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个月,魏常清跟打了鸡血一样,每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保持两点一线,勤奋修炼,不懂就问。
这两个月,除了燕决尘其他人愣是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没见着。
“常清这两月干嘛呢?”
“修炼呗,还能干嘛?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
“仙门大比可不是闹着玩的,更何况,常清可是燕师叔唯一的弟子。”
“说的倒也是。”
“文艺师兄,那些个弟子什么时候来啊?”优辞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我也不知道,应该快了吧。”文艺也不耐烦了,毕竟已经等了两个时辰了。
“上回至尊榜榜首可是大师兄,但这次大师兄被派下山了,估计是赶不回来了。”优辞可惜道。
大师兄陆延康,当时只有十五岁,凭一己之力拔得头筹,名动天下,引人惊叹。
“师兄快看,他们来了。”一声惊呼,只见不远处。
一行人,衣着艳丽,腰间佩剑,一个派接一个派,色彩分明,连成一条长龙浩浩荡荡的走来。
“他们是不是商量好的?”优辞冷冷的看着这些人。
“谁知道呢?”文艺轻摇折扇远远看着他们走过来。
最前面领头的是斩月宗大长老,二长老,其弟子不论男女个个身着红衣,腰悬佩剑。斩月教这些年来风头正盛,在仙门各派中的地位可谓是扶摇直上。
“掌门座下二弟子,文艺,恭迎各位。”文艺真诚的行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二弟子?我们千里迢迢赶来,就只有一个二弟子迎接吗?”斩月宗一弟子发难。
大长老瞪了那弟子一眼,笑着拍拍文艺的肩:“果然一表人才啊。”随后率领门下弟子进去。
其他几派领头人几乎都是长老,只有一个例外,永熙宗宗主亲自来了,余下宗门都没有生事端,打过招呼之后就带弟子进去了。
“这斩月宗很是嚣张啊,连门下弟子都狗眼看人低。”优辞一脸愤愤不平。
“谁让人家宗门出了个修炼奇才呢。”文艺轻摇折扇若有所思。
“修炼奇才?哼,那也是手下败将。”
“行了,进去复命吧。”
……
七绝山虽然占地面积广泛,所建供居住场所颇多,但是要安置这么多人还是要费一番功夫,尤其是今年来人比往年足足多了一倍不止。这还得一个派一个派的分在一起,男弟子和女弟子也要分开,这让文艺颇为头疼,于是他就十分热心的逮了一个人和他一起头疼。
此刻,魏常清一脸苦大仇深的看着那个忽悠他来的人。他本来是要找他师尊问问都有哪些门派,顺便了解了解好早做准备,前些日子他忙于修炼,忘了这茬。
“文艺,这就是你说的好事?”
文艺自知理亏,只能好生哄着:“常清啊,平时就数你最机灵,主意最多了,要是让师兄去找别人,我还不去呢。”言外之意就是我是看得起你,才来找你。
这话魏常清果然爱听,一改苦大仇深的模样问道:“真的?”
“当然是真的了。”文艺笑了,这种苦差事不拉上你我咋对得起自己。
很快,文艺慨叹,这家伙果然鬼主意多,这样一来他就轻松了不少。
“什么?让我和他们挤在一起?怎么住啊?”出声的是斩月宗那名很嚣张的弟子。
“别人能住,你怎么不能住?”文艺算是碰上了一个刺头。
“我和他们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了?”魏常清听到这边争吵声赶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你是谁?”那红衣男子语气不屑的问。
魏常清注意到他的眼神轻蔑立马就上火了:“你管我是谁呢,我就问你怎么和别人不一样了?你是多了条胳膊,还是少了条腿啊,还是说你不是人啊?”
“你…”红衣男子被他一通质问肺都要气炸了,指着他半天说不出来话。
“你什么你,穿的这么风骚,知道的以为你是来参加仙门大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参加选秀的。”魏常清这话已经是毫不客气了,毒舌本色暴露了。
“你…你居然敢这样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红衣男子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般辱骂过。
“嗯…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魏常清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他,一开口把那位又气得差点吐血,他又道:“你不是说你和人不一样吗?我还真看不出来你是什么品种的?”
“哈哈哈哈…”众人纷纷大笑。
文艺已经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他此刻只想给他狠狠鼓掌再点个赞,把这家伙给拐过来还真给拐对了,太毒舌了,痛快。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这般毒舌要是对付他,可就不妙了。
“都不许笑。”红衣男子大叫一声,指着魏常清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撂下狠话便落荒而逃了。
“常清啊,你太毒舌了,哈哈…”文艺拍着他的肩膀调侃道。
“我还有更毒舌的,师兄要不要试试?”魏常清眯着桃花眼危险的看着他。
文艺心跳漏了一拍,连连摆手:“不了,不了。”
“那人谁啊?穿那么风骚。”魏常清撇撇嘴一脸嫌弃。
“他啊,斩月宗大长老的亲传弟子,据说修为不低,你今天这么羞辱他,以后碰上了小心点吧。”文艺严肃道。
“斩月宗,什么来头?”文艺少有的严肃神情让他十分好奇又问。
“斩月宗也是近些年才强大起来的,其宗主练成了一种功法,修为大涨,更有宗主之子是少有的修炼奇才,也很厉害。”
“很厉害?和大师兄比起来,如何?”魏常清更好奇了。
“当年那场仙门大比,大师兄就是和他对上了,虽然最后赢了,但大师兄也重伤了,事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呢?”文艺回想起当时场景仍然心有余悸。
“那宗主之子呢?”
“他也好不到哪去,当场就吐血晕了。不过,斩月宗的人扬言说是受了伤,还未痊愈,才会败的。”
“受了伤,只怕是借口。”魏常清不屑道。
“不尽然,当时与大师兄缠斗时,他的状况确实不太好。”这还是事后他问大师兄的。
两人都沉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