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男人的要求，方晓霞内心本来是抗拒的。
但是，顺着男人的思路，她仔细地衡量了一下代价。
代价小，收益高，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
方晓霞虽然内心已经认可，但依然保持着矜持。
男人并没有着急，从面前女孩儿的眼睛里，他已经看到了结果。
欲拒还迎，欲走还留。
这是一种默契，是一种达成协议的前兆。
为了帮助女孩儿突破自我，他只需要轻轻地再推她一把，再推她一把。
没有什么负罪感，因为这样的事情干了太多了。
社会上对这种行为解释的很透彻，因为她们“贪婪”，贪婪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亲一小口，轻轻的。你看，那里有摄像头，只要让我完成任务就行了。”
男人说的很实在，话语带着磁性，很温柔。
听得方晓霞觉得“他不是坏人，是一位知心大哥哥！”
“吧！”
男人说的话很中听，方晓霞快速地朝着他脸上，嘬了一小口。
带着少女的娇羞，很不自然。
“呵呵呵，呵呵呵！”
男人满意地笑了起来，这就是他想要的。
方晓霞似乎被这笑声笑的不好意思了，默默地低下了头，但眼睛还是盯着桌子上的那串钥匙。
男人看出了她的意图，眼神里更加得意。
女人的虚荣心，就是他们最好的工具。
“哗啦啦！”
男人顺手就拿起了桌子上的钥匙，食指穿在钥匙扣的圆环里。
“想要？”
他把钥匙摆在方晓霞的眼前晃来晃去。
方晓霞没有说话，但也没有立即转身离去，男人清楚了她的回答，自顾自地说道：
“是啊，只有拿的东西多，才能够从人群中脱颖而出，才能够顺利地拿到这份工作。只是这钥匙代价有点大，我劝你还是就此离开的好。”
“离开？这……不行。”
方晓霞说着，有点小女孩儿撒娇的意思。
看得出，她虽然柔弱，但也有不服输的一面。
脱都脱了，亲都亲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
她不能就此离开，否则前功尽弃了。再者，这份工作是自己内心渴望已久的，不能就这么半途而废。
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她战战兢兢地说道：“你说吧，什么条件？”
男人似乎就等着她先开口，此时的腿搭在茶几上，手指很轻松地敲打着桌面。
“其实很简单，重要的就是看你能不能过了心里的那道坎。电视上的内衣走秀看过吗？”
看着火候到了，男人也就开门见山地说道。
“见过，怎么了？”
方晓霞接着他的话，问了一句。
“就是让你们穿着内衣从这里走一圈。”男人说着，用眼瞟了瞟方晓霞。
她显得很局促慌张，这都是正常的反应，有很多女孩儿一开始都是这样的。
“不用害怕，也许你们没有t台经历，但这是这份工作的特殊之处。要是得到这份工作，以后少不了要拍些写真之类的，或者是跟那全球最有名的杂志合作。相信你也看到过那些杂志的封面，就是那么大胆！”
男人用平静的话语，解释着。他陈述的只是事实，方晓霞没有听出半分猫腻。
对于那些明星拍杂志，她当然清楚，曾几何时，还特别羡慕。
“要突破自我，放飞自我，才能成功！”
她内心有这么一个声音，不断地给自己跨出这一步，寻找着借口。
经过短暂的挣扎，她说道：“我答应，不过，钥匙得先给我！”
说着，立马拿起了桌子上的钥匙。
似乎只有把钥匙拿在手里，才有安全感。
方晓霞答应了，男人得意的笑了。
笑的理所当然，笑的胸有成竹。
方晓霞脱衣的那一刻起，他神情严肃，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紧紧地上下打量着。
没有人能够清楚他内心的波澜壮阔，只有他自己清楚。
方晓霞虽然有些胆怯，步伐有些不自然，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就在她走完一段路之后，慌乱地去寻找自己衣服的时候，男人鼓起了掌。
“啪，啪，啪啪啪！”
“恭喜你，突破了自己。百万年薪等着你，加油！”
“是吗？”
方晓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这真的成功了。一时的欣喜，让她丧失了判断力。
内心欣喜若狂，她没有了丝毫防备。
“是的，你成功了，我们成功了！”
男人一边回答，一边抱起了方晓霞，在房间里转起了圈。
虽然男人的动作有点不礼貌，但方晓霞想他可能是因为太兴奋了。
可能自己成功了，他也就成功了吧。
普通人总是这样：一旦高兴，就把一切事情往合理的方向去解释，从来不去关注它的真实性。
男人趁机上下其手，方晓霞也没有反抗。
所有的事情就在这半推半就，朦朦胧胧中进行着。当然，他们并没有做出更过分的行为，不过最后留了个联系方式。
直到方晓霞带着必拿的三样东西外加一款名牌包包出门时，她心里一直都认为那个男人就是她的伯乐，是她的贵人。
她甚至已经盘算了起来：假如百万年薪的工作得到了，一定要感谢他，一定要在全铭华市最有名的大饭店请客。
可等来的却是，红姨很不高兴的语气：“下一位！”
白素香看到方晓霞拿了不少东西出来，心里有点担忧，但也替她欣喜。
“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这关其实挺简单的，只要突破自我就行了！”
方晓霞很兴奋。
虽然拿的东西跟别人的数量是一样的，但自己东西价值明显地要高。
从价值理论上，她已经是前三甲了。
有了这股兴奋劲儿，时间也变快了，甚至觉得一眨眼的功夫，最后那个女孩儿就带着东西出来了。
女孩儿们，在外面窃窃私语，叽叽喳喳地交头接耳着。
红姨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又是什么时候出现了。
唯一让女孩儿们再次安静下来的时候，是喇叭里响起：“现在公布考核结果！”
沙滩上静的能够听到海水“啪啪”地，拍打着沙滩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