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带着慕容曦曦回后院,准备给她立立规矩。
没想到,刚关上房门,慕容曦曦就一副乖张的姿态。
“怎么,这就认怂了?”
秦风呵呵。
他清楚,慕容曦曦挑战他的底线。
这时,谁认怂,谁就得被压制一辈子。
不行。
必须得给这小丫头片子一点颜色看看。
“没清零,你让我怎么下手。”
秦风板起脸。
“看样子,你还是不了解我,其实,对于女人,我是有原则的。”
“第一,对于没感觉的女人,不碰。”
“第二,不主动个女人,不碰。”
“第三,不听话,不自主到位的女人,不碰。”
“你走吧!你还没成年,不是我想碰的人。”
秦风故意沉下脸来。
结果,慕容曦曦的身子莫名一紧。
好帅。
面前男人好帅。
不知为什么。
秦风板起脸的样子,有着一种泡沫剧里,霸道总裁,酷酷的感觉。
更有着一种南国欧巴,大长腿的风范。
一号公馆,她刻意整蛊。
难道不可以看作,他在默默的守护,在不经意间,给她一个世界?
只是这一瞬。
慕容曦曦内心深处仿佛找到了可以停靠的港湾。
她的叛逆,她的伪装,她所表现出来的一切一切,从此可以卸下了。
她只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
“小风风,这么说,你是不想打我的?”
“怎么,你就那么想找打?”
“昂。”慕容曦曦重重的点了点头,表示她是个有原则的人。
结果,脚下一个不稳,直接飞扑入怀,和秦风摔在一起。
秦风立刻板起脸来,想找打,也不是这个找法,这不是趁机占他便宜么?
作为鬼医祖第五百三十八代传人,他是非常有原则的好不好。
眼见着秦风这副模样。
慕容曦曦玩心大起,水嫩的双唇突然勾勒出一抹妩媚的弧度。
“曦儿不美吗?”
慕容曦曦突然一个大跨,翻身压在秦风身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
芊芊玉手撩拨了几下额角碎发。
霎时间。
秦风不淡定了。
这刚行完成年礼的,小丫头崽子,这是要玩火的节奏啊!
不行!
她才十八。
可是当秦风不小心看到慕容曦曦,裙底的那一抹四角,他笑了。
难怪都说小丫头骗子,原来如此。
秦风勾嘴,暗道:你个穿四角裤的小丫头骗子,跟老子玩狂放。
光是你那一袭四角裤,就出卖了你。
为了驯服慕容曦曦,秦风不再惯着。
他脚步一踏,嗖的一声,来到慕容曦曦身旁,啪啪啪。
秦风抬起巴掌,噼里啪啦的一顿抽。
结果,他只抽了几下,就傻眼了。
他说什么也没想到,他存心以驯服为目的的抽屁屁,结果,意外的收获。
秦风只是堪堪抽了几手,他的紫府丹田便又增加了一道灵丝。
一股超强的灵气贯穿整个丹田,立马给他一种舒畅感。
什么鬼?
秦风一喜。
手上就没把门了。
而这时,外堂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把目光落在关雪峰身上。
这个迈着六亲不认步伐的家伙,会不会借题发挥。
结果,怕什么来什么。
在周继全认了忍了,就算被滚开的茶水泼了脸烫了手,依旧卑躬屈膝,关雪峰却是不依不饶。
“呦呵?这是风生堂么?怎么觉得走错了地儿,进了大澡堂子呢?”
关雪峰大手一挥,“留下几个在前堂查封,其余的,跟我到内堂走一遭。”
关雪峰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更想借着公事公办的时候,饱饱眼福,看看香艳的场景。
这些不关键,关键的是,手上攥着风生堂越多把柄,卡拿要的时候,越有底气。
关雪峰的举动,顿时引起周继全的惊慌,连忙拦上一步。
“关主管,不可,不可。”
“内堂乃是新主子休息的私人领地,不能擅闯。”
啪的一声。
关雪峰跨入外堂内堂门槛,耳畔悦耳的声音更加明显了。
那种扣人心弦,让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早就把他的魂儿勾走了。
这时,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任谁也拦不住关雪峰的步伐。
“给我滚一边去,胆敢挡本主管公干,让你牢底坐穿。”
关雪峰一边呵斥,一边手持尚方宝剑,拎着牛处开出来的查封公文,势不可挡。
“来人,谁敢阻挡,以妨碍公务罪论处。”
关雪峰的话一出,风生堂外堂管事,和几个安保人员定在当场。
他们心中虽然愤愤不平,个个捏紧拳头,胸脯不停的起伏着。
可是他们上有老下有小,都是拖家带口,出来打工的医务人员。
他们哪敢顶着妨碍公务罪这个大帽子,公然抗法。
要知道,现在的关雪峰,可是手持尚方宝剑,拿着查封文书,谁阻拦他,谁就是妨碍公务。
这这这……
外堂上下,全员一脸无奈。
关雪峰硬闯内堂,他们是挡不住了,也不敢拦。
不过,他们可以通风报信,可以喊啊!
于是,拦了一脚的周继全,百般无奈的状况下,扯着脖子开喊。
“先生,大事不好了,那个药监署的督办主管,关雪峰,关主管查封外堂,开始查封内堂了。”
“先生,您听到了吗!”
周继全扯着脖子喊,甭说风生堂,就算三条街以外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何况十几米的内堂呢!
要知道,周继全从小寄养在济世堂之中,他很小很小的时候,在济世堂做小跑堂,那时候没有通讯设备,内堂外堂之间,大药房医馆之间的通讯,全靠喊。
所以,周继全练了一副好嗓子,吆喝起来,穿透力,那叫一个极强。
在周继全急眼的情况下,这一嗓子,不得不说一鸣惊人。
我勒个去。
甭说秦风,就算在场同仁,无不身子一怔。
心说:这下好了,就这一嗓子,咱家那个新主儿,怕是立马收敛了吧?
结果他们发现,他们想多了,想得太多了。
真是皇上不急,急死太监。
他们跟着操哪份心啊!
他们新主子,向来不就是这样?
甭说面对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药监薯督办,就算面对慕容大人,面对一市之首,慕容小姐的亲叔叔,那又怎样,还不是在内堂该干什么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