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她会给的!”钱大山一脸阴狠的地说道。
钱大山想起那天,他随手救得一个男人。
没想到,那人居然是自己那个傻瓜姐姐的相好,真的是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哈哈哈!
“哼,如果她敢不给,那就让那个猴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们的事情宣扬出去。”
钱大山一边说,一边在张氏身上乱摸着。
“真的,夫君你真好!”
张氏娇滴滴地一边说,一边回应着自己男人。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来了一阵异样的声音。
不用说,钱氏也知道他们现在在干嘛。
窗户外面,钱氏一屁股坐了下去。
她的心中真的是拔凉拔凉的,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泪水从指缝间流了下来。
她无声的哭泣着,这就是自己穷尽一生也要宠爱的弟弟。
不行,这不可以!
钱氏猛地站起身来,她要去找娘亲告状。
弟弟怎么可以这么对她,自己为了他们,已经是天天在生死边缘徘徊了,他们居然还不放过她。
此时的钱铁花完全忘了,自己早已经把那老鳏夫宰了,并且,已经做成烧鸡了。
她来到了母亲李氏的房间外面,正想抬手敲门,就听见里面的李氏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钱氏鬼使神差地放下了自己的手,静静地站在那里。
“哎,这日子真的是越来越难过了。
以前,还有那赔钱的死丫头,时不时地拿些东西来贴补。
现在好了,那家人就是一个铁公鸡,一点也不像张氏说的。
我得好好想想,最好那个老鳏夫死了,那那个赔钱货又可以卖一次。
虽然,她现在人老珠黄了卖不出价格了,但是,蚊子再小也是肉啊,总能对付几天的。”
李氏说完,翻了一个身,很快就传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钱铁花知道,她娘这是睡着了。
钱氏这会真的是傻了,原来自己在娘家人的眼里,心里就是一个给他们送钱送物的傻大帽。
“呵呵呵!”
“呜呜呜!”
钱大花躲在一个无人的柴垛堆里,捂着嘴巴,断断续续地哭泣着,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家人,这就是自己死也要维护的家人。
冷柱修骂的没错,他们就是一家吸血鬼,而自己确确实实是一个大傻瓜,那么好的夫君不要,那么能干的女儿不疼,她是真的太傻了。
“呵呵,他们既然一点亲情不念,个个都想要把自己逼上梁山,那就一起去死吧,省的留着他们祸害人间。”
钱铁花猛地擦了一把眼泪,她来到前面放东西的地方,在那堆东西里面翻了翻,居然看到了两盏煤油灯,还有一小瓶的煤油。
钱铁花拿着那两盏煤油灯,来到了侄儿和母亲的房外,听着侄儿那震天响的呼噜声,钱铁花嘴角闪过一抹嗜血的笑。
毫无疑问她一个房间一盏,把煤油全部倒在了他们的门窗之上。
然后,又来到了弟弟钱大山的房外。
此时,里面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钱氏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拿出那个盛放煤油的小陶罐,把里面的煤油缓缓地倒在了他们的房门上和窗户上,顺便拿起了挂在门上的一把锁。
“他爹,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张氏问道。
“有啊,我闻到了我媳妇的身上的那个味。
嘿嘿嘿!
嗯,真香!”
钱大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笑意吟吟地看着自家媳妇。
“嗯,他爹你再闻闻!”张氏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说的也是真的!”钱大山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这个时候,谁还有那个时间管外面有什么味道?
“真的,他爹,真的有味道!”
“很浓,是煤油的气味,你是不是碰翻了煤油灯了?”
张氏问道。
“媳妇,我看你是真的想多了,咱家现在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点一次,平时哪舍得用那奢侈玩意啊?"
钱大山一脸不认可的说道。
确实,煤油那东西实在是太贵了,以前,有钱铁花那个傻逼娘们老是往家里拿东西,他们倒是可以天天点那玩意。
可是,自从冷家出事以后,他们和冷家断了往来,那东西就不敢随便用了,钱母都把它锁在库房里面了。
不过,好在张氏也知道,他们庄户人家确实用不起那玩意,他们都是早早吃了晚饭,天一擦黑大家就上床睡觉,顺便再摸黑做点爱做的事情。
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今天就是真的闻到了那煤油的味道,而且,还是那么的浓烈。
可是,这个死男人正在兴头上,他根本就不相信自己,也不知道是自己鼻子坏了,还是这男人的鼻子坏了。
哎,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问题的,等他发泄好了,自己再去查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张氏这么一想,也就不在考虑到底有没有煤油味了,反而,闭着眼睛积极回应道。
也就是张氏的这一想法,让他们把唯一的一次逃命机会也给葬送掉了。
钱铁花今天晚上,就像一个不会累的机器人一般,她把最后一块柴火堆在了他们的房外,然后,看了一眼即将破晓的天空。
“嘿嘿嘿!”
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钱铁花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拔开塞子,吹了一口气点着了边上一根沾了煤油的柴火,再把它往那有煤油的地方一扔。
“轰!”
整个门口连带窗户,一下子就着了起来。
钱铁花又用相同的方式点燃了钱母李氏和侄儿钱铁牛的房间,瞬间,钱家火光冲天。
“他爹,不好了,着火了,快起来灭火啊!”
张氏刚想起来去查看一下煤油的事情,就被窗户外面的火光给吓到了,急的对着钱大山大叫。
“媳妇,我不行了,我这不是刚刚才给你灭了火吗?你就不能让我歇一下再来吗?”
钱大山闭着眼睛懵懵地说道。
“不能等了,再等我们就成烤乳猪了!”
张氏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急着往外走。
“啊,烤乳猪,在哪呢?”
钱大山一听有吃的,立马睁开眼睛,结果就直接懵掉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着火?”
钱大山看着外面傻呆呆地问道。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张氏也是慌了,她刚刚走到门口就发现房门根本打不开。
“去死吧,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哈哈哈......”
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大笑声,在整个钱家屯的上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