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法,来来往往会有很多道士和尚,长宁王若是不想被惊扰,今晚进宫后可以好生修养一下。”
“多谢国师提醒。”
褚长宁面色平淡,似不将他的话当一回事。萧拂捏紧佛尘手柄,浑身透着一份冷气,“本国师只是不想让你给陛下添麻烦。”
他把话说完不再多言,带着人就离开。目送他离去,云知雪脸色阴沉,语气不快,“皇帝究竟想做什么呀。”
赐了仙丹,让褚长宁进宫守着他就罢了,为什么还要大张旗鼓的做法?“他不是想杀我,就是想找新的龙脉。”
褚长宁若有所思。云知雪气冲上头,“扬州城的事还不足以让他反省吗?”
“他要是会反省,就不会惦记做法的事。”
褚长宁眼神凌厉如刀。听他语气满是嘲讽,云知雪不由嗤笑一声,“我觉得皇帝是越发糊涂了,和尚和道士都能做法不假。”
“但这两方人并不是一体的,他要让他们一起做法,这是想求心安呢,还是想闹一出笑话?”
说到最后,云知雪心口堵得透不过气。她这边才知道褚长宁是自己儿子的生父,褚长宁这边又被皇帝盯着。褚长宁要是和云遥江父子相认了,皇帝会不会把主意打在云遥江的头上?想了一些有的没的,云知雪的脸色很纠结。“你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褚长宁见云知雪脸色变幻不定,不禁有些担心。云知雪冷不妨被他这么一问,吓了一跳。褚长宁见状越发担心,“是在担心我吗?别担心,今晚进宫后,我会牢牢地守在陛下身边,不管发生什么事,有陛下在,宫里的侍卫绝不会让我出事。”
“我知道。”
云知雪抿唇一会,就帮他推轮椅带着他回书房。但一到书房她眼底浮起几分雾意,似有什么事堵在心头,让她想要说出口,但拼尽全力从喉咙里挤出声音却挤不出来。褚长宁忧心忡忡:“你……身体不舒服吗?”
云知雪鼓足勇气:“你真的不记得五年前的事了吗?你再仔细想想,五年前,你……身边有没有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