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上前搂她,这早在意料之中。
自己早已被孔总和罗世豪上过了,这身子早已不干净,这种不干净,哪怕穷尽一生的坚守,也是无法清洗的。
既然不干净,那么,两个男人和三个男人又有什么区别?
前两次是无辜的受害者,吃亏的是自己,这一次是交换,谁也不吃亏。
春哥付他本该付的钱,只不过转换了一个付款对象,他什么也没亏,反而是赚了,他赚了自己的身子。
我王疏桐不就是再经历一个男人吗?仅仅这么一夜,却能将罗世豪打入深渊。
王疏桐见春哥来抱自己,便半推半就和他缠绵起来,春哥开始解她的衣服时,她却按住不让。
“春哥,罗总2000吨酒的款子就打我账上哈。”
“哪不好吧,2000吨就星2000万啊,太多了点吧?100万够了。”
“春哥,我是世豪酒厂销售经理,卖酒的钱由我负责收回去,这是天经地义之事,而且是罗总派我收款的。”
春哥听她这样说,明知这话靠不住,但在明面上也说得过,如果你罗世豪问起,我就说已打给王疏桐了,她说是你委派的,这也说得过去,想你罗世豪也拿我没办法。
于是,他答应了王疏桐。
“春哥真是爽快人,今后有什么需要妹子做的,你只管说。”
“我现在就有需要。”
春哥说完,就压向王疏桐,王疏桐也想开了,这么一次,就能让罗世豪血本无归,她很开心,于是便开心地配合春哥。
春哥满意极了,喘着粗气说:
“宝贝,这一夜你太值了,2000万啦,我下辈子投胎一定做女人。”
“得好买乖,你才最划算,什么也没付出,却白白地得到了我。”
“哈哈哈……,哎呀,承蒙你看得起呀。”
王疏桐收款的目的达到了,她还想知道,关于张三水的事。
“春哥,我有个疑问,明明这合同罗世豪可以和你签,怎么会是张三水与你签呢?”
春哥没想到王疏桐有此一问,他不知道王疏桐知道多少,更不知道是不是罗世给她讲了什么,正不知怎么回答,王疏桐接着说:
“不会是罗世豪安排的吧,他这人也没这格局啊。”
春哥一听,知道王疏桐什么也不清楚,他在试探自己,于是说:
“对对对!他哪里来这个格局,这是别的酒厂向我建议的。”
“真的吗?”
“真的。”
“我还是不信,”
“我俩都这样了,怎么还不相信。”
春哥又扑向王疏桐,王疏桐往床边一滚,咯咯咯大笑说:
“好好好,我相信你。”
王疏桐回忆着那晚与春哥的对话,也不知他说的是否真实,但是,就算有什么,自己也一无所知,也没法帮助张三水,就算善意的提醒,也不能说得太过。
她对张三水说:
“反正你们都比我聪明,还是小心为上哈,张总,江——,邓飞鸾说明天碰个头,开个股东会,你去吗?”
王疏桐本来是想说江竹影叫开会,刚说出一个江字,见兰亭序立马看向自己,连忙改口说邓飞鸾。
“要去要去。”
“好,那明天见,我先走了。”
王疏桐走后,张三水马上又给江竹影打电话:
“竹影,股票卖了吗?”
“已经卖了,那么急吗?”
“对,是想早点拿到款子。”
“应该明天上午就到账了,哎,明天碰个头哈。”
“要的,疏桐已告诉我了。”
张三水打完电话,想想王疏桐和兰亭序二人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虽说“齐鲁大地”这家酒厂没问题,若回款太慢也会拖垮自己的,还是再联系一下春哥。
“春哥,春哥好!”
“张总好,今天发酒,你一定很忙吧。”
“忙也算不上,毕竟有那么多人,各司其职嘛。”
“张总,要特别叮嘱一下司机,翻秦岭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些,那里太难走。”
“好的春哥,春哥,你这次到邛州太匆忙,下次过来时多玩几天,我带你到处走走。”
“一定一定,张总,三天能拉完吗?拉完我们就结账哈,时间不变,先给2000万,剩下3000万三个月内结清。”
春哥知道,这发货了,张三水关心的一定是付款的问题。
“春哥多心了,我不是说这个,这发货了嘛,开心,所以给春哥打个电话”
张三水想,这春哥就是聪明人,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春哥,我想从你这儿打听一下孔令文孔总那里情况咋样?”
“情况嘛不太好,铺货太多,回收太慢,最关键是受何行长牵连贷不出款不说,好像他也因钱的问题被问了几次话。”
“那孔总,请教一下,目前情况,兰亭序怎样才能收回酒款呢?”
“张总,我认为难度太大,孔总这人还是很江湖的,一旦有钱他肯定给。”
兰亭序听着张三水与春哥的对话,心情越加沉重起来,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自己刚愎自用造成的。
张三水曾那么多次阻拦自己,自己为什么就不信他的呢?以前什么事都依他的,偏偏自己作了一次主就出现这么大的问题。
张三水打完电话,也是越加地感觉到兰亭序将面临更加困难的处境,如果自己这边收款顺利的话,倒还可以抽出资金保住她的生产。
二人正在想着心事,罗世豪哈哈哈地走了进来,他很开心。
“二位老总都在啊?张总,忙的过来吗?有没有要我搭把手的?”
兰亭序见罗世豪过来,没有搭理他,她对张三水说自己有事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