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收拾收拾,鸢鸢,你跟父皇进来。”
紫鸢还想着怎么没见到莫清蕖,就听到东择天叫她跟着进殿内,她只得收了心思跟着进去。
“父皇。”
东择天看着站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儿,心底又是惆怅又是满意的,“国师说的果然是对的,再没有比你更适合当帝王的人了。”
紫鸢面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父皇?”
东择天摆了摆手,示意紫鸢不要说话,“国师,出来吧。”
话落,莫清蕖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他罕见的穿了一身黑衣,腰间还挂着一把佩剑,面色清冷,仿若高不可攀的的神袛自保。
莫清蕖出来后站在了紫鸢的身旁,对着她露出了一个如沐春风的笑容,而紫鸢也抿嘴笑了笑。
东择天在上头将一切都尽收眼底,悠地叹了一口气,他知道紫鸢现下定然是有许多疑问的,因此也就开口解释了一番。
“当日国师来找朕的时候,是因为国师夜观天象,发现帝王星有逐渐暗灭的倾向,反而是帝王星旁边的紫微星开始亮眼。”
“但同时,国师也看到了二星之间会经历一番波折,这才来跟朕一起演了这一出戏。”
紫鸢在一旁垂下了眼眸,其实她早已经想到了。
就跟她之前想的一样,先放出东择天要立皇太女的消息,等着那些有想法的人上钩,同时观察她的所作所为。
如果她的行为让东择天满意了,那么这件事情也就成了板上钉钉的事。
现在看来,他应当是非常满意的。
“行了,时辰也差不多了,国师就直接从宣政殿将朕的公主接走吧,让外面敲锣打鼓的都动起来。”
“是。”
得了皇上的吩咐,李公公立马就跑出去吩咐了,等他再进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敲锣打鼓家伙事儿都操起来了。八壹中文網
紫鸢眨了眨眼睛,有些迷茫地看向莫清蕖,莫清蕖的拳头放在嘴角咳了咳。
“这些人之前就已经进来了,不过都藏起来了罢了,还有一些本来就在宫中没有出去。”
紫鸢张大了嘴巴,即便是这样那也有些不可思议了吧,先不说光是迎亲的队伍就有一大波人,单单是那个花轿都没地方可放。
像是看出了紫鸢的疑惑,莫清蕖再次开口,“那会儿天还黑着,本就看不大清东西。”
所以,适合浑水摸鱼。
这句话,莫清蕖不说,紫鸢也能想的到,尤其是晚上又那么乱,谁会注意得到那些太监和宫女。
莫清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了一个红头帕,盖住了紫鸢的头,随后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就走出去了,压根没管还坐在上面的东择天。
将紫鸢抱进花轿中,莫清蕖就跟着坐了进去。
这毕竟是皇宫,也不能骑马进来,因此莫清蕖就只能坐着花轿出去了。
不过进了花轿之后,他就将自己缩小变成本体跳在了紫鸢的身上。
紫鸢觉得手上有种毛茸茸的触感,她偷偷的将红盖头掀起一个角,就看到了趴在她腿上的小熊猫。
变小之后的熊猫是真的小,也就比她的两只手大一些。
它伸着身子,嘴巴张大还打了个哈欠,隐隐能够看到两个尖尖的小牙齿,一双圆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瞧着机灵又可爱。
一双小爪子扣了扣她嫁衣上的线,随后借着她身子的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
两只手环住她的脖子,将毛茸茸圆滚滚的头靠在她的胸口上,还吧唧了几下嘴巴,看的紫鸢只觉得心都融化了。
真的是,太可爱了。
她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将下巴抵在滚滚的头上,闭上了眼睛小憩片刻。
毕竟一晚上没睡了,是真的累。
莫清蕖是什么时候下的花轿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是被人叫醒的,一下花轿就去拜了堂,一回到新房立马就又睡了过去。
这一觉,简直是睡的天昏地暗,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咯吱。”
不知是谁推开了门,紫鸢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她的心上人披着月光踏步而来,他的眉眼温柔,脸上满是笑意。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紫鸢点了点头,不说还好,一说她就觉得饿得很。
莫清蕖大概是也想到了,所以提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他拍了拍手,那些婢女们就端着吃食走了进来。
“先吃点东西吧,毕竟今天是新婚夜,比较耗
费体力。”
紫鸢没想到莫清蕖竟然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出这种话,她瞬间就红了脸庞,走到桌子跟前。
头饰不知被谁给下了,但是身上的衣服还是穿好的,吃过饭之后二人喝了交杯酒,这才让那些婢女们全都退了下去。
这一下,房间里就只剩二人了。
紫鸢看着莫清蕖,呼吸越发的急促,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指不自主地就抓住了衣摆,看的莫清蕖好笑不已。
他上前用一只手抬起了紫鸢的下巴,嘴上噙着笑,薄唇轻轻落了上去,二人都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
“莫,莫清蕖。”
“嗯,我在。”
莫清蕖应了一声,头抵着紫鸢的头,“我第一次会轻轻地,我保证。”
“嗯。”
紫鸢轻声“嗯”了一句,她紧张是的,不过更多的还是期待,毕竟她也想了。
莫清蕖低声笑了笑,嗓音都沾上了情,欲之色,他与紫鸢十指交叉,慢慢的朝后躺了下去。
这一下去,二人就都倒在了床上。
大婚的喜服总是比较复杂,莫清蕖解了好半天都没办法,最后忍耐不住直接撕了上头。
脖子处有种痒痒的感觉,紫鸢很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紫鸢不由地就发出了声音,她本来想忍住的,可偏偏莫清蕖不给她这个机会,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一样,越来越放肆了。
她忍不住说出,嗓音带着些哭腔,让人听着就有些心疼了。
当然,只得耐着性子安慰她,“乖,不哭。”
“莫清蕖!”
“我在,乖,我在,我保证,第一次很轻。”
莫清蕖用手指轻轻擦了擦她的眼泪,满脸的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