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进到院子的院子里的玄绯就被喜鹊拦住了。
“先生你总算回来了,你可能不知道,你刚走没几天史府的族长就回来了,一直没走,说是要等你回来来着。”喜鹊快步走到玄绯的身边和玄绯说着最近这一个月他不在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对了,管家还过来问过我是先生的什么人,我同他们讲是先生前几年在街上被先生买下来照顾生活起居的丫头。他们似乎有些担心先生一去不回。”
“嗯,自然。”玄绯笑了笑,“小厮拿过来的东西你放在哪里了?”
“先生,我把的你背篓我放在了东厢房的书房当中。”喜鹊还给玄绯指了方向。
“好的。”玄绯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这个一个月过的如何?”
“还好,几位少爷都这段时间都过来探望过,大太太他们似乎都不知道这个事。连老太太都不知道表少爷的真实身份。”
“表少爷不就是表少爷,还有什么身份。”玄绯朝四周看了一下,看见四周无人才,“喜鹊,我希望你能好好认识到隔墙有耳,我说过这个事只有你我,和史老爷知道,那只要你我不说,就不会有第三给人知道了,所以以后不要再提了,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你讲这个问题了。”
“是先生。”喜鹊应着。
“你先回去吧,我去看医书了。”说完玄绯就走向了东厢房的把自己介子空间当中的医书也拿了出来。
从中翻出一本《神农本草经》做在窗前观看着。
春去秋来,时过境迁。
玄绯还坐在东厢房的书房的窗边,只不过是手中的医书已经从《神农本草经》看到了诸病源侯论》。
“先生,”从外走来一个二十岁的青年走到了玄绯面前看着面前这个看上去比他还年轻的男子行了个礼,说到,”下个月便是我的及冠礼。“
玄绯放下手中的医术看着眼前眉清目秀的周谦斌,轻轻的应了一声。早该在五年前就该行弱冠之礼的,这已是推迟了五年了。
“还请先生能做我的赞者。”周谦斌恭恭敬敬的说着。
“你知道的,我从不参加的。”
“我本以为我是一个例外。”周谦斌叹了口气说着,这些年,玄绯的医术日渐增长,虽然没有盛名,但是在史族和与之交好的家族都知道史族当中有一位圣手,药到病除,只是十日只接一名病患。所以史府的少爷们每到及冠都来找玄绯,希望他能出席自己的成年礼,只是每次玄绯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你是例外,你配得上更好的赞者。”玄绯合上医书,走到书桌中,拿出一个盒子递给周谦斌,说:“后悔吗?”
周谦斌,接过盒子笑了笑,说了声:“没有。”
又马上接上一句,“只是后悔人终究会长大,迟早你要离我而去,有的时候希望自己能同先生一般年轻不老。”
“不看看里面是什么吗?”玄绯看着周谦斌只是把盒子拿在手里,并没有看里面是什么的就开口问着。
周谦斌摇了摇自己手中的盒子,笑了笑说:“先生,不用开也猜的到里面是什么了。先生准备什么时候走?”
“哈哈,下去准备吧。“
”是先生。“周谦斌见玄绯没有回他的意思,只好行了个礼出去了。
看着周谦斌走了出去,玄绯也没有再次拿起医书,而只是坐到窗外回想这,这二十年的点点滴滴,极其漫长。
记忆中的周谦斌还是一个爱哭包,记得当年有一天,五岁的周谦斌,穿着一身在泥里滚过的衣服,脸上,头发上也都有泥,身上就没有一处地方是干净的。一脸不开心的跑进玄绯的书房,哭戚戚的跑到了玄绯的书房,那好像玄绯第一次看到周谦斌那么狼狈的样子,当时玄绯并没有安慰周谦斌,只是问了一句怎么打架了?让他去找喜鹊上药。
可当时周谦斌没有任何行动,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就这么站在玄绯面前眼巴巴的看着他。
过了一会儿,玄绯发现了这个情况,才放下手中的医书,抬头看着眼前这个泪眼婆娑的小鬼头合上医书。考虑了一会儿,让喜鹊过来把人抱走了。
喜鹊刚刚抱起他的时候,周谦斌哭的歇斯底里的被喜鹊给抱走了,后来玄绯才知道府里的其他小孩子说玄绯是个废物,什么事都不做,每天只呆在书房,天天吃白饭。
想到这里玄绯,突然笑了起来。又20年过去了,现在他几岁了?
突然玄绯开始算起来自己的年纪,可别错过了自己的主要目的!好像是自己200岁出头的时候师婉葶去世的,然后是多少年后见到的喜鹊?50?还是60呢?
在周谦斌的及冠礼结束之后,玄绯和周谦斌进行了一次谈话,谈话结束后,玄绯就离开了史府了。回到山上,之后就被玄缇缠上了,在玄绯和玄缇确认了自己的岁数之后,就又开始大忽悠模式,在把玄缇忽悠完了之后玄绯再次下山了,这次下山玄绯没有只呆在一个地方,而是走遍了每一个国家。最后走到了一个小村落里,在村子里走了遍,根据村民的指引来到了村长的屋子边上。
玄绯在院子门口,门大开着,玄绯这一路走过来就没有看见又几家门是关着的严严实实的,大部分门都是敞开着的,虽然有几家是虚掩着的。
带着玄绯过来的人用力的拍了拍大门,就看见十岁的小女孩从东厢房走出来,谨慎的看了一眼玄绯朝另外一个人问道:“东二叔你过来有什么事吗?”
“你爹在哪里?”
“去山上拾柴了。”
“什么时候去的?”
“正午时分。”
东二叔看了一下天色,问玄绯说:“玄小弟,看这时间村长要回来怕是要很晚了,你要不看看先在我家将就一晚,明日再来?”
“那就劳烦东大哥了,那我们就明日上午再过来。”
听到玄绯的话,东二叔和这个小女孩叮嘱了一番,然后两人转身往东二叔家中走去,走到半路,东二叔突然朝远处挥了挥手,对玄绯说,“玄小弟,村长他们回来了!”
还给玄绯指了方向,玄绯看见那个方向一个中年男子挑着两捆柴正朝着她们走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妇女,被着一捆柴。
“东二你在这里做什么?”
“孙三哥,这不等你吗!我刚刚去你家里的,娟丫头说你上山拾柴了,你今天砍的柴倒是挺多的啊!”说完走到后面,帮后面那个妇人身上的柴卸了下来,背到了自己身上。
“东二,你找我家的做啥事。你旁边的那个小兄弟是何人?”妇人背后没了柴整个人站直了,看着玄绯问道:“瞧瞧着细皮嫩肉的,比县长小姐看上去还要白净些。”
“孙家嫂子,你别打趣人家。玄小兄弟啊是个读书人。”东二叔看见村长的老婆打趣玄绯,连忙阻止的,看玄绯的样子就像是给读书人,村里无人识字,便乱说着,怕玄绯脸皮薄。
不过玄绯作为一个在这个世界活了342年的妖怪什么世面没见过。
“唷!小兄弟可考过功名?”孙婶听到玄绯是读书人两只眼睛直发光。
“未曾,意不在此。”玄绯看上去很害羞的回答着。
听到玄绯说的话,又看见玄绯害羞的样子,还以为玄绯和他一起扯着读书人的谎害羞着。
“小兄弟,你看上去好像还未到弱冠之年吧,来这穷山僻岭做甚。”村长问着。
“已是弱冠之年了,早年出来游历,来到此地发现民风淳朴,想停下来的歇息一段时间。”玄绯回着。
“是的,孙三哥,今日我们来寻你,就是因为这个小兄弟看上了余家隔壁的房子想买下来。”东二哥说着。
“之前李家那房子?”孙三哥皱着眉头说着,“那房子不好。”
“还请孙三哥告知怎么会不好?”玄绯好奇的问着,他当然知道那块地不好,不但不好还差的很,长久的住在那块地上跑不了家破人亡。不过他是谁,他可是玄猫,镇宅,招财,辟邪一流!
“那个房子上住过好几户人家,80多年前吧住了个许家,那刚来的时候到也还好,夫妻俩和和美美的。许家娘子比我们县长的小姐可还好看,还识字,那花绣的听我奶奶她们说可是栩栩如生。不过洗衣做饭烧火都不会,应该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就是不知道怎么会沦落到那种地步,刚来的时候啊,身穿的比小兄弟身怕是还要好。”孙家娘子说着,还摸了一把玄绯身上的衣服,“小兄弟这布料很贵吧?”
玄绯笑了笑:“今年年前回家时家里准备的,孙家嫂子后面怎么了?”
“我一看啊小兄弟就是富贵人家哈哈哈哈。”
“孙家嫂子你要是不讲我可是要接下去讲了。”东二叔听到玄绯对那个故事好奇的样子就开口说着。
听到东二叔的话,孙家嫂子朝他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