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和他谈判叫虐的,卫轻伶还是头一个!
“哈哈哈……”
听着勋爷说的话,卫轻伶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忍不住捧腹大笑。
“勋爷,你这是腿上的旧疾影响到脑子了是吗?您所掌握的,不过是一些冰冷数字,我的心,你查过吗?我这人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要死一块死!”
猖狂!
这一刻,卫轻伶比勋爷还要猖狂!嚣张!
刹那间,偌大房间里,到处都弥漫着火药味。
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让房间里的其他人都不敢喘一口大气。
卫轻伶知道,勋爷这是在和她打心理战,只要她表现出一点儿害怕和胆怯,那她就输了,彻底没了翻盘的机会。
所以,卫轻伶从始至终脸上都是那副平静,毫无波澜的模样。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一阵敲门声打破了这僵局。
“我不是说过了,没有重要的事情别来烦我!”
勋爷在卫轻伶这里吃了瘪,自然拿敲门的人当自己发泄的炮灰。
“勋爷,有新的情报。”
来人小心翼翼的走到勋爷身边,附下了身子,将嘴巴凑到勋爷的耳边,小声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卫轻伶想要偷听,却被顾阳一直监视。
麻蛋!
在小说里,顾姓一般都是霸总男主的姓,应该会对她这种身怀系统的人适当放水吧?
为什么她碰到的这个顾姓男,如此讨厌!
好吧!
她醒了,她这是生活在现实了,不是小说世界。
来人嘀嘀咕咕的在勋爷耳边说了好一阵,也不知道他到底说了啥,只见勋爷的脸色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这些变化,让卫轻伶心里犯嘀咕。
“好了,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勋爷听完那人说的话之后,立即下达了逐客令。
“卫小姐好奇?!”
勋爷转头看向卫轻伶,一句疑问句硬生生的被他说成了肯定句。
“当然。”卫轻伶没有隐藏自己的目的,“勋爷若是想要分享出来,我也乐意听一听。”
曾经和众多大佬交过手的她,已经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跟这些大佬在一起,最好别耍小聪明。
“哈哈哈,卫小姐这坦率的性格,我喜欢。”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情报,卫小姐若是愿意听,我可以告诉你。”
勋爷突如其来的坦诚和大方,让卫轻伶有些不适应。
心底的警钟立马敲响了起来。
果然……
“刚才我手底下的人跟我说,傅总已经破译了我的追踪,查到了你的具体位置,现在正与他的同伴一起开直升机来救你。”
“其实,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我可以不用再大费周章的送你回去,只需要亲手把你交给傅总即可,只不过,通过气象监测,最近这两天,有台风从海面经过,唉……”
勋爷最终选择用一声叹息结束这个话题。
一双贼精贼精的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卫轻伶的脸,大大方方的,不愿意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终于。
两个人交手直到现在,他终于在卫轻伶的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看的表情了。
那张精致到倾国倾城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心。
勋爷以为卫轻伶会先说些什么,却不料,她竟直接站起来,走到勋爷面前,一字一句说的格外认真清晰。
“我要他平安无事!”
卫轻伶言语冰冷犀利且坚定。
“卫小姐,我和你想的一样,不过我现在只能坐在这次,为傅总祈祷,祈祷他福大命大,逃过此劫。”
勋爷也只是愣了愣,一开口,说出口的话,仍旧是风凉话。
甚至脸上还带着,一抹看笑话的表情。
可,下一秒,勋爷笑不出来了,甚至连说话都有些困难。
因为,卫轻伶伸手掐住了他的喉咙。
本是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此时竟变得特别大力,对上勋爷那双逐渐变得犀利的眼睛,卫轻伶微微眯了眯眼睛,还在不停的收紧手上的力道。
“勋爷,我再说一遍,我要他平安无事!”
“卫轻伶,你疯了是吗?!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若是敢动勋爷一下,我保证,一定会让你死无全尸,扔进大海里喂鱼!”
将卫轻伶的举动全都收入眼底,顾阳紧张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出来了,立马阴沉着脸,冲着卫轻伶低吼!
“呵,吓唬我?”
卫轻伶冷笑,丝毫不受顾阳影响。
这一刻,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她的可怕。
就连勋爷,也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场给惊住了,脊背发寒。
“顾医生不是把我调查的很清楚?应该知道我不是吓大的!而是我这人还有一个毛病,一紧张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或许会这样,也可能是这样!”
卫轻伶故意挑战这些人的心跳,掐着勋爷的那只手,时而加重了力道,时而又松了一些力道。
这女人,还真是像迷一样的可怕。
“就一句话,救还是不救?”
卫轻伶继续将视线落在勋爷脸上。
“救就抬左手,不救就抬右手。”
卫轻伶再次开口。
勋爷脸上闪过一抹犹豫,最终还是抬起了左手。
他……不敢不救!
“好,麻烦顾医生给我拿条绳子过来,鉴于先前的合作,你们的表现,我觉得在围了保证公平的条件下,在傅劲川和他的同伴没有好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之前,勋爷,就由我来照顾好了。”
“如此一来,我给勋爷上药治疗,也方便的多。”
末了,卫轻伶在后面又补了一句。
“……好,卫轻伶算你狠!”
顾阳最后还是妥协了。
虽然这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不过,卫轻伶一直提起来的这口气,还是在顾阳把绳子拿到她面前的时候,她才彻底松下来的。
“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有需要我会叫你们的,反正你们有监控,可是二十四小时监督我,以及查看勋爷的状况。”
拿到绳子,卫轻伶立马下达了逐客令。
在她眼中,这些人留在这里,对她而言,都是一种威胁。
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