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是早上了,你乖乖听话,在这边好好休息一段时间,我去给你买个早饭,吃完后好好睡一觉,然后我们一起商量对策,好不好?”
我将杨澜放到了另一边的家属专用床上,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杨澜紧紧的抱着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她的声音奶奶的,充满了委屈。我刮了刮她的小鼻子:“傻子,你可是我认定的女人,也是我发誓要保护一辈子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让你受委屈呢?”
我笑了笑,如今杨澜想通了便好。“乖,我马上就回来,我让王胖和虎子在房门外守着,放心吧。”
说完话,我便直接出了去。其实一夜不睡对于我来说也并不算什么,我行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着街边有卖热气腾腾的豆浆和油条的,还有包子。“陈强……这不是陈强吗!都长这么大了,快让张姨看看。”
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在我后面响了起来,我只感觉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但又不是我亲近的人,我转头看去。一个头发有些泛白的女人拿着一个菜篮子站在我的身后,看着这女人的脸,我有些欣喜若狂:“张姨!怎么是您啊,这么多年不见了,您过得还好吗!”
我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开心的冲上去给了她一个拥抱。“哈哈哈,你这孩子还是和原来一样,只不过长了高个子,真不错啊。”
张姨用慈祥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脸上的笑容灿烂。“哈哈哈,承蒙张姨以前的照顾,要不然我现在可能还是那个小矮个呢。”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我小时候是个孤儿,一直住在孤儿院中,原本的生活很好,直到有一天孤儿院换了一个院长。这个新来的院长克扣孩子们的粮食费,当时正处在长身体的时候的我依靠每天的一点清粥和馒头根本吃不饱,外出找食物的时候被饿晕在街头,多亏了眼前这个王姨,给了我吃食。“对了陈强,你以前不是经常会演一些综艺电视吗?我和你范叔叔每次都守在电视机前,但是上次那个荒野求生播出之后电视上就说你……”王姨叹了口气,眼神中是满满的担忧。“唉,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以后若是有时间的话,我再和您说吧,对了,我还要给我夫人带点早饭,先不说了王姨。”
和王姨絮絮叨叨了很久,我这才想起来杨澜还在医院中等着我的早饭,连忙和王姨道别。“唉?不错啊孩子,都有老婆了,王姨这边是刚刚买的新鲜豆腐脑,多买了几份,这四份给你,看你瘦的,要和你夫人一起白白胖胖才好。”
说着,王姨将她手中的篮子直接递给了我。“这篮子里还有几根油条,油条伴着豆腐脑,好吃的很。”
王姨的热情我也没有推脱,我笑着接过王姨手上的篮子:“王姨,等空了我去看您,对了,这是我的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若是有什么需要,直接打给我便好。”
正好成立新的公司弄了些名片,我顺手掏出一张来给王姨。“小子真的是有出息了,王姨真为你感到高兴啊,好了好了,快去吧,要不然媳妇儿该等级啦。”
王姨还是如此热心肠,看着手中的篮子,我心中有一股暖流流淌过来。王姨和范叔叔一家对我有恩,若是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他们的。我笑着快步朝着医院走去,这豆腐脑加油条的组合,大家一定都会喜欢的。“一个没有人要的女儿而已,你还真的将自己当成宝贝了?”
“杨澜,我劝你早点认识到自己的地位,你们杨家现在已经玩完儿了,趁早将你手上的股份卖给我们王家吧。”
刚刚回到医院中,便听见医院的病房中两个女人的声音,听这样子,好像是王氏母女到了。我心中一急,眉头一皱,一阵奔跑便来到了病房中。推开房门,杨澜正拦着要往前冲的王胖和虎子,而王氏母女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嚣张跋扈的在一边站着。那杨澜的继妹手指着杨澜的鼻子,让人看着很是不爽。“我告诉你,没人要的野种,你父亲也是我父亲,你父亲的遗产……”“啪!”
还没有等那女的说完,我一个巴掌直接将她的话给硬是憋回了嘴巴中。“两个不要脸的白眼狼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我缓缓的将手上的东西放到了桌子上,冷冰冰的看着这前来的王氏母女。“老大,这两个女人欺人太甚,听说医院给杨一辉判了植物人,这两个女人竟是直接以家属的名义要求安乐!”
王胖一下气不过,见我来了,直接将话说了出来。“这女人还让嫂子将杨氏公司的股份交给她们两个,让嫂子从杨氏集团滚出去!”
虎子站在一边,声音中也充斥着愤怒。“若不是嫂子一直拦着我们两个,这两个不要脸的女人早就被我们打出医院了!”
王胖瞪着眼睛看着王氏母女,恨不得用眼神将这两个人吃掉。“哼,我是杨一辉的妻子,也是杨一辉的家属,与其让杨一辉这么痛苦的在医院中待着,还不如让他安心的去呢。”
杨澜的继母眯了眯眼睛,将她的女儿往身后拉了拉,姜不愧是老的辣,这女人竟是没有丝毫的惊慌。“哦?真的是这样吗?怕不是为了杨氏集团的财产而奋斗吧。”
我一句话便点破了王氏母女心中的小算盘。“遗产?按照道理,我是杨一辉的妻子,遗产那不是理所应当的有我一份吗?”
这继母舔着脸,瞪了我一眼。“人还没死呢,你们就要把人弄死,怎么?你们就这么急不可耐?”
王胖着实是看不下去这两个人的嘴脸了,直接又骂了出来。“你这个胖子懂什么,反正合同我放在这里了,杨澜,你没有资格拿走杨氏集团的股份,我劝你早点将合同签了,否则以后有你好受的!”
说完,那两个女人逃跑似的走了,生怕我再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