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尖细嗓音女子的质问,和众多同学的附和,秦风淡然地看着他们。
“我是医生。”
秦风的话一出,仿佛天大的笑话。
众人看傻子一样看着秦风。
你是医生?
你不是曲同学精神分裂科的患者么?
你一个精神病,你哪有资格当医生。
一直坐在主位上,默不作声的查理斯金,突然看向秦风。
作为包房里最尊贵的客人,查理斯金是个九州通,所以他们说的话,他都能听明白。
当秦风说他是医生的时候,查理斯金怒了。
作为世界医盟组织成员,他怎么可以允许一个精神病患者做医生。
况且,他也为秦风身边的曲西西而着迷。
这个东方女人,太美了,简直像他们东方人形容的那样。
可以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特别是,东方女性的那种柔美的身材,那种曲线美,是他们那些西方女人身上无法能体现出来的。
此时此刻,他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馋”,馋曲西西的身子,馋她的恬静美。
“太过分了,简直是胡闹,胡闹?”
查理斯金之所以能过来,给杜昌丁称门面,主要是因为,他们世界医盟组织在度假村用餐。
同时为明天世界行医资格大赛找个九州国舔狗,做西医的形象代言人。
而这个人,杜昌丁再合适不过了,所以他才屈尊降贵,成为这个包房中最尊贵的客人。
查理斯金原本是在这里装个逼,然后就离开,回他们包房,继续恭维切尔夫理事长。
结果他没想到,一个同学聚会,居然能聚到这么一个美若天仙,宛如仙子下凡的东方美人。
本来他还想着,到时候以着世界医盟组织的形式,去华西医院,利用职务之便,把这个东方美人弄到手。
结果得来不费工夫,他现在就直接可以利用权力之便,对这位东方美人的男朋友出手。
一来二去,他相信,以他的手段,曲西西早早晚晚都是他碗里的肉。
查理斯金抬手指向秦风,“这位先生,你说你是医生,那么我请问你,你有行医资格证吗?”
“还有,你是哪家医科大学毕业的?”
“你的医馆叫什么名字。”
查理斯金连珠炮一样的,对秦风就是一顿火力。
不等秦风回答,须臾附和,一心巴结查理斯金的杜昌丁,仿佛跟班走狗,冲着秦风开吼。
“知道,这位先生是谁吗?”
“他是大名鼎鼎的,世界医盟组织成员,这次过来,一个是监督各大小医院的医疗行医水平,另一个是,与江州官方共同举办的一届,世界级别的,行医资格大赛,凡事有行医资格,和那些还未拿到行医资格的从医者,大赛的监督部门。”
杜昌丁说到这里,昂首挺胸,仿佛他是世界医盟组织成员一般。
“查理斯金先生和你说话呢,还不赶紧回答查理斯金先生的话?”
杜昌丁把舔狗的跪舔发挥得淋漓尽致。
仿佛秦风不回答查理斯金的话,便是罪过。
杜昌丁以及大包房内的一众同学,纷纷看向秦风,那一道道不善的眼神,逼迫着秦风,示意着他,别自不量力,赶紧回答世界医盟组织成员的话。
秦风好笑。
难怪那些年,被八百骑兵直捣黄龙府。
就这一桌子舔狗,若是再来一场,恐怕就他们还得叛变。
秦风懒得搭理杜昌丁,他一个已经成为走狗的人,杜昌丁不配和他交流。
秦风漫不经心的把目光看向查理斯金。
秦风知道,原本只是一场江州小范围内的医疗资格证资格大赛。
在切尔夫和慕容向天、李道坊推动下,由原来的只是江州市区范围内的医疗资格证大赛,演变成了大亚区各医疗署委派顶级医生参赛,一场行医资格大赛。
这其中,还包括了西方诸国的一些西医进行参赛。
一个小小的行医资格证大赛,在世界医盟组织的推动下,短短几日的时间,就演变成了三十几个国家,进行参赛这一场世界级别的医疗资格赛事。
这其中还包括,中西医的对抗比赛。
更囊括着,中西医之间的一场类似于争霸的争霸赛。
虽说友谊第一,也没提出,中西医之间的比斗。
不过秦风心里清楚。
别看世界医盟组织口头上,说是一场友谊赛,可是他们心里憋着一股劲儿。
九州国粹,老祖宗留下来的中医,在他们眼中,就是类似于祝由的一个魔术般把戏,主要是对病人的精神作用,让病人以自身抗体,抗击疾病的一种精神疗法。
很多西医嘲笑中医。
一根小小的银针,往身上一刺,然后通过各种精神的引导,对患者进行治疗,可说是胡闹,也可以说对患者极其不负责任的,一种治疗。
是对患者的一种亵渎。
不管切尔夫怎么要求,世界医盟组织其他成员,心中都在想,正好凭借着这一场世界级的医疗赛事,揭穿九州国所谓的祝由医术,有多么可笑和愚昧无知。
让世界所有百姓都知道,九州国的中医,就是骗人的,就是登不上大雅之堂,走街串巷的一个医疗系统的偏枝,根本算不上治病救人,更谈不上起死回生。
秦风从查理斯金脸上、眼中看出了所有内容。
那种骄傲自满,奉他们西医为上帝的骄傲情怀,让秦风十分不爽。
甭说查理斯金只是世界医盟组织成员,就算他们世界医盟理事长,切尔夫见到他,问问切尔夫,他敢跟秦风这样说话吗。
不过秦风也懒得搭理他,因为,明天便是世界行医资格证医疗大赛。
现在呛个脖子粗脸红,有什么用。
还不如,明天医疗大赛上,用实力,对这个傲慢的查理斯金,狠狠的打脸。
想到这里,秦风就坦然了。
淡然地看着查理斯金,没有一丝感情的说道:
“查理斯金先生,你所谓的我有没有行医资格证,哪所医科大就读,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两样东西,我都没有。”
“我在风生堂医馆上班。”
“我是……中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