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宴散过,月笙他们就在天华宗里活动,月笙发现二师兄对这个天华宗不是一般的熟,又想起之前的对话,琢磨着风倾羽和这里到底有着什么渊源?遇到岔路,风倾羽随灵倩芸走了,自己被苏一带去了客房先做休息。
“月笙哥哥,听闻在黎城,你一人就破了天煞,好厉害!”
“额....是在引煞的时候破的,还好,还好...我师兄他....”看着苏一一张稚嫩的脸,月笙只好道:“没什么....”
“风前辈是五灵至顶灵体,这种绝世好苗子师尊是不会放过的,所以风前辈是从小在天华宗长大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
“练生石上所有的排行第一的记录都是风前辈留下的。”
“......”你是会读心术吗?!
“月笙哥不用这么看我,因为这个问题很多人都问过,我一看你的眼神就懂了!”苏一自豪的点点头。
月笙看着那孩子的傻样同情道:那你们师尊怪可怜的,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大能,最后去了别的门派,自家里的小子们还跟倒豆子似的什么都跟外人说。
苏一聊了几句后就去修炼了,他们的课程安排的很紧张,像是对天华宗的记录还由一个外人占据着这件事耿耿于怀,长老们对后辈格外上心。
月笙躺在床上回忆着师尊,想来想去,发现自己还真没见他几面,一直都是和大师兄在一起。他习惯性的去捏胸前的红绳玉佩,却发现扑了个空,等回神时,他笑了笑,安安逸逸的睡了过去。
这几天的折腾,让月笙有些疲倦,本来只想小憩,谁料,睁眼时,天都黑了。
朦胧间感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脸,月笙睁开眼,见风倾羽靠在床檐双手抱臂盯着他若有所思。他对这炯炯的目光有些发憷:“怎么了?师兄?”
“我们来双修吧。”
“.....哈?”月笙皱着眉看他。
“这样修炼起来最快了,说不定马上就能开花。”
“不要,我为什么要为你做到那一步?”
“没事,我不嫌弃你。”
“?”月笙觉得不可思议!
风倾羽烦躁的扒了扒头发,本来半笄着的发直接散开了。“我是唯一也是最后的孔雀,我有神格,可却不能说,弱小的神只有被屠杀的命。”
月笙小的时候听说过,皇室拥有着最古老高贵的血脉,上古神明的后代。
“南栖大陆的子民很忠诚,他们是孔雀的信仰者,只是已经很久没有出过孔雀了,人们就忘了他们守护的是什么也忘了他们信仰的神明。”风倾羽说着,神色寂寥。
“老头子已经二百岁了,孔雀的血脉已经微乎其微,都以为孔雀将消失于世间的时候,我出生了,血脉返祖,蛋生孔雀,却再无孔雀。风世斌(风五三)他们是彻彻底底的凡人。”
“灵倩芸是我的未婚妻,这是老头子定的婚约。”
“哦,恭喜,那可是天下第一美人。”
风倾羽瞪了月笙一眼,示意他不要插嘴。
“这是拉拢天华宗的一种手段,包括去七星派做掌门的弟子,都是为了自保。我为什么不是子伊?”他握紧了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才那么的渴望无厌!”
“不,不是,我之前是不了解师兄你的过去,身份,但是,你强行的捏碎了我的丹火,改变了我的生活,并没有问我愿不愿意。虽然你为我治好了伤口,但这本来就是你给予的啊!”
“可你是这片土地上的子民!”
“之前是,现在不是了,我是恒堇花,打开另一个空间的钥匙。而且,被捏碎丹火的时候很痛!凭什么你要什么我就非得给你!”
两人剑拔弩张,似乎下一秒就会打起来,却见风倾羽邪邪一笑,他飞速一点,月笙感觉身体一软,向床外倒去,风倾羽将他揽进怀里。
“这不是凭什么的问题,这是实力的问题。”他在月笙耳边低喃,月笙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来平时把你宠坏了,你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你觉得我俩在这单独相处,我要对你做些什么,你能反抗吗?”他吻上月笙的耳朵,月笙在他怀里轻颤不已。
“哦,对,子伊给你的印结,你也给了林子轩,你说这下可怎么办?”
他把月笙放平在床榻上,心情似乎格外的好,眼梢带着笑意,一件一件脱着月笙的衣服:“早就看你穿这件衣服不爽了。”
月笙低头一看,这衣服还是林子轩的。
他像剥橘子一样把眼前这人从衣服里剥了出来,肌肤相接触的地方让他眯了眯眼。
那慵懒神态让月笙有些口干舌燥,他想躲,却无可奈何。
“不愧是三界第一颜色!”他神色迷离的吻了吻月笙的眼睛,鼻子,下到嘴唇,掠夺城池。
一吻毕,两人都有些喘,风倾羽的手肆意摩挲,月笙情不自禁嘤咛出声,一惊,才反应过来,立马开口:“等下.....!”
风倾羽微微起身,一边示意月笙继续说,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等...下..我.....”衣带落下,渐渐显示出风倾羽身上漂亮的线条,月笙突然就失去话语能力了。
“不用等下了,又不是第一次。”
“??”
月笙觉得自己像一块漂洋在温流里的浮木,起起浮浮,难以呼吸,无法挣扎,霸道的灵气在他筋脉里游走,再以他的肉身作炉鼎,炼化反哺回去。
高阶的灵力拓宽了他的气海,纯粹的灵力净化他自身的灵力。
双修!果然是修真路上最快的捷径。
那双修为什么不被正统修□□认同?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双修会让两人越来越趋同,影响两人的心智,两人会在修行中,灵气融合交换,变得难舍难分,纠缠不清。
若两人进步步调一致,那并无大碍,若频率不同,一人进步太快,那另一人会变成炉鼎,被吸髓饮骨而死。
不知过了多久,等他恢复对身体的控制力时,也不想再动了。
风倾羽给两人脱了衣裳是对的,身上的汗将整张床都给净湿了,房间里的香味浓郁的让人有些窒息。
风倾羽却不觉得,他喜欢这个味道,穿好衣服,拟了个净身咒。
窗外的阳光照在他脸上,显得神清气爽。风倾羽捏了捏月笙的脸:“有没有觉得全身充满了力量?”
月笙趟在床上有些无语:“原来,这就是双修啊?”
“怎么?听你的语气,好像还有点遗憾呐?莫不是,你以为要和我在床上翻云覆雨一番?”风倾羽摇了摇扇。
月笙有些赧然,恼羞成怒道:“我问下不行?吃亏的是我呀!”
“你吃什么亏了?你检查自己的筋脉!再说,上次,是我牺牲自己,做的炉鼎,这次到你了!”风倾羽理直气壮的说。
“......”月笙转过身去。
有些东西在他们两之间,心照不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