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好消息，好消息啊！”
“普通版的已经卖出去了一半，这个数字还在呈增长趋势，基本上我们货物刚到，就被抢购一空，若不是我拦着，恐怕那些人会冲进公司啊。”
何冠贤看着不断上涨的银行资金，别提有多兴奋了，印钞机也没这速度啊。
“补货，刚刚给你了一百瓶原液，再配十万瓶出来，一定要快！”
杨云心里暗自后悔，感叹自己眼光还是太狭隘了，早知道东西这么抢手，当初就应该买十万一瓶。
反正那些巨头公司有钱，五万和十万对他们来说，真的没有多大区别。
“来不及了，原液一号能做出来，但是包装瓶不行啊。”
“我们包装瓶存货只有两万个，联系厂家，他们现在加紧，天黑前只能做出五千个，太少了。”
何冠贤也没有想到，那些巨头公司会这么豪气，欲哭无泪。
今天大卖，是因为有人疯狂收购拿去做研究，今天之后，恐怕极少有人会购买。
“顺其自然吧，对了，真实顾客有多少？”
杨云真正在意的，是那些能将口碑打出去的真实顾客，可惜，何冠贤告诉的数字，让他心里一寒。
只有十三人。
按照目前的情况，哪怕卖到结束，最都也就只有三十名真实购买的顾客。
三十人，在这茫茫人海中，掀不起任何波澜。
哪怕以杨云的智慧，也想不出任何好办法解决此事，不过，钱赚到手就好，杨云本来的目的，就是赚钱。
“姜氏发布会很顺利，他们卖出去的护肤品，没有一瓶被巨头公司拿到，算是半赠送的形式送出去我，也是为了打口碑。”
肌立美这边不需要两人担心，索性就看起了姜氏的发布会现场。
一千瓶护肤品也是瞬间被哄抢完毕，毕竟是江海市的老牌公司，口碑在那里管着。
“他们也想打口碑？”
“那就让他们打吧，最多下午五点，姜业雨就会过来求我们。”
杨云冷笑一声，姜氏，本可以不成为牺牲品，可惜，惹了他杨云，注定没有好下场，商场，也从来没有善男信女，大多时候，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爸，谈的怎么样了？”
中午，姜浩刚刚回来，姜业雨就立刻上前询问，省会能不能同意给予他们政策上的支持，决定了他们未来所处的高度。
“一言难尽，算是谈妥了吧，没想到那些巨头公司这么有魄力，能让省官为他们出面，以后我们货物的百分之二十，要优先供给这三家公司，不然，不仅没有政策上的又会，甚至还会进行打压。”
姜浩回来后，并没有生意谈妥的兴奋，带着说不尽的苍老，他想起了很久之前，前辈对他说过的一句话，“自然科学要服务于社会科学，”当时他不懂，现在，经历了这么多年的磨练，他懂了。
“可是，爸，一旦答应了，那我们姜氏就不能实现产品垄断，到时候全国乃至海外市场的开阔，就过于困难啊！”
“没有可是，你不得不答应，我们现在还弱小，依附于强者才能苟活，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银行的贷款要还，市场的开阔要去处理，一切都需要钱，我们纵然有实力，也没有本钱，此事无须再提，下去吧。”
姜浩心意一定，姜业雨也不敢反抗，只是心中昂扬的斗志此刻被熄灭了大半。
下午四点，姜浩正在和各大巨头公司谈判，姜业雨慌忙冲进来，在姜浩耳边说了什么。
“你说的可是真的？”姜浩沉稳的脸上充斥着不可置信，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惊恐。
“千真万确！”姜业雨面如死灰，就在刚刚，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发现，新购买的原液一号配上姜氏的护肤品，并没有超速祛痘的效果，甚至，还若了姜氏护肤品的作用。
只有配上杨云赠送的那一小瓶原液一号，才有超速祛痘作用。
就在那一刻，姜业雨知道，自己被耍了，被杨云彻彻底底的摆了一道，自己想象的美好蓝图，不过是杨云给他画的一个大饼。
“不好意思，各位，公司内部出了问题，合作的事情，我们答应，后续我们再谈论合作的详细环节，望谅解。”
姜浩匆忙起身，去了实验室。
“完了，完了！”
看着实验报告，姜浩无力的靠在椅子上，现在责怪任何人已没有用，及时挽救才是良策，而现在唯一能救他们的，就只有杨云。
此刻肌立美公司已经关门，按照数据统计，购买了原液一号的真实顾客有五十名，其中还有三十名是回头客。
原液一号也卖了十二万瓶，这一次，杨云直接赚了六十亿，毕竟护肤品的成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公司每人发五万奖金，今晚聚餐，我请客！”
腰包鼓鼓，杨云说话也有底气，土豪心态膨胀，一语出，众人欢喜，肌立美的待遇本就不差，还时不时的有这种福利，所有人觉得自己没有跟错老板。
廖采薇也来了公司，作为老板娘，这种聚餐活动肯定少不了她。
下午四点就关门聚餐的公司，整个江海市估计仅有肌立美这一家。
“关门了？”
“倒闭了？”
姜业雨和姜浩两人看着紧闭的肌立美大门，面面相嘘，要是肌立美为此倒闭了，那可就真的玩大发了。
“杨哥，你在哪里？我？我是小姜啊，姜业雨，这次来是想和您谈谈合作的事。”
“您上次还说想和我们合作呢，忘记了？没事儿，合同我都写好了，价格您随便开，到您满意为止。”
隔着电话，姜业雨也是语气客气，现在只要能拿到原液一号的货源，把名气维持住，就还能有转圜的余地，不然，一万瓶护肤品，瞬间就会被清空，不够忽悠人啊。
现在能帮姜氏的，就只有杨云。
“我在吃饭，不想谈公事。”
杨云生冷的语气让姜业雨心里一寒，电话里面传来的嘟嘟声更是让他如坠深渊，心如死灰。
“怎么说？”
姜浩连忙问道，他也急啊。
“他说在吃饭，不想谈公事。”
姜业雨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他的姿态已经低微到极致，可杨云依旧不买账，他也无能为力。
“不是说他结婚了吗？去找他媳妇，然后吹吹耳边风，说不定还有成效。”
“听你前几次说，他很怕老婆，也很疼媳妇，女人要比男人容易对付的多，我们从她那里下手，走！”
姜浩突然想到了什么，火急火燎的拉上姜业雨，想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
“爸，别去了，没用的。”
“就在前几天，杨云和他老婆签了离婚协议书，从某种意义上来所，他俩已经没了任何关系，想让汪明月出手，是不可能的。”
“而且，这离婚协议书还是我们怂恿杨云签的。”
姜业雨不顾形象的坐在肌立美公司的大门口，他已经做好了被好好教训一顿的准备。
“走吧，再难也要去试试，老爹我可是白手起家，当年比这更大的危机都遇见过，这点小磨难，不足以把我击垮。”
姜业雨看着身材佝偻的姜浩，心中涌起一股敬佩和瞻仰，这就是他和姜浩的差距。
“来，大家一起喝一杯，庆祝我们明天，更辉煌的未来！”
酒到酣处，杨云举杯，员工们畅饮而尽，在这凤凰华府中，都是好酒好菜，一桌数十万，能有这么阔绰的老板，都感到荣幸。
“叮叮。”
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起来，汪明月打过来的。
“杨云，你能过来一趟吗？”
汪明月的语气中，早已没了往日的冷漠，藏着温柔，甚至是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