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奴婢真的找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现在素兰的身上都带着伤，苏锦秀现在甚至觉得可以在她的身上看到姜宸渊到底都给她上了什么刑罚。
“王爷您让奴婢做什么都行，别杀我！”
素兰哭诉着，磕头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很快额头已经流出血来。
苏锦秀那里看得下去这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彻底不再看素兰。
“好了。”
姜宸渊看到素兰这个模样，心中也没有半点怜悯。
有的只是无尽的险恶。
“王爷......”
素兰听到姜宸渊的声音，身体一怔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但是也不敢抬头看两个人。
“你现在知道这么长时间一来做的错事了？”
姜宸渊语气之中带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戾气。
素兰的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头也低的更多了。
“知道了，奴婢知道了。”素兰不敢有半点停顿的说道。
“既然如此，你也应该知道是什么结果了。”
姜宸渊虽然没有说要杀了素兰，但是他这样的话更像是已经判了死刑一样。
但是苏锦秀很清楚，如果姜宸渊真的打算就这样处置了素兰。
现在就不可能再将她带到书房里面，让她的血弄脏书房的地面。
但是素兰知道姜宸渊一向以狠辣著称，现在更是被姜宸渊通知这样的话。
身上一软整个人已经跪不住了，但是还好并没有昏过去。
姜宸渊看着几乎倒在地上的素兰说道。
“素兰......”
只不过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素兰惊声尖叫打断了。
苏锦秀听到她这样的尖叫声，恨不得现在将耳朵捂住。
“别喊了！”
苏锦秀被素兰喊得心烦意乱，姜宸渊根本就没想杀她。
“夫，夫人......”
素兰听到苏锦秀的话，不敢在出声音。
毕竟苏锦秀现在的一句话，姜宸渊更是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苏锦秀这也还是第一次听到素兰这般恭敬的称自己夫人。
此刻书房的门被推开，乐风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地上的素兰脸上没有半点的震惊。
苏锦秀现在才发觉，原来有人托着真的是一件好事。
同样都是相府和王府之间的奸细，乐风却因为有平儿的庇护，最终什么伤都没有受。
只不过素兰现在这样的下场，总也是因为她一次又一次的想要伤害苏锦秀。
“王爷，夫人。”
乐风没有多说只是行礼之后站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素兰，你想不想活着？”
苏锦秀现在偶尔也可以猜到姜宸渊心里的想法，见姜宸渊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苏锦秀便缓缓开口说道。
乐风听到苏锦秀这样的问题，心下一惊，但是姜宸渊却一脸平静。
似乎现在就是为了让苏锦秀给素兰处置结果一样。
“想！”
素兰几乎实在苏锦秀话音刚落的时候就说出口了。
更是猛地抬起头，她那难事鲜血的脸，吓了苏锦秀一跳。
“好，我现在可以给你一条生路。”
苏锦秀不知道这件事之后姜宸渊还会不会杀了素兰。
但是至少现在她的命可以暂时保住。
“只要您愿意放了奴婢，让奴婢做什么都行。”
素兰虽然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但是苏锦秀依旧可以听的出来她语气之中的谄媚。
苏锦秀心中不禁冷笑。
心道，柳安筠应该怎么样都没有想到自己身边伺候多年的侍女这么快就背叛了她。
“好，这是你说的，就算是背叛相府也愿意是么？”
苏锦秀的语气不紧不慢，更像是想看看素兰的反应一样说道。
“夫人，你......”
素兰估计也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眼睛直直的盯着苏锦秀。
那一双血红色额眼睛，让苏锦秀有些心里发毛。
只是现在不是退缩的时候，素兰要是察觉苏锦秀有半点的畏惧，这件事就很难成了。
苏锦秀也眼中平静的看着素兰。
“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苏锦秀微微抬眉嘴角微勾说道。
这样的话扔素兰陷入的沉默，她似乎真的在思考这样的事情一样。
“只要出卖相府就不会留奴婢一命，是么？”
素兰现在丝毫不觉得自己问出来的问题有多傻。
“王爷也应该使这个意思，是吧？”
苏锦秀没有直接给素兰一个明确的答案，而是转头看向姜宸渊说道。
“好。”
姜宸渊甚至没有半点多言多语，只是简单的一个字。
“但是这也要看你说出来的是什么，若是说出来的都是好无用的东西，恐怕我也没办法保住你的性命了。”
苏锦秀自然不会素兰说什么都会相信。
更不会为了一些模棱两可的东西，就放过面前这个女人。
“好，只要王爷，夫人能放了奴婢，王爷夫人想知道什么，奴婢都告诉您。”
素兰在生死面前，现在已经完全顾不得旧主子了。
苏锦秀也知道了姜宸渊将乐风过来是为了什么。
“你先说说看，你觉得你能保下自己性命的事情。”
苏锦秀似乎并不着急知道什么接过一样。
而这时候乐风也已经将纸笔准备好，准备给素兰做笔录。
“丞相这么多年，笼络朝中的大臣，只为了将太子的位置换到六皇子的身上。”
姜宸渊怎么也没想到，素兰第一个说出来的事情就这么令人咂舌。
“因为静妃每年都会给相府很大一笔钱，就是为了时机成熟的时候，弹劾太子殿下，推举六皇子。”
素兰这样红口白牙的一说，姜宸渊自然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相信。
“你有什么证据？”
姜宸渊听到这样的事情，脸上依旧毫无表情。
就连皱眉的下意识动作都没有。
“丞相是个谨小慎微的人，每一次都会记到账本里面，奴婢知道账本在哪儿。”
苏锦秀实在不明白，就算素兰是跟在柳安筠身边多年的人。
这样隐秘的事情她怎么会知道。
“王爷您不相信奴婢么？”
素兰声音有些颤抖的看着姜宸渊问道。
“这些帐因为都不是可以摆到名面上的，所以都是小姐亲自整理的。”
素兰生怕姜宸渊不相信一样补充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