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来北城看我。”
自从两个多月前,骆斯琪把他送来北城后就再没来过,期间就给他打过两次电话。骆斯森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除父母外她唯一的亲人。面对他时,骆斯琪眉间冷淡少了很多,语气也很温柔,“是我疏忽了,我这段时间在查苍元忠,事情比较忙。以后一星期给你打个电话,关心下你。”
骆斯森吃了一口云吞面,问了骆斯琪两句,“宗叔叔给人开后门的事,真是他举报的?”
骆斯琪嗯了声。因为餐厅没禁烟标志,他们又在靠角落的位置,骆斯琪摸出烟盒跟打火机,低头点了一根。骆斯琪把这几天查到的事都告诉骆斯森。“我来北城除了看你,还有点事要办。”
骆斯琪指间的香烟在烟灰缸上磕了下。“戴倪在正常上课吗?”
戴倪就是指证骆朋义强奸她的大一学生,她跳级上的大学,今年才十七。两个多月前骆朋义来北城开会,戴倪是负责此次会议的礼宾,隔天戴倪就哭着给警局打电话,说自己被强暴了。“在呢。”
骆斯森低着头吃东西,“爸的案子没公开审理,不过戴倪出庭指证的事被人透露了出去,不少人知道她被强暴,对她指指点点,听说她精神状况不怎么好,一直住在学校宿舍里。”
骆斯琪在骆朋义身边长大的,她清楚父亲是怎样的人,哪怕铁证摆在面前,她也不信父亲会干那种事。骆斯琪垂眸看着男孩,“学校有没有人为难你?”
“谁敢?”
骆斯森端起普洱茶抿了两口,满脸不在意,“他们顶多就在背后说几句,我也懒得理。”
骆斯琪道,“有人打你也不要怕,打回去,打不过喊我。”
“我也没怕过,我长这么高要是连几个人也打不过,那也太没用了。”
骆斯森开玩笑道。说话时,他无意间看到骆斯琪手上的戒指,眼眸骤然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