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突然有人闯进了包间,那名老外终于将他的咸猪手,从那名员工的那里伸了出来。
随后用米语恼怒的说道:“黄皮猴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看到谢辰踹门而入,其他九名老外也都怒视着他,准备上去修理这个嚣张的夏国小子。
而那名被非礼的服务员,则急忙躲在包间的一角抽泣着,因为谢辰此时正站在门口,将包间出口给堵住了,她看到刚进来这个人似乎也并不好惹,就没敢借道出去。
“小爷来你们米国吃顿饭也不得安生,本来心情不错,却被你们几个垃圾弄的十分不爽,你们是什么人小爷根本没兴趣知道,小爷就是看你们不爽,不服就过来闹我啊,已经一天没和人动手了,又手痒了!”谢辰不屑地看着那十个老外说道。
谢辰的一番话顺利的激怒了几位老外,只见为首的一名脸上有刀疤的男子说道:“已经很久没有人敢这么在我面前装比了,你们几个将他打断双手双脚扔出去吧。”
那人话音刚落,他身边的五人便站起身来,准备去教训胆敢跟他们装比的谢辰了,因为对付一个人不需要太多人去,而且都去了也施展不开。
谁知不等他们离开座位,就发现谢辰突然抛出了五张扑克牌,那五张扑克牌瞬间飞到了准备出来动手的五人脖颈前方,高速旋转着,五个人看到这样的一幕都不敢动了。
不是他们不想动了,而是他们感觉到脖子前方高速旋转的扑克牌还没碰到他们的脖子,就感觉脖子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随着扑克牌不断的旋转,他们脖子上已经出现了一道深深的痕迹,而且已经有血流出来了。
本来喝了不少酒,这几人都有点迷糊,不过谢辰已经用最简单的方法让他们清醒过来了,他们不仅清醒了,还都一*坐回原位,动也不敢动了。
谁知那几章扑克牌却如影随形,跟着他们依旧在几人的脖子前方旋转着。
看到这一幕,他们十个人都知道,这是遇到硬茬子了。
怪不得对方敢这么装比,独自一人闯入他们的包间,还让他们滚出去,原来是身怀绝技啊。
“这位朋友,我们之前好像并无交集吧,为什么擅闯我们的包间,虽然你有点本事,但是我们可是黑首帮的成员,‘黑首帮’你听过吗?凡是得罪了我们的人都会死的很惨,你年少无知我可以不追究了,你就此离去,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可好?”那名为首的黑首帮的男子说道。
“之前是没有什么交集,但是现在却有了,一来,小爷就在你们隔壁的包间吃饭,你们这边的动静惊扰到我了,二来,那个垃圾竟敢欺负那个夏国女员工,既然管不住自己的咸猪手,那不要也罢!”
谢辰说完直接灵气外放,汇聚出一道凌厉的剑气,将之前欺负那名女服务员的男子的那只手,直接跟他的胳膊分家了。
“啊……”杀猪般的吼叫声从那名男子口中传来,他直接疼的躺在地上直打滚。
谢辰瞬间将那几张不断在其他五位男子脖子前旋转的扑克牌收了回来,淡淡的说道:“你们最好在一分钟内离开这里,小爷还没有吃饱,回去继续吃饭了,不要试图再挑战小爷的耐心,一分钟后还不滚的话,我会亲自从窗户上把你们扔出去。”
那五名男子发现脖子上竟然不再往出渗血了,但是依旧火辣辣的疼,他们都捂住自己的脖子坐在座位上不敢继续装比了。
此时包间内杀猪般的吼声,已经将餐馆的经理和几名安保人员给惊动了,他们都很快来到这个包间的门口,很快看到了里面的一幕。
谢辰本来想离开的,而且他看的出来,这些黑首帮的垃圾们已经服软了,谁知门口竟然被餐馆的安保人员堵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在这里闹事啊?”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华夏男子说道。
包间内的几名黑首帮的成员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他们知道这个人就是这家餐馆的经理,而且对方也知道他们的来历。
那名被谢辰砍断一只手的黑首帮成员忍着疼痛,用另外一只手指着身前的谢辰说道:“赖经理,我们好好的在这吃饭,这个夏国小子竟然擅自踢开我们的包间门,还趁我们喝了点酒行动不便,将我的手都给砍下来了,你必须要严惩此人,打断他的双手双脚,不然的话你知道下场,得罪了我们黑首帮,你们这家餐馆就别准备开下去了。”
断掉一只手的男子看到餐馆的经理和安保人员来了,又开始装比了,他竟然忘了自己的手是怎么被对方砍掉的了。
而那名为首的黑首帮男子听到那名男子的话,也不禁皱了皱眉头。
之所以他那么嚣张,没等他发话就去欺负那名夏国的女员工,就是因为他是吉诺维斯家族的成员。
米国黑首帮是一个组织十分严密、等级森严的武林组织,黑首帮只不过是个统一的称呼,它是由米国的五个大家族:甘比诺家族、卢凯塞家族、科洛博家族、吉诺维斯家族、波纳诺家族组成的,而且这五大家族的总部都在钮约。
黑首帮的家族成员超过三千人,而这些家族的外围成员,被称为家族合伙人,成员数量高达三万人左右。
每个五大家族出身的黑首帮成员都高人一等,而这个小头目只是属于外围合伙人,所以他根本就管不了对方。
早些年黑首帮在招募新人的时候都必须经过严格的挑选,而且通常要让新人去犯下一桩案子,通常是去杀人,以此来证明他加入黑首帮的诚意。
当然在黑首帮帮规的重新定义之下,所谓的坏事已经不再是坏事,而是一项在这个武林组织内值得尊敬的事。
近年来由于米国政府对黑首帮的严厉打击,他们已经不复之前那样的为所欲为了,但是一些小打小闹还是时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