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你笑的那么开心,如果这样会让你笑,那我以后都这样打扮,天天看你笑的样子,那一定很让人着迷。”
继风舔了舔崆锦的唇瓣,缓缓的离开,却依旧不舍的搂着她的腰,靠在自己怀里,紧紧相贴。“每天都这样,看多了,腻了,就不想笑了。”
“我怎么觉得这句话是在提示我每天都打扮不同的怪异模样。”
“你可以这样理解。”
噙在崆锦眼中的笑意不减,内敛几分的故意不看继风的脸,半敛的眸将目光投在继风胸膛若隐若现的锁骨上。“没想到你也有耍坏的时候。”
继风挑了挑崆锦分下巴似笑非笑,“对付完黎傅之后我们在一起吧。”
“好。”
崆锦也并不拒绝,反而简单的回了两个字,当她知道云凌已经不在世时,或许束缚她的枷锁就已经断裂了,于是让发现,除了云凌之外,还有其他更想去在乎的人。继风高兴的又将崆锦深深搂进怀里,收拾完房间的鸢刚好走出来,看到这一幕,继风收敛的松开崆锦,本想说点什么却看到鸢憋屈的表情。“你想笑的话,可以笑出来,憋着对身体不好。”
继风才刚说完,鸢就笑的天花乱坠,好似没有什么比看到威严的王爷打扮成女人更好笑。声律不同的脚步声渐渐靠近,玉妃埋怨的声音阵阵传来,在玉妃带着黎傅走进教坊时,继风已经不在。“皇上,你要为臣妾评理,区区一个奴才竟敢咬伤我,这日后可怎么了得!”
“青蝶,莲玉说你的学徒咬伤了她,可有此事?”
“你可有证据?”
崆锦从容不惊的反问回去,朝鸢看了一眼,让他过来自己身边。黎傅睨了睨莲玉,他知道崆锦不喜生事端,若不是莲玉手上的牙印,黎傅也不打算理会她。“这事是真的,娘娘还打了他一巴掌,你瞧瞧他脸上有没有红肿就知道了。”
站在一旁怕黎傅不相信的宫女多嘴的参合一句,却让崆锦不禁皱眉,没估计错误的话,她打的人应该是尾,若鸢脸上没有伤,见过鸢尾的黎傅势必会怀疑。“娘娘是你能随便咬的吗!”
崆锦一个转身,挨了一巴掌的鸢直接摔在了地上,唇角似乎裂开的渗出了鲜血,他不解的看着崆锦眼中噙泪,但那样的委屈却在看到崆锦异样的眼神后逐渐转为理解。“鸢年纪还小,不懂事,我也惩罚过了,这事能不能就此购销?”
崆锦看着黎傅,语气却不像是在谈和,不过说一声,允或不允崆锦决定好的结果都不会变。“太便宜他了吧,起码要拖去刑房重打三十大板,让他好生记性……”莲玉恶狠狠地话还没说完便被黎傅森然而凌冽的目光扫过,一股惊心的寒封住了她所有的语言,那是何其可怕的眼神!“今天的事就此了结。”
黎傅还有其他事做,也不回头的转身离去,莲玉虽不甘心但也不得不罢休的尾随而去。崆锦见他们走远,急忙扶起地上的鸢,心疼的轻抚过他的脸颊,已经红肿,刚才下手似乎太重了。“疼吗?”
鸢眼中噙泪,点点头,很快的又摇摇头。一只黄蜂飞落在崆锦肩上,从门外跟着黄蜂跑进来的人是尾,看到自己的哥哥脸上一片红肿,尾有些激动的跑过去。“哥,你的脸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坏女人打的?我找她算账去!”
尾正要转身走,衣领就被崆锦拽住,拉了回来。“是我打的!”
“为,为什么?”
尾安静下来诧异的看着崆锦,“是鸢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要打他?”
“尾,不是锦姐姐的错,是因为……”“因为你。”
崆锦打断了鸢的话,看着尾已经开始消肿的脸,“如果不是因为你在宫内到处走就不会招惹到玉妃娘娘,如果不是你咬了玉妃,玉妃就不会闹来这里,鸢也不会白白挨打。”
尾低头羞愧的不敢说话,方才躲起来的继风从屋内走出来,看到这奇怪的气氛本想说点什么缓和一下,却直接被崆锦一个眼神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