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柏川所称，气运带来的好处远不止于此。
它不是一锤子买卖，而是细水长流的。
说起来，亘古能获得这么多好处完全出乎白星岁意料。
因为亘古百分之九十的人都是水瑶星和丧尸世界选拔出来的，他们的身体中流淌的不是华夏血脉，自然也不该能享受到华夏气运所带来的好处。
但现在的情况是，那些科学家的研究或多或少都得到了突破。
对此，柏川的解释是虽然亘古的确算是异族，但白星岁拥有亘古的绝对掌控权。
所以亘古的发展情况间接体现了白星岁的气运高低。
现在白星岁气运高涨，外在表现就是其麾下势力出现某些重大突破。
这个理由很合理，成功令白星岁相信。
这一份本源气运虽然被分成了无数份，但是它带来的效果是惊人的。
它至少帮助华夏跨越了数百年的发展，原子早期文明唾手可得，甚至再正常发展几十年上百年，盛期乃至巅峰也不是达不到！
或许到那时候，这份本源气运才会消耗殆尽。
在很多文明眼中，原子巅峰文明已经属于宇宙中的高级文明了，他们纵横数个恒星系，可以开始参与建造一些宇宙奇观，例如戴森球。
当然，即便戴森球仅仅属于低级宇宙奇观，它也不是原子文明能够建造出来的，至少需要一个微子文明带头才行。
否则单单是资源，原子文明就拿不出来……
话归正题。
这一波气运足够华夏和亘古消化很长一段时间，白星岁感受着体内蠢蠢欲动的灵力，它们已经处于突破的边缘。
他正准备告辞离开，就看见柏川接了一个电话，没多久脸色就变得冷厉了起来。
白星岁没有故意偷听的意思，但两人离得太近，他想听不见都难。
这通电话是有人向柏川汇报，恒河国和翡翠国有大量民众冲击边境线！
众所周知，华夏与这两国毗邻，最近的地方相隔仅仅一条小河，且只有一道不高的铁丝网用作阻拦。
如果真的发生大量人冲卡的情况，那这两道几近于无的防护是肯定无法阻拦他们的。
……
柏川打完电话，立马和白星岁告辞，然后去往了不远处亘古所设立的传送点，借助这个地方快速抵达边境。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现在数字生命也可以用作传送节点，且比生物体更加灵活迅速，但是为了让亘古成员有更多获取贡献值的方式，白星岁还是决定保留这一个任务。
这也是目前最受刚加入亘古的萌新欢迎的一个任务，它简单、安全，能帮他们迅速积累第一桶金换取资源修炼。
……
华夏与恒河的边境。
柏川前脚到，白星岁后脚就跟了过来。
作为亘古帝君，他直接用无处不在的数字生命传送过去，柏川看到他后也没说什么，直接奔赴最前方。
白星岁站在空中，眯着眼睛看着远处黑压压的一片。
铁网通了高压电，足以在一瞬间将一个人碳化。
但是这并没能阻挡那些人。
一个又一个、前仆后继地冲向铁网，哪怕自身成为焦炭，哪怕肉香味儿已遍布整个边境……
此情此景，他想到了一个画面。
丧尸围城！
他还想到了一个电影镜头。
僵尸世界大战！
但是眼前的那些还都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丧尸。
是什么让他们这么疯狂？
白星岁看到，在柏川的命令下，边境线升起了一台台高射速机枪。
不少边防将士口中还大喊着什么“战时条例”。
但是在警告无效后，他们毅然决然地扣下扳机。
一条条火舌从枪口喷射而出，化作火龙横扫过边境线，无数残肢血肉飞向高空。
“丧尸”们愣了下，然后更疯狂地冲击铁网。
在他们的努力下，铁网已经崩塌，不少人已经快要成功越过边境线了！
“到底为什么？”
白星岁皱眉想道。
他们不是毫无理智的丧尸，虽然现在行事疯狂，但白星岁知道他们理智尚在，这些都是出自他们本意，也没有被什么东西操控。
但既然这么做了，一定有什么能让他们付出如此大代价的理由。
白星岁想到了刚刚属于华夏的“颁奖仪式”。
这个颁奖仪式的大屏幕仅仅覆盖华夏境内，但毗邻的国家肯定也能够看到。
再用什么东西直播出去，整个世界都会知道。
跟这个有关吗？
但华夏的奖励，跟他们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们以为冲过边境就能抢夺这些奖励？
白星岁相信没有人会这么愚蠢。
……
他继续观察。
不远处，有很多士兵在疏散平民。
这很正常，都已经开火了，周围的平民确实需要疏散，以免被弹药误伤。
平民的脸上有的带着惊慌，有的带着恐惧，有的是欣喜……
白星岁能理解他们，两国隔河相望，喊一声对面都能听到，恒河国的素质相对来说不高，肯定在平日里积怨已久。
这一幕应该正合他们意。
还有不少人脸上带着悲伤之情，似乎是怜悯那些因扫射而死的同类。
毕竟再怎么说，大家同为人类，同类大量死亡最能勾起善良之人的共情。
但是……
以上那些白星岁都还能理解。
还有的年轻人的表现他就完全无法理解了。
他们在崩溃地大哭！
“……至于吗？”
白星岁承认这幅画面对于普通人的冲击有点大，但也不该是这种反应啊！
对于民众承受力这方面，华夏一直都在潜移默化地付出努力。
最明显的就是电视剧电影尺度大开，各种血腥残忍画面一刀不剪，全部放出！
更别说还有尺度更大的虚拟现实网游——《星战》，那些玩家动不动就是屠城灭国，那时候可没见他们这么伤心！
相对于那些画面，这里的场景已经算得上保守了。
想到这，白星岁直接查询了一下他们的星战账号，想看看他们在游戏里混成了个啥鸟样，怎么能这么不堪。
随后，一个“查无此玩家”的提示弹了出来。
白星岁愣住。
“不玩星战？怎么可能！”
那些哭喊的可都是年轻人啊！现在华夏还有哪个年轻人不玩星战的？
就算真的没有兴趣，账号也一定是有的！毕竟那可是一个看起来完全真实的世界！
突然间，白星岁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等等，这些平民……怎么越撤离越多了？”
.
ps：“连一天一章都不能保证，你写个屁小说，回乡下种田吧！”
被这么骂了，呜呜呜呜——
我要努力！
要奋斗！
要崛起！
要打他的脸！
第一步，先保2争4冲6！
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