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是知道这只兔子脑瓜子想什么,我们这么久不见,又这么思念彼此,还相互误会和伤害,他捏着我的脸说今夜要好好惩罚我。
我被拽进房间,关上门,兔子就迫不及待用唇堵住了我的嘴,扯开我的衬衣。
我推开他道:“这几天照顾他,得先洗个澡。”
他坏坏一笑,道:“就喜欢闻我身上的味道”。
我让他转过身,不允许偷看我洗澡,他听话点头道:“遵命,老婆大人。”
我很无语,关上门,打开热水,水温适宜地淋着我的身体,我的心有些紧张和慌乱,这么久都不在一起,我居然感觉有点生疏和尴尬。
不一会兔子也脱了衣服,身体冰冷地钻到水幕中,湿漉漉抱住我说要夫妻共浴,我急忙转身捂着他的伤口,提醒道不能见水。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说自己是医生,早都贴了防水贴。说着就将我的手拉着勾上了他的脖子。
这只小流氓兔,居然比我还急。我撤下浴巾包裹着说我洗好了,让他慢慢洗,兔子有点扫兴,道我真没劲。
我的心慌乱地从浴室出来,浑身热的慌,急忙换上睡衣,开了电视,根本就看不进去上面是什么内容,只听到浴室的水哗啦啦地流淌,我起身打了罐啤酒,喝了两口,听见兔子关了水轮头,不一会探出脑袋,我急忙上去用浴巾包裹住他。
他强势地反手将我抱起来,看着我甜甜地笑道:“怎么,这会知道害羞了,居然穿了衣服。”
“才没有。”我话音未落,就被他重重扔在床上,用身体压着,嘴敷上了我的唇。
几年不见,这只兔子猛烈了许多,舌头撬开我的牙齿,勾起我的舌头,撩拨的我晕晕乎乎,浑身没了力气,他的唇软软的湿漉漉地像棉花,在我的眉骨脸颊划过,咬住我的耳朵亲吻片刻,声音极其温柔地说:“糖糖,你真香,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曾经我以为真的失去了你的时候,心痛地能死一百八十回。”
“我也是。”我手比划着他的眉毛,轻吻着他的轮廓,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哎呀,好疼,我弱弱地叫了一句,用手捂住脖子。这只兔子居然在我脖子狠狠地咬了一口,和小兽一般凶狠地扯开我睡袍的带子,头埋进了我的胸膛,唇滚烫地在我的身体游弋,撩拨的我浑身炙热的像火炭一般。
我忍不住翻身压住兔子,闻着他淡淡的墨水香,幸福夹着泪水,嘴唇颤抖而温柔地撕咬回应着他。
兔子得到了莫大安慰,指尖插进我的头发,举起我的脸颊热烈地啃咬,手从我的脊骨一路游走,深入我的底裤,我急忙拉住他的手,告诉他不准淘气,他气呼呼道:“十年前只给吃素的,等了十年了荤的还不给吃,他如今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知道这十年间要抵挡多少人世间的不良诱惑,得需要多大的毅力与心境么,我总不能一直让他当和尚吧。”
想想也是,我酸酸地说:顾式集团的长子,这长相和身份,十年间的诱惑能少吗,是不是现在很后悔为何没有多吃几个帅哥美女。
他开心极了,说特别喜欢看我为他吃醋的样子,问我什么时间才能与他“修成正果”。
我抱着他发烫的身体,安慰道:“你还有伤呢,等身体好了我们在一起会比较好,再说我们的第一次一定是美好的,我可不希望是大型车祸现场。”
兔子哼哼唧唧在我身上使劲咬了许多口,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牙齿痕迹,问这十年,我的心里是否装下过别人。
我搂着他说:“全是你,也只有你一个。但对一个人,想起来是有愧疚的。”我向他讲述了南香的事情,他喃喃不平道:“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你会娶她吗?”
我说:“不知道,当时情急之下说的话,怎么能当真。”
兔子却打翻了醋坛子,直接上口把我的嘴唇咬破,并在我脖子上深深地咬了一圈,说我是有家室的人,多留点记号,以防某些不良之人,寄予别人家的老婆。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道司。被他狠狠地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醒的很晚,兔子精神似乎很好,早早醒了,搂着我认真地看着,说他开心的一夜没有睡踏实,怕睡着了我又趁其不备跑了,问我这几天要白天做什么。
我想了想,告诉他可能会回迪克诺安排的酒店,“繁花节”公司应该还有许多事情做。他则说陪我一同回去。
我本来是想避讳一下,觉得他的身份有点特殊,暂时不能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但他非常坚持,怕他多心,我便勉强同意了。
“繁花会”筹备的差不多了,道司早已回公司酒店,特意给我带了许多糕点,告诉我董事局那边他已经沟通过了,所以到时候打算带我一起去赏花,顺便再介绍几位政届要员给我,看到我满脖子咬痕,他震惊地瞳孔微微颤动,身后兔子则一脸鄙视的神情,用眼神告诉他是自己的杰作,道司自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脸色有些煞白。
得胜的兔子刻意用手指牢牢扣住我的掌心,似乎要向世界宣布我是他的人,任何人都别想打什么不好的注意,随即在我房间的隔壁开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