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隔着衣服摸到他紧绷的肌肉,呼吸不由一紧。宋时感觉她呼吸乱了,含-住她耳垂,把她发颤的身体按进怀里,“叫出来,别忍着。”
他挺喜欢她这个反差萌。平常清冷淡漠,一双漂亮的眼里从没有情绪起伏,但沾染上情-欲时,低低的喘气声很好听。好一会后骆斯琪把人推开,将眼镜重新架他鼻梁上。她把制服外套甩给宋时,让他把湿透的地方吹干,对着镜子重新盘起散乱的头发。“你们刚刚打球时,我已经把窃听装备植入了苍婧手机。”
骆斯琪告诉他,“苍婧父亲要处理的机密事很多,她家肯定有防窃听装置,你怎么肯定这窃听软件不会被屏蔽?”
宋时道,“军队,警局包括外面用的防窃听装置都是一代,你手里这个是二代。”
骆斯琪从镜子里看帮自己吹制服的宋时,“我手机也装了防跟踪窃听的装置,怎么不知道你说的一代二代?”
这宋时也不懂,他只说,“你知道世面上那些屏蔽装置对它没用就行。”
“只要苍婧回了家,她家的电子设备共用一个无线,容光就能悄无声息的潜入苍元忠的手机里。”
骆斯琪眼里难得出现一些诧异,“你外甥这么厉害?”
“不是他厉害,是教他的人厉害。”
宋时将吹干的外套递给她,“霍正曦是个电脑高手,临死前把一切都给了容光。”
“容光恰好对电脑感兴趣,学这些学的很快,你发给应尧的邮件他也看到了。”
想到小小年纪却成熟稳重的容光,骆斯琪隐隐有些心疼。那晚从酒吧离开后,骆斯琪知道苍婧短时间不会找宋时,所以去查宗怀成受贿的事。她父亲跟庄飞文关系还不错,借着庄飞文的手,骆斯琪终于查到那份购买军用设备的文件不是宗怀成签的,是有人伪造上去,嫁祸给宗怀成,还提前把几百万现金藏在宗怀成家里,造成他受贿的假象。宋时闻言问骆斯琪,“你怎么确定签名是伪造的?”
“宗叔叔的签名我见过很多次。”
骆斯琪打开手机照片给宋时看,“他嫌麻烦,写‘成’时斜钩都不会钩的。”
宋时把两份签名放一起对比,确实发现左边的签名不像宗怀成本人签的。“这签名你收好。”
宋时道,“现在就看容光能不能从苍元忠手机里查到什么。如果宗长官确实给人开后门,但受贿的事我们可以替他澄清,他刑期能减许多。”
“宗叔叔不会随意给人开后门,我知道他。”
骆斯琪说,“如果他借着权利乱来,当初早把傅宵权扶到自己位置上了。”
她眯了眯眼,冷漠地说,“如果不能把宗叔叔救出来,那苍元忠就得进去。”
宋时把手机还给她,“那边有消息吗?”
骆斯琪知道他指的什么,嗯了一声,“那晚我就跟扶门联系了,昨晚他给我回了邮件。扶门盘查了警局的人以及他小组的警员,发现警局有人偷偷往外传消息,但不是传给顾家,传给了林星河。”
宋时诧异道,“林星河不过是个编辑,他怎么跟搭上L国的警察获取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