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斯年选择尊重她，只要她能一直这样好好地在他身边，在他眼前，能被他看到，摸到，他别无所求了。
“好！”封斯年看着女孩满是笑意精致的狐狸眼，用力点头。
虽然尊重，但该是他的福利，他是不会拒绝的。
“哈哈……”而夏禾听到男人这般不客气的答应，大笑出声“行，先抓了徐正乔祭旗！”
“这么晚呀！”原本以为近在眼前的福利一下子就被延后了，封斯年略微失望。
“那还要不要？”夏禾见男人满脸失望，微微挑眉表示，不要这福利她就不给了。
“要！”封斯年立即回答，晚点的福利也是福利，不给可不行。
小样儿吧，夏禾见男人这模样，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才继续开口说刚才的正事儿。
“我深入到他们老巢才发现，他们安置的地点就是市中心的一个废弃厂房，旁边就是市立高中，你跟周春祥打过交道，他是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说法的人吗？”
夏禾坐在沙发上，端着茶缸喝水。
“不会，周春祥没读过什么书，能在本地作威作福，也是靠着有人撑腰，他没这个脑子。”封斯年很干脆的摇头。
倒不是看不起周春祥，本来周春祥这个年纪认识字的人都不多，混乱年代过来的，出头靠的就是一个狠字。
周春祥并不是一个非常蠢的人，否则他做不到能掌控整个市里的黑市，但他也绝对不算是多聪明的人，否则他不会把路走偏到现在这个程度。
聪明人应该是赵峰这样的，审时度势，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而不是为了眼前的利益，不顾长久的发展。
周春祥或许曾经还是有些智慧，知道避开锋芒，但现在当巨大的诱惑在眼前的时候，他那点小智慧已经不够用了，毕竟原本就是短视的人。
“是，所以那个完全不符合周春祥水平的巢穴，会出自哪里呢？”夏禾跟封斯年想法一样，在她看来，同意当徐正乔的爪牙，用这种非常规和违法渠道敛财的人，就是没脑子。
老祖宗还说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呢，但凡有脑子，也会知道走偏门都是要付出代价的，那个代价还非常大，大到没有人能承担。
只有蠢货才用这种粗暴的方式获取财富，聪明人都是不违规还能赚巨额财富的。
“徐正乔。”对于夏禾这个问题，封斯年的答案完全不需要经过思考，这个思路更符合徐正乔的做事风格“他当初的犯罪现场，就在淞城市中心，还是工厂宿舍。”
封斯年判断依据是当年徐正乔组织那些杀人犯到淞城的窝藏地点，那地方距离市中心很近，甚至还是个工厂的职工宿舍。
人的做事风格是很难有翻天覆地的改变的，徐正乔已经快40岁了，他的三观早就成型，性格和做事的方式也早就固定。
所以现在的他做事也绝对不会跟去国外之前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