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看着一群年轻的面孔,也想起当年自己考大学的时候了,笑着说道。
“对,你们都比我们强,有光明的前途!”夏玉梅也开口。
“为我们光明的未来,干杯!”夏玉梅说完,夏禾作为寿星,也率先举杯,大声说出自己的愿景。
“干杯!”听夏禾说这个,一群年轻人全都举起酒杯,笑着大喊。
夏玉梅和张强夫妻看着面前这些意气风发的年轻人,也被染上了笑容,年轻真好啊,未来可期!
夏禾的生日晚餐一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彻底结束,宾主尽欢后,各自回家。
“这花布是谁送的!”等客人都走了,娘俩收拾干净,夏玉梅还眼睛亮晶晶的毫无困意,跟夏禾一起拆今天的生日礼物。
她将纸包里的花布拿出来,明亮的黄色为底,上面印着火红的玫瑰,两种极具有冲击力的颜色撞色,张扬之余却又不失传统。
夏禾看到这块花布的时候,也微微挑眉,她必须说,小年轻的审美真的还是很在线的。
这花布正是封斯年又给夏禾买来的生日礼物了。
“这料子真好看!”夏玉梅最爱这样的花布,眼睛都移不开,手轻轻地摸了摸花布“好滑!”
“是真丝!”夏禾见她老妈这样喜欢,眼底满满笑意。
某人说是去供销社,但河桥镇的供销社可没有这样的好东西,怕是特意跑到黑市去买的吧。
而且,以前河桥镇的黑市可没卖这样的东西,看来封斯年退出之后,他的继任者也不算太弱。
以后就算没有她供货,这生意倒是也不至于做不下去了。
“这就是真丝!”夏玉梅听夏禾说这料子是真丝,都惊了,她以前光听说那真丝是多名贵多好的料子,但别说穿了,她见都没见过。
她又仔细摸了摸手里的花布“还真是跟别的料子不一样。”
“禾儿,这真丝是不是很贵啊,是谁送的?这么重的礼,咱们要记下来,等以后还了!”夏玉梅抬头问夏禾。
“是封斯年的礼!”夏禾也没瞒着夏玉梅。
“他咋现在这么大方了!”夏玉梅听是封斯年,小声嘀咕。
封斯年那以前在生产队是出了名的黑心,只有他从别人手里赚钱的,别人休想从他那里赚一个子儿。
结果现在居然送这么重的礼,让她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不就一块真丝花布么,也就还好,估计是想着以后咱们也要去淞城,觉得要改变一下自己的形象……”夏禾狐狸眼眨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禾儿你说得对,他这是贿赂咱们堵住嘴,让咱们到淞城以后别往外传他在生产队做的那些事儿!”
夏玉梅这不等夏禾说完,就接下去。
额,她虽然是胡说八道,但她真没这个意思啊。
“我就说他之前咋把那些说亲的都打出去,淞城下来的小少爷,看不上乡下姑娘呢!”显然夏玉梅有自己的想法,自顾自的就把事儿补充完整了,而且还挺通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