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自己妹妹这一脸无辜的样子,又怎么可能就放弃自己的妹妹,毕竟是知道自己妹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小姑娘一个人在皇宫里生活,又是怕黑,又是遭受了这么些的罪,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了自己妹妹,知道自己妹妹还活着,这可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一个亲人。
无论如何,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这个妹妹才是。
再也不能让妹妹受委屈。
“姐姐,你以后也会抛弃我吗?若是以后你注定了要扔下我,倒不如快把我放回那个地方。”
沈若儿楚楚可怜的样子,一副等待着被人抛弃的模样,这种等待,实在是让你有些不知所措。
姜北柠一瞬间就有些破防了,自己的心在不断的撕扯着,这些年,也从来都没有好好的调查一下。
当年沈家覆灭之后,就因为所有的人都已经死了,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居然还活着。
她这些年都在一直享受着,可是自己的妹妹,却在不知道的地方,遭受着因为自己错信了人的缘故,受了这么些罪。
现在就连活着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再一次被人抛弃,可见是一个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
姜北柠这才道,“你放心吧,你是我妹妹,我永远都不会再抛下你,你可以一直的依赖着我。”
沈若儿看上去这才有些放心
姜北柠只是一直在思考着要如何的跟秦安泽解释,终归到底是多了一个人。
秦安泽很明显是不太喜欢自己这个妹妹,但是又没有办法说实话,如今沈家人准备造反,这样下去的话,毕定是不能留着沈家的人,之后也要给朝臣一个交代。
沈若儿现在就是一个必须要保全的人,若是想要保全自己妹妹,就必须要除掉沈这个姓氏。
“若是姐姐给你换一个名字,你愿不愿意,姐姐会照顾你一辈子,你会一辈子都吃穿不愁。”
沈若儿很明显是没有明白什么意思,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问道,
“为什么呢?我还是喜欢我自己的名字。”
沈若儿很显然是不愿意换名字的。
“不想改那就不改吧。”
姜北柠看着自己妹妹这副样子,也知道是不愿意的。
她应该是遭了不少罪,何必又要委屈自己呢?
到了晚上的时候,秦安泽原本是回来一起吃饭的,谁知道沈若儿也非要在一个桌上吃饭,不但要吃饭,甚至好像对秦安泽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是不是应该叫你姐夫?”
沈若尔一副懵懂无知的样子,一边看着他,一边给他夹了一个虾,然后冲着他笑了笑。
“这只虾给你吃,我觉得你应该很喜欢吃,我就特别喜欢吃虾,姐姐说多吃虾的话,会补充蛋白质,姐夫你也多吃一点呀。”
秦安泽实在是有些不太习惯别的女人,伺候自己,若是说之前没有秦安泽的时候,或许还能够习惯下人这么做。
但是现在已经有姜北柠了,自然不会习惯别的女人给自己加菜,更加不习惯沈若儿突然之间靠近自己。
“你自己吃你自己的,不要没事了给我。”
秦安泽一直都是黑着脸,原本不笑的时候,这人就显得格外的凶,现在说话也是这种黑着脸,让人更加觉得有些吓人。
沈若儿看到他对自己这副样子,当时就有些害怕了,于是立刻就哭了。
姜北柠现在实在是见不得自己妹妹哭,明明都是一样的心肝宝贝,若是当初不是因为自己,那么妹妹现在肯定是在父亲的爱护下长大,也不至于现在受这样的气。
“你不要那么凶,你把人吓到了。”
姜北柠露出了自己的一丝不满,不知道为什么秦安泽会突然之间黑了脸,但这件事情肯定是不对的。
“我不习惯别的女人伺候我,你是知道的。”
尽管这个人是沈家的女人,也没有必要真的这么迁就吧,当初跟沈家的嫡长女沈玉确实是有那么一段懵懂的爱。
但是这些事情早就已经成为了过去时,往事不可追,早就已经成为了不可以提起的。
他对面前的人若没有一点的感觉。
甚至总是觉得这女人有些不对劲。
“我想把人留在身边。”
姜北柠也知道自己突然之间这样说,没有一个解释的话,确实是有些不应该,只是说都已经说了。
这件事情还是之后去解释的好,眼下当务之急,人家已经被牵连进来,沈家的旁枝只怕是会被人利用,现在当务之急是要保护好沈若儿,毕竟沈若儿才是真正的沈家血脉。
秦安泽被迫无奈的答应。
也知道他再怎么说,姜北柠也不可能把这个沈若儿给送走。
两个人有些不欢而散,倒是一旁的沈若儿,看上去有些可怜。
“姐夫是觉得我是多余的吗?若是姐姐你为难的话,我可以离开,姐姐你在把我送回去好了。”
沈若儿这话说的非常的懂事,也让姜北柠成功的有些难受了。
沈若儿实在是有些太懂事了。
“姐姐绝对不会把你送走的,你放心,姐姐既然答应过你,就无论如何,都会把你留在身边。”
秦安泽气的饭都没吃饱,不知道自己媳妇儿究竟用的什么邪,突然之间就要把沈若儿留下来。
七杀调查的有了结果,急急忙忙送了过来。
“沈若儿是李承乾养着的,之前从来就没有接触过外人,所以谁都不知道沈若儿的存在,就算是沈若儿真的有什么计划,别人也是不知道的。”
秦安泽这下子头就更疼了,没有直接证据,现在这个情况,是绝对不能把沈若尔给撵走。
“那就先暂时这样吧,若是这个沈若儿真的没有什么阴谋诡计,那就把人好好的养着,日后赔一份嫁妆,若是真的有什么阴谋诡计,就等着狐狸露出狐狸尾巴。”
七杀预言而止,原本是想要说,皇后娘娘不应该把这样一个有危险的人非要留在身边,只是自己家的主子都没有办法开口,他又能怎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