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正是杨帆之前有一些心绪不宁的方位的位置,现在只遗留下一片特别平坦的空地,周遭那一些本来依旧存在的长剑,似乎因为其他波动的原因,分散到了其余各地。
距离那原先的地方起码有百来里的距离,而那个一直站立在正中央的无头怪,现在那双脚也完全踩实的那地面。
这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并且周围也没有一点的臆想,仿佛这场战斗的结果,已经是众人所望的那样一般。
陈鸣真的被踩死了?
“嗡!”
“本大爷我还没开始和你过招呢,你居然就这么迫不及待过来送死,那你之后可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一股熟悉的声音,从无头怪的一只脚底下突然传来。
这让本来心中有一些安稳并且直立在原地的无头怪,瞬间有一些吃惊,整个身子都有一些慌乱张望了4周一下。
不过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能够彻底的反应过来,原来声音就是从他自己的脚底中传来。
或许是真的,只是因为这身体以前的确是一个强者之躯,可是因为经历一些热漫长的战果,再加上之前的一些悬殊之人的利用。
他似乎是奉人之密一直驻守在这里,对于擅长之人只有杀戮,没有其他的指令,仿佛这,所有的躯体还有心中只有这一个指令。
无头怪,下意识的选择继续用自己的身子去踩,脚底下的陈鸣,只不过与刚才的胜利,而且现在他基本上完全是受到相同的力量去反噬自己的脚上。
“刚才那是给你面子,现在我可不会让你再踩的这么爽了,这长这么大,只有一次就足够了。”
陈鸣现在运用自己头顶上汇聚的那一股力量,心无形之中为自己形成了一个屏障,而本来应该将自己压到在脚底下的那一双大脚,也也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
怪物的力量的确强大,他这原地也硬生生被溅入了地底之下几尺。
现在踩得这么爽,他以前都没有这么遇到过胆子敢这么对自己的人,没想到今朝重生一回,居然遇到不太多,有贼心且有贼胆之人啊。
如果不是他现在对无头怪身上的东西实在是好奇的很,他早就不客气,直接轰炸起来。
没办法,为了能够交纳东西收归己纳,并且才去研究,他选择的方法只能是硬扛住这一脚并且他还得让乌头块对自己有一些畏惧之意。
他就不相信,这无头怪,会是浑然天成,要知道他现在所在的地方实在是太过诡异,也是陈家所在的范围地,他能够存在这里,无疑是这里的唯一守护者罢了。
他所有的指令应该都是听命于以前,对他施法的那人而言,如果对于那些并不懂悬殊,并且也未曾领略过修仙境地的那些人来说,对付这东西那无疑是自寻死路,可是对于他来说,却有着不一样的解决方案。
差不多适合之前修炼,法器一个道理,只要他让眼前此物对自己心存芥蒂,并且有了黄剧之一,那么他也可以顺势插入自己的意识。
虽然他没了法力,可是他这身上该有的那些外挂才能,可是一点都没有丝毫的受损。
天眼即能够,通天晓,达万里,这也有一个所有人都不为人知的利益作用,那就是能够迷惑人心,不管是哪一种人,只要是能够进入这天眼所波及的一些范围,那绝对都能够控制,只不过对于实力强悍于自己的人来说的话,或许会有一些风险。
但是只要是让他的原本的指令受到一些干扰,那么这些风险也会化为机遇。
“给我涨…”
陈鸣随即也慢慢的从地上站起,那边常见似乎也懂得陈鸣心中所想,一直跟随在陈鸣身边,而现在你们所在的公安圈也是越来越大,那常见更是直接冲上了陈鸣的头顶,刀柄对准他的头颅。
长剑的那刀刃对准了,此时正浑身起劲的五头怪的脚上。
一股又一股的力量从陈鸣的头顶在汇聚于常见之上,洪荒之光接应香灰似乎在这个地方,一直只有那光耀闪烁在这里,如果无头怪此时若有眼睛的话,看着眼前的场景,一定会目瞪口呆。
“就是现在了,去吧。”
无头怪在他脚下的那股波波有,本来微小的力量一点点的开始变大,一直变到自己都无法抗衡,无头怪,甚至直接被那刀尖直接刺破了脚。
要知道,虽然那怪物身上的确是身着无坚不摧的铠甲,可是那脚底却没有这种防护功能,基本是赤着长脚。
陈鸣特意的将光波引大,就是为了想要让无头怪的重心不稳,在趁其不意,将那刀刃直戳那脚底,不仅能够伤的无头怪,并且还能为自己刚才被踩下去的事讨论说法。
长剑早已经和陈鸣达到了心神和意境地,所以对于陈鸣心中所想,也不需要直说,心中通意便能够知晓一二。
“吼…”
“…”
对于这从未体验过的疼痛,的确是让无头怪,瞬间没了原先的霸气,整个身子也开始左摇右晃,如喝醉了酒一般。
那脚底直喷而入的鲜血更是挥洒到了周边的那空地之上,长剑悬空,那刀刃之上赫然是有一些血的痕迹。
那高空置用中,似乎也有一些看着那无头怪心中有一些大爽,整个剑此时也咆哮出一丝丝喜悦之声。
剑的身子更是也有一些喜悦的在空中自行的旋转舞动起来,陈鸣在底下,撤回了刚才自己的能源,看着那是高空之剑的长剑如此活跃,明白这家伙的确是一个爱得瑟的主。
而在此他面前那个庞然大物,俨然也没有了刚才的那股气势,直接瘫倒了在地上。
身形更是以肉眼的速度开始变回了自己的正常大小。
陈鸣慢慢的走过来看着那个,二话不说就对自己开始动物喊打喊杀的无头怪,这下子,他也总算是看清楚了他身上的东西。
无头怪,显然是没有了任何反抗余地,如僵尸一般直接瘫倒在地上,没有一点点胸膛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