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少东的话一出。
在场的花背大汉围住秦风,准备开撕。
夏雨荷急得都快哭了。
秦风装傻充愣,玩耍夏海涛也就算了,故伎重施,整的还是老套路,和猴精耍心眼儿,不是找死吗!
看样子,这男人还真傻的实惠。
也不知道换换套路,用其他方法,把任少东骗走。
夏雨荷失笑,觉得自己是不是傻了,如果秦风有那么多心眼儿,夏海涛怎么可能把他找来,和她生小孩。
“你们要干什么,干什么,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不可以这样,否则,我会找律师告你们,说你们欺负智障。”
夏雨荷护着秦风,顿时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美人儿,你先别急。”
“事得一件一件的办,饭得一口一口的吃,等咱们东少爷办完了这傻子,便轮到咱们少爷和你办事。”
花背统领玩味的看着夏雨荷。
“等你给我家少主怀上个小少主,让我家少主拿到那笔遗产,得个便宜儿子,那得多惬意啊!”
花背统领描述着美好场景,气氛欢快异常。
呵呵……
又是一声格格不入的傻笑。
再次被傻子嘲笑。
在场的无论是花背大汉,还是任少东,顿时恼了。
“你一个傻子,谁给你的胆量,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嘲笑我家少主。”
“知道我家少主谁吗?”
“江州十大恶少,不不不,十大名少。”
“我家少主,指头缝里拉拉的零钱,换成钢蹦,都能把你砸死。”
秦风挠头傻笑,木讷的盯着任少东,竟然把桀骜不驯的任少东,给看毛了。
“信不信抽死你?”
任少东扬起手臂,准备一巴掌扇过去,可他的手举在半空,突然僵住。
这时他突然想起,从他被盯上,到愤怒,再到扬起手臂,他的行动轨迹,怎么跟夏海涛一模一样。
连说的话,都一个调调。
突然间,任少东有一个不祥的预感。
“死傻子,你再傻笑,老子给你扔江里喂鱼。”
“没机会了,你没那个机会了!”
秦风木讷一笑,使劲儿的挠了挠头。
才把目光看向夏雨荷。
“我家雨荷这几天都不是那个期,等我老婆那个期的时候,你的坟头草都长一尺多高了。”
“啥玩意?”任少东噌的一下子蹦起,来到秦风面前,一把揪住秦风领口。
“你个死傻子,你敢再说一遍?”
任少东怒不可遏,身边保镖跃跃欲试。
有着一种,只要他们主子一个眼神,他们就会把秦风大卸八块。
秦风呵呵傻笑,看傻子一样看着任少东。
“甭说一遍,就算再说十遍百遍,都是一样。”
“你有在我这儿浪费的时间,还不如带人离开,甭说我老婆不让你种,就算同意,你也没那个命享受啊!”
“这会儿你家后院着火了,任少年联合你家第二支,背后捅刀子,等他把你患有绝症,把重度梅毒的那个女伴弄死的事,公布于众,你便提前死翘翘了,哪有时间玩别人老婆。”
“你放屁,我家年会,还得好几天才能开呢?任少年怎么发动第二支?”
“不信,你打电话啊?”秦风抠嘴傻笑。
仿佛看傻子一样看着任少东。
任少东心下一凛,松开了秦风衣领,迫不及待的掏出手机。
“少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负责信息的跟班气喘吁吁,跑到任少东面前。
“少爷,任少年带着第二支,气势汹汹的往咱们主家赶,看那意思是对少爷您来的!”
任少东闻言,眼神猛的一抽,再看秦风,眼底深处淡出一抹不一样的神色。
这傻子的嘴怎么好像开光了?
说啥是啥,没一件事跑空。
任少东恶狠狠的瞅了一眼秦风,“小子,给老子等着。”
“还有,给老子听好了,别他妈惦记夏雨荷,她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
撂下狠话,任少东大手一挥,带着所有花背大汉急匆匆的离开。
如果此时不阻止任少年,他们这一脉,很可能因为他东窗事发,毁在他手里。
感受到秦风的嘴仿佛开了光似的,夏雨荷诸多疑问的看着秦风。
“说吧?你到底是谁?”
“别告诉我,你能洞破天机?”
“还有,你根本不傻。”
秦风下意识的挠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看你弟,眼前就产生了个画面,感受到他家里多了双大两个尺码的男鞋,一个陌生男人和他女友正干那事……”
“闭嘴。”夏雨荷道。
“再跟我整有的没的,信不信现在就把你赶走。”
“这么说,你是要带我回家了?”秦风一喜。
“先到我那里避一避,然后赶紧离开这个城市吧!”
“我家的水太深,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很快,秦风、夏雨荷来到破旧的老城区,光是落满灰尘,古朴的门洞,就给人一种浓重的年代感。
不用猜。
自打夏雨荷出车祸,恐怕就已经落魄在这儿了。
刚走到胡同口,就见一大群大妈级别的男男女女,围着一中年女人各种数落。
“雨荷他妈,我儿子确实心眼少了点,不过,看到你家雨荷,就稀罕的不得了。”
“前几天,我和他爸到庙里卜一卦,我儿子和你家这瘫子天作地合的一对,最好的姻缘。”
“还说你家女儿旺夫,只要把你女儿骗到手。”
“啊我呸呸,口误口误,娶回家,我们老张家门庭若市,几年之内便能挤进十族。”
张妇人指着马路边的房车,“瞧见没有,这是孩儿他爸给儿子买的专用车,到时候带着我家那傻儿子,和你家这瘫子,一起出去兜风,多好啊!”
张妇人眸光闪了闪,别人不清楚,她心里能没个数吗!
她和张富贵近亲结婚,怎么生都是傻子,所以把主意打到夏雨荷身上。
等她家傻儿子与夏雨荷拜堂成亲,便把她家傻儿子晾到一边,让她老公与夏雨荷同房,生一个儿子,到时候虽然叫孙子,岂不知是她和老张的亲儿子。
张妇人一个无声的眼神。
身边长舌妇们七嘴八舌,道德绑架。
“是啊是啊!雨荷她妈,还犹豫什么,老张家可是咱们这一带出了名的乡绅啊!”
“他们家好几个采石场,是家里有矿,有矿啊?”
“你家女儿虽然长得有那么几分姿色,却是个瘫子,谁肯娶你家女儿?”
“不错,如果人家老张家儿子不是心眼儿不全,能看上你家这瘫子吗?”
众人有的说没的也说,怎么贬低夏雨荷,怎么说。
这让走到胡同口的秦风脸色一沉。
一帮宵小,他们还真没底线。
“让一让,让一让。”
秦风推着轮椅横冲直撞,把几个围攻丈母娘的老婆子撞开。
“妈?”
眼见着身心疲惫的母亲,夏雨荷眼圈一红,“咱们回家。”
鬓角几丝银发的中年女人见了秦风、夏雨荷,冷不丁的一愣,砸吧了一下嘴,欲言又止。
“妈,这是海涛给我找的老公?”
中年女人看向秦风的目光一凛。
被丈母娘不待见,秦风下意识的挠头。
“妈……”
秦风下意识的动作,木讷傻笑,看在众人眼里,再结合他的一个“妈”字,众人意识到了什么。
哪有头次上门,就叫丈母娘妈的。
这傻子,还傻的真实啊?
张妇人抓住机会,嘲讽的说道:“雨荷她妈,我家可是要钱有钱,要物有物,不折不扣的家里有矿。”
“我儿子是有点缺心眼儿,可你家女儿带回来的,心眼儿也不全啊?”
“雨荷她妈,我儿子差啥。”
“是啊,雨荷她妈,你就别绷着了,你家女儿什么德行,别人不清楚,咱们左邻右舍还不清楚吗?”
“在绷着绷着,过了这个村,到时候可是哭都找不到调啊!”
“是啊!咱们这些邻居谁还不知道,你这么绷着,不就是想卖个好价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