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小灵低着头没有说话。
他忽然回头看着她问：“你有过？”
“啊？”关小灵下意识抬头，但没有回答问题。
张帆抿嘴一笑，变相表白：“即使你有过，我也不会介意。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所有的错误都可以变得非常渺小。”
关小灵不知如何接话，正巧郑明打来了视频，她没多想随手就接了。
“明天有事吗？”郑明总是嬉皮笑脸的。
“没有呢。”
“那一起出来喝茶吧。”
“去哪里？”
“明天哥哥来接你。”
关小灵正在犹豫要不要出门，忽然张帆说话了：“明天我们俩还要约会呢。”
听见他的声音，郑明立刻收了笑容，严肃地追问：“谁在你家？不是非石的声音，是谁？张帆吗？”
张帆凑过来对他打招呼：“你好。就是我。”
“……”郑明愣了一下，然后笑着打了声招呼，“这么晚你怎么还在我妹妹家？”
张帆说：“我来做饭给她吃啊。”八壹中文網
“噢谢谢。”郑明和他客套两句，然后对关小灵说，“我上周给你的那个东西，你给我看一眼。”
啊？关小灵满脸茫然：“什么东西？”
“我去卧室就知道了。”
去了卧室，郑明指责她：“晚上为什么让男人进门！还做饭给你吃，小灵，你这样非石是会生气的。”
又来一个指责她的人，关小灵感到莫名其妙，她和这家人没有任何关系，为什么母子两人都喜欢对她的私事指手画脚。
她心里非常不高兴，就把这种情绪表达了出来：“郑大公子，我晚上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好像是我的自由吧。还有，柏非石只是我老板，我的私事跟他也没有关系。”
“怎么了？”郑明满脸茫然，“你们吵架了吗？”
关小灵没有解释，说了句拜拜，就关了。
“真奇怪！”她愤愤不平地扔下手机，又去了厨房。
*
第二天郑明早早等在楼下，关小灵不想和他们一起出门玩，她担心有郑明的地方，可能会遇见柏非石。
所以她约了张帆，想借他推了郑明。
“妹妹快点下来——”郑明在楼下大声喊，引得邻居们纷纷探出头看向楼下。
关小灵受不住好奇的压力，立刻收拾了自己，下了楼。
“不好意思郑明，我有约了。”她笑着婉拒。
郑明直接走过来拉她上车：“我知道你约的人是张帆，他住哪？我现在就去接他。”
“可是我们要约会！”关小灵着急。
郑明把她塞进车里，关上门笑笑：“我和凯特约会，你和张帆约会，这不是正好吗。坐好了，别折腾了。”
好吧，关小灵同意了，等他上车，她问：“柏非石不去吧？”
“你害怕看见他？”
“怕什么！”
“那你问什么？”郑明没有直接告诉她，关于柏非石是否出场的事。
接上张帆，郑明带他们去了郊外的度假村。
这里风景如画，处处绿树成荫，远离闹市，格外安静，空气舒服，炎热的气温被绿树遮挡，树下凉丝丝的。
偶尔吹来一阵阵轻柔的微风，真的别特惬意。
“好舒服呀。”感受了一会，关小灵用力呼吸。
郑明边走边说：“你今天如果没有来的话，就无法感受到这里的舒适了。以后听哥哥的话，哥哥带你去哪，你就去哪，知道吗？”
“听到了。”关小灵莞尔一笑，回头看了一眼张帆，提醒他跟上。
张帆左右环顾，笑着说：“没想到洛溪还有这么舒服的地方。不过好像只有有钱人才能享受，像我们这种工作忙的穷人，是没有机会来这里度假的。”
郑明指责他：“不要总是把穷人两个字挂在口中，你想来就来，这里又没有规定，只许有钱人来。”
说完瞥了他一眼。
“凯特呢？”关小灵立刻打岔。
郑明说：“她和非石一起来的。噢对了，还有唐集，不过她是单独来的。她是大明星，要悄悄过来，不然被人跟拍。”
“她和柏总是不是要官宣了？”关小灵问。
“啊？”郑明满脸茫然。
关小灵意味深长地笑笑，没有接话，看见前面石桌旁坐着三个人，正是他们此刻议论的男女主以及凯特。
她只叫了凯特一声。
“关经理我们又见面了。”唐集倒是没在意，主动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关小灵开玩笑：“以后我们应该会经常见面的，毕竟你……”
她看了柏非石的后背一眼，用眼神暗示唐集。
唐集笑容满脸，“快过来坐吧。”
她话音还没有落下去，柏非石径自站起来，离开了石桌：“我们往前走走吧，坐在这里挺无聊的。”
凯特跟着他站起来，看向关小灵：“我俩一起。”
“不行，”郑明立刻推开关小灵，搂着凯特的肩膀说，“我好不容易把你约出来，如果你跟小灵一起，那我怎么办？”
凯特一本正经地说：“你和张帆一起，或者和非石他们一起。”
说完她直接拉着关小灵的手，跟在柏非石他们身后。
关小灵立刻回头招呼张帆：“你跟着我们吧。”
“好。”张帆看了看郑明，和他并肩一起往前踱步。
凯特小声问：“你和非石怎么了？”
“挺好的呀。”关小灵笑着回答。
“刚才你没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忽然听见你的声音，他就不高兴了，也没有看你，然后直接走了。”
关小灵听了愤愤不平：“他不就这样吗。”
“你们吵架了？”
“没有。”
“不对。”
关小灵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前面的柏非石和唐集，然后淡淡地说：“可能是因为唐集在身边，他不方便和我说话吧。他担心唐集误会。”
凯特轻轻摇头：“我觉得不是的。在公司他对你的态度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肯定不是因为唐集。”
关小灵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她笑了笑：“这样挺好的。好了凯特，别再跟我说他了，说了我心烦。”
“ok。”凯特见好就收。
前面有一座秋千椅，唐集拉着柏非石坐下，远远看去，他们的确般配。
坐下后柏非石扭头看过来，关小灵担心和他对视，于是立刻回头看向张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