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叮叮”喻景的手机响起。
“什么事?”喻景沉稳性感的嗓音响起。
“喻总,不好了!老爷不知道怎么回事,发了好大的火,让您赶紧回去。”元特助慌慌张张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马上就回来。”喻景一听又是那男人,脸色顿时冷了几分。
“好的。”元特助说道。
……
“白夫人,不好意思,我不能留下来吃饭了,还有点事需要处理。”喻景的脸色不是很好,但对白夫人还算有礼貌。
“啊?!那好吧……”白夫人眼神有些遗憾,但人家都这样说了,自己再挽留就显得很没礼貌了。如果让自己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喊走了自己好不容易得来女婿,看我不弄死他(她)。
白离州和白言熙到现在都还没有谈过女朋友,现在沫儿好不容易带回来个男孩子,一定要把握住。
“嗯,那我先走了。”喻景淡淡的说道。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眼底充满了无限的阴冷之色。
……
“妈,别看了,人都走了。”白沫无奈的说道。
“沫儿,你给妈好好说说,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白夫人八卦的问道,眼神里充满了好奇。
“妈,我和他也就只见了几次面,根本不熟,你刚刚说不定就是吓到人家了,别人才找借口走了。”白沫想转移母亲的注意力,胡言乱语道。
“那好吧……妈妈下次一定收敛收敛。”白夫人显然是相信了白沫的说辞,面露可惜之色。
“沫儿,饿了吧?妈妈给你熬了汤,我去叫人端过来。”白夫人关心的问着白沫。
“好,谢谢妈。”白沫浅笑的回道。
……
“沫儿,快来把汤喝了。”白夫人见人把汤端了过来,赶紧对白沫说道。
“嗯来了。”白沫淡笑道。
“那你先喝着,妈还约了几个好姐妹一起打牌。”白夫人温和一笑,今天穿的还挺正式,估摸着刚刚就准备出去了,不过白沫却突然回来了。
“妈,你去吧,早点回来啊!”白沫无奈道。
说完,白夫人提着包包就出了门。
——
喻景刚开车到家,便听见家里传来吵闹声。
“这个逆子!连他爹的生意都敢抢了,他是不是要反了。”只听见屋里传来喻文年的怒吼声,声音之大,可见说话的有多气愤。
“老爷,你可别气坏了身子,我想阿景他也不是故意的,应该是不知道是你的生意。”夏妍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脚上踩着双恨天高,用双手慢慢的拍着喻文年的后背,看起来确实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
看似是帮着喻景说话,但话里话外处处透露着喻景的不是。
“哼!我看他就是故意的!你可别替他解释了!”喻文年听了夏妍的话,心里的火气果然更大了,冷哼一声道。
喻景在门外瞧见两个人的做派,别提有多可笑了。
……
“老爷,大少爷回来了。”佣人这时候出声提醒着喻文年。
“他回来了怎么不进来?难不成还等着我这个做老子的去请他不成?!”喻文年心里的火气正大着呢,听见这话,更是大声吼道。
“可不敢劳烦我的好父亲来请!”喻景的声音慢慢传来,嘴上说的不敢,实际上眼里处处透露着讽刺之色。
“你还敢回来!”喻文年看着喻景这副模样,便是火气。
“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惹的父亲这么大的火呢?不知道的还以为喻氏集团快要倒闭了呢?”喻景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眼里却满是阴寒之色。
真不知道母亲当年是怎么看上这么个懦弱无能,而且还自私的东西的!
“你自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喻文年双眼冷冷的盯着喻景。
“哦?我做了什么?”喻景冷漠的反问道。
“上城区那块地皮,你为什么要插上一脚?本来都是我的囊中之物了,就是因为你这个逆子,煮熟的鸭子都飞了!”喻文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父亲,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这做生意啊,向来讲究的是能人居上,你却连个合同都谈不下来,那就是您没本事了,怎么怪的了别人呢!”喻景冷笑的说道,眼里闪过一丝快意。
“你!你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逆子!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东西!”喻文年听见喻景这话哪里还能忍的了,当场就急不择言的说道。
“我倒是还想知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废物的父亲呢?”喻景讽刺的说道。
“该不会……我真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吧!要不哪天咱们去做个dna检测吧,以防万一。”喻景古怪的冷笑说道。
“你!你真是反了你了!做就做!难道老子怕你不成!”喻文年就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一触就燃。
“阿景,你也别老是气你父亲了,你父亲他年龄也不小了,你应该要好好孝顺他,你还小,长大了就知道了,还是亲人最重要!”夏妍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像是处处都为着喻景着想。
“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喻景冷漠的说道,夏妍在他眼里不过就是个只会依附男人的物件而已,可惜成了精。
“我……呜呜……我也是为你好啊!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是不会害你的。”夏妍假意流下了两滴眼泪,哭哭啼啼的说道,时不时的弯下腰,露出她那仅有一点点的事业线。
“赶紧给你母亲道歉!她平时处处为你着想,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喻文年冷着一张脸,对喻年吩咐道。
“给这个女人道歉?做梦去吧!”喻景冷冷回道。
“你给我滚!最好永远别回来!”喻文年再也看不下去喻景这副样子,开始驱赶着他。
“我记得这房子有我一半的股份吧?”喻景阴沉的反问道。
“哪里有你的!你赶紧给我出去。”喻文年脸色突然大变,眼神慌乱,仿佛有什么事情藏着掖着。
“要不是我问了我母亲当年的贴身伺候的人,你怕是就自己一个人独吞了吧!”喻景讥笑的说道。
“我……我……我才没有。”喻文年此刻不知道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