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松了口气。
甲咽了咽唾沫:“咱们也算是在死亡边缘横跳过的勇士了。”
乙也点头,惊魂未定的说:“刚刚元帅看过来的眼神,我还以为我要死了。”
甲也点头:“我也!”
丙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里有东西在发光。
丙在甲和乙深情对望的时候,突然兴奋的喊:“我的赌局,哈哈哈,他们没一个猜对了的。”
甲和乙突然被吓了一跳,然后突然间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也参与进来了啊。
完了完了。
输了的两倍训练!
啊!
甲乙恨不得抱住对方痛哭。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云洛回去之后,风启在终端上点了点,然后去了浴室。
云洛看到他点终端的动作了,并没有什么好奇心。
风启天天都要看看点点的。
另一边。
郭珂又一次收到了来自他们元帅的消息,他低头看了一眼,嘴角流露出了诡异的笑。
凡孔正在另一边,看到郭珂这个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
这是有人要倒霉了。
很快,所有第一军团的军人,都收到了一个消息:今天参与赌局的人,回去后一个月三倍训练。
凡孔也看到了,好奇的问:“什么赌局啊?”
郭珂露出神秘莫测的笑:“当然是今天的赌局了。”
凡孔一拳头砸过去:“你说的不是废话吗?”消息上有的,他看不到啊?
郭珂捂着一只熊猫眼,凡孔这下手可真狠,他哀怨说:“这不是还没说完吗?就是今天落羽大人进入厨房,他们都在赌落羽大人能在里面呆多久。”
凡孔差点被一口唾沫呛死,活该那群兵倒霉:“他们连这种赌局都敢参与,怪不得元帅这次这么狠。”
凡孔都要佩服他们的胆大。
郭珂也流露出了佩服的表情。
云洛正在看着浴室,一脸的想看,都是男朋友了,有必要这样遮遮掩掩吗?
想看。
云洛看向浴室没有多长时间,就又一次眼里散发出了蓝光。
水滴聚集成了水幕,云洛看着里面的美人沐浴,看的很是满意,目不转睛。
风启又一次感觉到了被窥视,风启的耳根红了红,但更多的还是对云洛目前情况的担忧。
洛洛她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以前要偷窥也是光明正大的窥,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风启带着担忧迅速洗完了澡,等到他出来的那一刻,云洛眼里的蓝光已经又一次消散了。
云洛不记得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她皱了皱眉,她最近这种状况,好像有点频繁。
莫不是青年期还没过完,更年期就到了?
云洛纠结了一小下下,就只顾着看风启了,出浴的美人啊。
风启看着云洛毫不心虚的样子,就知道刚刚的事情,云洛还是不知情。
他也表现的和往常一样,擦了擦头发,然后就躺到了云洛旁边,唯一不一样的,大概就是今晚风启主动拉了云洛的手。
云洛眼神亮亮的看着他们两个紧握的手,手还不敢置信的又悄悄用力握了握。
很快晚上,两个人都睡着了。
半夜。
云洛起床看着旁边的风启,眼里带着蓝光,她的手放到了风启的衣服上。
风启睡梦中感觉到了威胁,刚准备睁眼,就闻到了一股香味,陷入了昏迷。
云洛凑近了风启,这个人类身上好香啊,她手下一个动作,风启的衣服被震裂了,露出了衣服下面的绝色。
云洛眼里的蓝光变的更加浓郁,她伸手不自觉摸了摸,很紧凑的感觉。
锁起来。
锁起来。
锁起来。
云洛感觉到了自己强烈的情感,刚想继续动手,蓝光消散,云洛闭上了眼睛,倒头就睡。
第二天。
云洛醒过来了。
她打着哈欠坐起来,刚准备往床下走,就看到了赤身果体的风启。
云洛的鼻血突然流了出来,这是她能看的吗?
一边这么想,云洛一边眼睛死死的盯着风启。
只不过他一向起的早,这会风启不是应该在外面吗?而且风启防她防的可死了,怎么可能就这么睡?
云洛皱着眉头靠近,手虚虚搭在了风启身上,她眼中惊疑不定。
这不是她之前自己做的迷药吗?
怎么可能?
除了她不可能有人有的。
做了这回事的是她自己?可是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云洛赶紧看了看密钥空间里面的迷药,却真的少了一份。
她紧锁眉头,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赶紧给风启解了药,这药效要是不解开,能睡一年的。
云洛操控着风启身体里的血液,将迷药全部聚集到一滴血液中,最后又从一滴血中提取出水。
一滴水从风启身体里飘出来,颜色带着蓝色。
取出迷药的风启很快就睁开了眼,他立刻做出了防御姿态,然后就感觉到了身上凉飕飕的,他低头一看,耳朵红了。
风启看着自己样子,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让云洛赶紧出去。
云洛心虚的将迷药收回密钥空间,一步一停的出去了。
门外楼纳看着走出来的矜贵气势的落羽,询问:“不知落羽大人是否知道,风启去哪里了?”
今天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找到风启,他原本是要找风启商量一下,他们什么时候启程去首都星。
结果找了大半个星球府,都没有见到他人影。
楼纳感觉到很纳闷,风启能去哪里?
云洛指了指卧室,表情淡淡的说:“他在里面。”
好心虚啊。
这要怎么解释才好?
他们两个到现在才起床?一看就有问题。
结果她一看,楼纳的表情看起来很是惋惜,不像是在看拱了白菜的猪,反而像是在看被猪拱了的白菜。
云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大概这就是多几个马甲的快乐,反正锅这次没甩在她身上。
云洛站在门外,一点都不心虚了。
等到风启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楼纳在瞪他。
风启看回去,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楼元帅每天都会看他好几眼。
楼纳:你禽兽!
风启疑惑的看向了云洛:怎么回事?
云洛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
最后还是云洛先坐到餐桌前,风启也过去坐下了,只是在云洛看他的时候,不自觉的身体僵了一下。
风启咬牙,如果不是熟知云洛的性子,他真的会以为云洛在找借口放飞自我,扒人衣服这回事做的炉火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