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书言感觉自己陷入了一片烟雾之中。
“混蛋,想围困我?没那么容易!”书言嘴角微微上扬,双手抬起,做了个手印,一朵黑色莲花淡然显现出来。
“去。”书言合上双指,莲花化作上百片花瓣,飞进烟雾之中,黑色的阴气如同车尾气一样,想把那些烟雾驱散。
但是效果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烟雾把他的阴气逼了回来,把书言夹在了阴气之中。
“靠!怎么回事!”被自己的阴气反噬那可是很严重的事情,书言急忙后面去退去,但却好像撞到了石头。
“怎么回事?这儿怎么变成石壁了?”书言推了推后面,根本推不动。
“靠,完了!”那些阴气直冲他去,书言急忙用手挡住自己的帅脸,伸出一只手用尽自己力量去挡住。
阴气似乎没有反噬回来,等了半晌周围一点动静没有,书言微微睁开一只眼,发现周围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还是那个树林。
“嗯?都没了?看来果然是障眼法,哼,是斗不过我的。”书言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此刻他隐约看到树林不远处前面似乎有房屋的影子,还有点点的亮灯。
“应该是那里了。”
书言来到了那围墙高耸的庄园附近,他绕着围墙打量了一下。
“哈……盖这么大的房子,还真是有钱!”书言掰了下手腕,然后助跑了两步,轻轻一跳便攀上了那高墙。
“哎呀……要不是不能飞,我哪用得着这么辛苦…是不是最近吃多了…”书言两脚蹬了几下,终于上了墙。
他静悄悄蹲在墙上,打量了围墙内的状况,这里面有三栋楼,不过其中一栋占地面积还比较大,还有几个小院什么,真像那种古时那种江南别苑。
“真会享受,不过还是没有我的房子好。”书言嘁了一声,准备选地方下去,他看了下附近,发现不远处那边居然有一副长梯,正靠在围墙边上,这正好合他意。
书言小心翼翼的挪动到梯子那边,他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围,很好没人,他便慢慢的伸脚过去,抓住梯子慢慢下去。
就在他下行时,“咔擦”一声,其中一根竹梁被他踩断了,一时反应不过来,顺着长梯摔了下去,自己的鼻子都快被那些竹梁磕歪了。
“哎呀,老子的鼻子。”书言捂着鼻子,这动静有点大,不知道有没有惊动了这里的人。
书言转了转眼珠子,想看看周围的情形,一声狗叫声,吓得他差点跳起来。
转身看去,一只半人高的大黑狗正虎视眈眈的看着他,嘴里一直在低吼着,很是凶恶的样子。
“狗?大黑狗?老子会怕?”
“汪!”大黑狗又朝他叫了一声。
“来,放马过来……哇!这欺负人啊!这么多!”书言想继续顺着长梯爬上去,但是横梁全部断开。
“这故意的吧?整我?以为我这就逃不掉?哼……”书言回头看了几眼那几只凶恶的大狗,然后往前跑几步,然后直接踩着墙蹬了上去。
“哼?来呀,笨狗,来抓我呀!”书言很嚣张的对着那几只狗竖起中指来:“就算这次失败了,反正我也摸清了下次再来。”书言转身正要跳下去,突然面前一个大红网朝他网了过去。
“啊!”书言没反应好,直接被网住了,整个人摔回了院子里面。
“什么网?为什么打不开!”书言有些后悔来了,但是他看到那几只朝他扑过去的狗,更后悔了。
“少爷,今晚的猎物已经抓到。”两个青年男子扛着被网住已经失去意识的书言来到书房门外,丢在了地上。
秦溪看了一眼,放下手中的书,背着手走了出来。
他瞥了一眼失去意识的书言,冷言道:“起来,别装死。”
书言毫无动静。
“哼……”秦溪嘴角露出一丝弧度,抬脚踢了过去。
依旧没动静。
“既然这样,那就……”
“别别,别冲动。”本来还在装死的书言立刻醒了。
“怎么,不装了?”秦溪道。
“像你这种狡猾的人,指不定想拿我来炼丹吧,我怎么也得跟你拼命。”书言道。
“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多少斤两,值得我动手吗?”秦溪语气很平和,带着一丝不屑。
“不值得,那你抓我干嘛?赶紧放了我,看到我可别脏了你的眼。”书言这本来不可一世的性子现在敢于自贬,反正大丈夫能屈能伸,眼前这家伙还真不是善茬。
“几天前我就听说我家旗下的几份产业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是你在捣鬼吧。”秦溪说道。
“是,那又怎样,我喜欢到处逛,特别是你这种残害鬼灵的臭道士,就该有点报应。”书言理所当然的说道,似乎忘了自己还落在了他人手中。
“你承认就好,你让我家生意亏本了不少,那自当收到惩罚。”秦溪从他书房那里拿出一个墨砚,但上面的墨汁却是深红色的。
书言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朱砂味,便知道他想做什么,心中一阵害怕,但脸上依旧镇定:“区区朱砂,耐我如何?”
秦溪没说话,抬手用毛笔沾了朱砂便往书言脸上画去!
“哇!”书言急忙挣扎遮挡,但是他还被人用红绳牵制着双手,自然没什么作用,但是在他挣扎间,一样物品从他的衣物中掉落了下来。
秦溪看到那落地的物品,手上的动作停滞了下来,目光落在那东西上。
也不管书言那鬼哭狼嚎如同蛆虫在装疯卖傻,把笔放到一旁,把那物品捡了起来。
那是一块铜饰,但是不完整,像是一个铜做的圆盘的其中一小片。
“喂!把东西还我!”书言也不鬼叫了,看到他拿了自己的东西,连忙喊道。
“这东西,就不是你的。”秦溪再次抬笔,只是他拿笔在书言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书言双眼翻白,昏了过去。
“把他扔出去,扔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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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哥!牧哥!”书言不停的拍打着门。
“你干什么?”李牧打开门让他进来,脸带不悦道:“半夜三更鬼哭狼嚎的,是喝醉了还是怎么了?”
“牧哥,你看我还有没有救!我被姓秦的那个家伙画了不少朱砂符咒在身上。”书言问道。
“你这么晚来着就是为了这?自己去照镜子不就知道了?”李牧无奈叹了口气。
书言疑惑的跑到厕所那边去照了照镜子:“咦?怎么变成了黑墨水?我明明记得很清楚是朱砂的?不对,那家伙会迷幻术的!牧哥!我借个厕所洗个澡!”
半晌,书言才舒舒服服的从厕所跑出来,李牧还坐在客厅沙发那里。
“不是让你在别墅好好照顾青凝吗?你怎么惹上他了。”李牧说道。
“这……呵呵,其实我也是想帮忙,牧哥你不是说得想办法弄那个玉蝉吗?我想了下,不可能再和商凛白合作的了,那得多没面子,不如就去抢那个秦溪的。”书言拿着毛巾擦自己脸上的墨汁,但是他没注意到李牧此刻脸色也很难看。
“哼……是吗?”李牧笑道。
“牧,牧哥,你别笑,我突然觉得有点害怕。”书言缩了缩脖子。
“害怕?惹事的时候怎么就不害怕?今天是墨汁,下次就不一定了。”李牧说道:“我的事你不用管,别给我添乱就是了。”
“但是,牧哥啊……”书言有些支吾其词。
“还有什么事,没事就给我滚回别墅那边去。”
“不是,我真把玉蝉给你带回来了。”书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块玉给他。
“……”李牧眼神略惊诧的看向他。
“是那个家伙放在我身上的,还附带一张纸条,说什么只是暂时放在我们这里。”书言说道。
李牧陷入了沉思,莫非他自己保管不了这些玉蝉。
“对了,还有一事,他把那块铜饰拿走了。”书言接着说道。
“什么铜饰?”李牧说道。
“就是那块从鬼寨带回来的,你说让我有空拿去给乔渃的,我忘了一直带在身上,被他顺走了,那个小偷。”书言说道:“应该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吧?”
那本来应该不是什么重要东西,但是既然被他拿走了,那就不简单了。
“你先回去,这事情我自己会处理,别再给我惹事了。”李牧揉了揉眉心说道。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