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长风挨了军棍,可到底也是知道自己挨的并不冤枉,要不是他没有部署好,也不会丢了军饷,让士兵饿肚子。
而另外一边,秦安泽派出去的人查到了军饷的下落,在往回的路上发现了军饷的蛛丝马迹。
但他们若是在回去,怕是要暴露身份了。
“让子桑倾城那边动手吧,我们假装向前,就在原地等着,最迟一天,子桑倾城他们一定可以得手。”
姜北柠相信有人在暗中操控一切,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所以此番怕是也想探查一下虚实。
只要子桑倾城不露面,对方就不会知道他们的虚实。
“也好。”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姜北柠让六月联系子桑倾城,当心别暴露他们。
六月倒是聪明,跟一只鸟对话,让姜北柠看的有些吃惊。
“她教你的?”姜北柠知道知道,这是子桑倾城的绝技,一般人可不会。
六月见姜北柠询问,这才不自然的点了点头,道,“是子桑姑娘教的。”
姜北柠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子桑倾城身在霓裳阁,见识过各种男人,但她心里知道,她心中只有自己的哥哥,疾风将军沈良这辈子怕是不可能有别人。
六月那点心思,子桑倾城未必不懂,所以,将这绝技都教给他了。
那六月呢?
他能懂一个女人心死之后,不可能在动情吗?
到底是自己的人,姜北柠开口想给六月提个醒,“人个人之间的感情,若是欠了,才有可能!”
言下之意,之前在白家,六月出手救了子桑倾城,现在子桑倾城将自己的绝技都教给六月了,便是互不相欠。
“那就在制造机会欠几次好了!”
姜北柠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六月,到底是孩子太年轻,子桑倾城又太过于迷人眼睛。
“及时收手,对你有好处!”姜北柠拍了一下六月的肩膀,简直不知道说点什么好了。
于是,等到姜北柠离开之后,六月才轻声道,“太晚了!”
子桑倾城那边受到了消息,这才赶着去了目的地,准备趁着那边松懈的时候,抢走军饷。
当天夜里,在士兵饿的已经虚弱不堪的时候,子桑倾城易容将军饷送了回来,司马长风最初还不知道为何要绕回原地,结果现在倒是知道了。
他眼下不得不佩服着秦安泽,的确是比他有办法。
士兵饱饱的吃了一顿,又被秦安泽下令要装着饿极了的样子。
果然,在后半夜,就来了一队伍,对军队展开攻击,却被司马长风手底下的人全部抓住。
被抓住的人这才嚷嚷着,道,“我要见南宁王殿下,我是净月长公主的人,我们是来迎接南宁王殿下的!”
司马长风有些不敢相信,净月长公主手底下的人,居然会偷袭他们?
秦安泽这边早就有准备,只见姜北柠缓缓走了出来,然后吩咐道,“传王爷命令,将他绑起来,手底下的人全部格杀勿论,只留他一个人便可。”
军令如山,司马长风自然也没心慈手软,将那人带来的百余人精锐全部斩杀在帐前!
随后,秦安泽就只是在这等着,司马长风实在是猜不透他到底要做什么。
“王爷,今夜还有三四个时辰,不如让士兵先……”
“全军待发,等着!”
秦安泽吩咐完,就转身走了进去,连一个多余的解释都没有。
司马长风气得牙根都痒痒,可到底也知道,秦安泽这么做,的确有他的道理。
并且,他没看出来是真的。
这就让他很是窝火,不是,什么情况倒是跟他说啊,别一幅他们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就得被蒙在鼓里。
“司马将军这都看不出来?有人希望我们悄无声息的死在这里。”
七杀在司马长风耳边淡淡的解释道,又在司马长风想要问明白的时候,损了一句,“帝都的军队都教了什么酒囊饭袋?还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在司马长风铁青着脸的时候,七杀还能调侃道,“司马将军是不是想知道是谁?”
被七杀这么说了之后,司马长风自然拉不下脸在去问七杀。
瞪了他一眼,怒道,“不想!”
七杀笑的不行,又反问道,“司马将军真的不想知道是谁想杀了我们?想我们死在这里?要知道,我们可是封了陛下的命令前来蜀地除匪的。”
他想知道啊,自然想知道,只是看着七杀那得意的样子,不知道狗嘴还能吐出什么东西来,于是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就是不想知道,老子可以自己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