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菀心里泛起感动。
但冷静过后还是一脸不认同，“这可是事关前程，我今天才发现你怎么有点恋爱脑，不行。”
这回换顾斯年无奈：“第一，我不觉得我不去q大就会前程尽毁，大不了就是调整一下规划；第二，我也相信你不会差。”
江菀听着他说的话，深深的看着他。
就在顾斯年猜不透她的情绪时，江菀扬起了明媚的笑，伸出一只手学着他平时的动作，拍了拍他的头顶，坚定出声：
“放心，q大和你，我都要。”
顾斯年看着她的脸，突然认同了常听到“他们俩表情动作越来越像”的言论，比如现在，她就和他一样，张扬又自信。
他倏地一笑，在江菀被他蛊惑时，吻住了她，像是鼓励又像是奖励。
四周安静的只听到两人发出的细微声响。
江菀突然生出了小心思，顾斯年感受到她柔软的指尖一路缓慢向下。
直至腰间一热，江菀学着他平时闹她时的动作，玩的不亦乐乎。
顾斯年忍不住轻咬了她，动作更是不再温柔。
没多久江菀便举手投降，靠在他肩膀上小口呼吸，等着心跳放缓。
江菀感觉嘴唇微麻，不满的嘟囔了声：“肯定肿了，你说怎么办。”
顾斯年没看到也想象到了，喉咙一动，低头，似是惩罚般轻吮了她圆润的耳垂，“等等就好了。”
没预判到他动作的江菀，在他怀里一颤，“唔..”
两人就在凉亭里休息了好一阵。
直到江菀再三和顾斯年确认自己的嘴唇已经恢复如常，才一前一后的原路返回。
...
放松的周末过去后，各科老师更是开展了最后一轮的“魔鬼训练”。
这次众人都没有哀嚎，反倒珍惜起这片题海。
另外，赵天奇在班上提前通知了一班排到的拍毕业照的时间，大家又兴奋又不舍。
一中的毕业照不仅拍了班级集体照，还拍了整个高三的千人大合照。
在这天，谢婧一还特地带上了她的单反相机，和上次运动会一样，大家好一顿拍，临近毕业，大家都非常珍惜这次最后合照的机会。
四人小组还专门拍了好多双人照、四人照，顾斯年一直在江菀身边，两人像个连体婴。
好像，他们的这场青春就被定格在了这小小的屏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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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一天。
学校里和往常高考一样，都挂起了各式各样的横幅，全校都在为布置考场挪动桌椅，打扫卫生。
江菀能感受到教室里不同寻常的气氛，大家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连桌子都擦了个遍，毕竟这回考场的布置是为了自己，虽然不一定在这个考室。
结束后，依依不舍准备离开的一班众人，互相道着加油，甚至有些人还握手拥抱，像是这样可以就可以给对方多一丝力量。
江菀更是给每个人都出言鼓励了一番。
谢婧一拉着江菀给自己“把脉”，“我的心跳是不是超快。”
江菀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忍不住拥住了她，“我们一一是最棒的，明天不要紧张，一定会考得很好的。”
谢婧一此时眼睛都有些酸涩，重重在她肩膀上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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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江菀先和c市的林念瑶通了视频电话，果然那边的她也是紧张的不行。
江菀好一顿安抚。
洗漱完后，微信才收到了顾斯年的信息，“早点休息，明天见。”
江菀笑着回了一个可爱的“晚安”表情包，便早早关灯入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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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日。
江顾两家父母看起来比江菀和顾斯年两人还紧张，坚持要亲自护送他们到考场。
一路上。
“你们两个不要紧张啊，和平时一样，就是个小考试。”杜芯月脸色轻松的和后排的两人说道。
“是啊，你们俩都是最棒的，不要有压力。”江母附和。
“我们一天就在校外溜达，你们俩不要害怕，我们就在离你们最近的地方。”江父也开了口。
倒是开车的顾季霖从车内后视镜看着后面两人，笑着说道：“好啦，我看两个孩子都不紧张，倒是你们比较紧张。”
杜芯月睨了他一眼，不认同。
江菀和顾斯年对视，才笑着出声说道：“我们真不紧张，你们都放心吧。”
很快车子驶到了一中门口，因为太多接送的车辆，道路被堵得水泄不通。
江菀和顾斯年只好提前下了车。
路上，江菀看着手里的准考证，再看看顾斯年的。
“我们离得不远。”
“考完我来接你吃饭。”顾斯年牵住她说道。
江菀点头，到了对应的考室楼层，两人对视了一眼，像是多了底气般，才转身往各自考场去。
坐在考场里的江菀，深呼吸了几次，开始调整自己的状态。
很快，高中的最后一场大考开始了。
铃声响过，大家斟酌提笔，一笔一划郑重的写下自己的答案，这一次，大家写的不仅是答案，也是前程和未来。
这两天，江顾两家大人都专车接送。
每考完一科，江菀离开考场总能看见等在她考场外的顾斯年，她心安。
每考完一天，江菀出了考点大门，就能看见不知道几点就到了的父母向她招手，她心定。
高考这天结束后，江家和顾家这回带着两个孩子在外面吃了一顿大餐，到家后就抛下他们俩组起麻将去了。
江菀和顾斯年在小区内散步消食，再次走到了那个角落的秋千座椅。
江菀抬头看着身边的少年，“呼，终于结束了。”
“嗯，恭喜，脱离题海。”顾斯年忍不住拥抱了她。
“同喜，最后交卷的那一刻，我觉得信心满满，以后可能还要多多指教了，宝贝。”江菀圈紧他的腰，笑着出声。
顾斯年心动，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再叫一声。”
“宝贝。”
就这样，江菀也不知道最后被他亲了多少下，喊了多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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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江菀久违的收拾了自己的房间，翻到了好久没有记录的日记本。
翻看着每字每句都没有“缺席”的少年，感慨万千，想起那天他在凉亭里说的话，她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提笔写道：
“原来爱情和理想是不冲突的，只要他是对的人，他就会一如既往的站在你的前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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