剑感触,并且增进交流的时候,这周边的东西可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是谁…是谁…是谁拿了我的东西,是谁…”
从远及近并且越来越靠近的速度,那声音一直也在陈鸣的耳边盘旋环绕,那一阵阵的震耳欲聋,并且却又带着浑厚之色,明显有一些年久失修的感觉。
但是,这并不是一些器物身上发出来的,而是一个没有了头颅,并且整个身子却依旧能够直立行走的“人”。
他仿佛能够感知到所有的一切,也知道该从哪里走一样,他径直的大踏步,每一步虽然行动缓慢,却已没有一点点的犹豫,来到了陈鸣的位置。
仿佛那颗头颅对于他来说可有可无的存在一般。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在这里装莫作祟!”
陈鸣看着那个直挺挺的无脑袋的僵尸一般人物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看着他手上还拿着一柄,类似于西方的长剑,并且上面带着许多的倒刺,而且还沾染了不知多少的鲜红的血迹,有些颜色早已经,昏暗的看不清楚。
这个不明物体向陈鸣走来的时候,陈鸣便发觉到一股让他现在有一些窒息的气压,虽然他现在嘴上是不是太害怕,可是心中却万分忌惮,因为眼前这怪物实力远远超于他之上。
每一步都是来自于强者的威压,根本让他动弹不得,更别说直接逃离在现场,有脑袋居然还能够存活,并且行动自如,简直像被人控制的傀儡一样,或许比傀儡更能够有自己的意识。
因为,陈鸣发觉在他刚说出那番话后,那个无头怪身子下意识的偏向了自己,并且那种样子仿佛就知道自己在说他刚才所有的一切,懂得所有应该有的反应一样。
简直是奇迹了,居然在这个地方能够有如此的东西存在。
“是谁…是谁…”一边说着那无头怪,一边迈着大踏步的步子,直接一步一个脚印的朝着陈鸣这边走了过来,手中的长剑也慢慢的举起。
陈鸣实在是万分的奇怪,看着那个一步步向自己逼近,并且杀气外漏,那长剑已经举过头顶,分分钟要落下来的节奏。
虽然说那东西的确是做出了一系列超乎寻常人的反应,可是他嘴上的那些话却依旧重复着那几句字样,让陈鸣也有些摸不清头脑,他也是才入这个地方,就不轻易的招惹到了这么个怪物。
并且似乎也没听清楚自己的所有解释,只会下意识的反应过去而已。
他这一来,就突然莫名其妙的招人砍了。
索性的陈鸣彻底的反应过来,那动西便挥刀直下,所幸幸亏陈鸣手中的长剑,立马反映出安危,立克自主的挡在了那柄怪物长剑之下。
“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