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萧梦岩执意不肯拿手上的二千余万元资金投入元亚股份的股票,我想不通。
但是,也没办法。毕竟,我也没钱。
我只是觉得她太固执,太自以为是,太武断,太不识好歹了。
这送上门的好处,我谁都没告诉,只告诉她,她却推三阻四找理由,真是醉了!
(不过,这事儿,几年后的某天,我却从心里感谢她,感谢她的拒绝!暂容以后再表。)
……
当天,见说服不了她,我只得在她的办公室,聊了些别的,还讹了她一餐饭。
眼看近饭点,我赖在她办公室不走,她盯着我道:“蒋望,还有别的事吗?没事你走吧!”
我目光灼烈地盯着她,然后道:“我自省城转道而来,又等了你那么久,而且,这是你的地盘,你就不请我吃餐饭?”
萧梦岩媚眼轻斜,冷漠地朝手表一看,然后哼了声:“我晚上有应酬。”
一听这话,我有些语塞,忙着站起身,翻着白眼道:“好吧,那我走了。”
不知怎地,我刚走出几步,还没有到办公室门边,萧梦岩鬼差神使改变了主意。
她故意咳了声,吸引我的注意,待我回头,看到她巧笑媚兮道:“喂,你还当真啊。走吧……我请你吃饭,这行了吧!”
见萧梦岩原来是与我开玩笑,我站着,吱唔一声:“这还差不多。”
那天,萧梦岩带我去了莞香市一个渔村k吃黑暗料理——沙虫粥。
沙虫这玩意对于南方沿海的朋友来说是好东西,挺滋补,挺鲜,卖得也挺贵的。
南方的朋友也说过,这玩意儿对于男女那事儿,也有很好的增补作用。
但是,对于内地出生的我们,要将这好像露天茅厕中白色蠕动的虫子喂入嘴里,着实需要勇气。
那天我们去的一个处沿河排档,位于虎门炮台的海边,做这玩意还挺出名的。
当晚我们就要了一锅粥,一份水东沙姜鸭,还有些凉拌毛豆。
吃的时候倒没有想象中的难受,相反,味道挺甘甜的。
吃完了,我们还在海边的茶摊上坐了会儿,我才借着月色,开车送她回公司去。
也不知是不是吃了那沙虫起了作用,还是孤男寡女呆在车里,酝酿的气息极度暧昧。
送她回公司的路上,我的眼睛,老是不由朝着坐在副驾的萧梦岩偷瞄,与她离婚六七年了,她似乎真的没有变化,甚至可以说,身材比以前更丰腴,更有韵味。
她当天就穿着套装短裙,与售楼部的小姐姐们那明黄的短裙不一样,她穿的是缕黑的。若是皮肤不好,穿黑色套装极度尴尬,但正因为是黑色套装,更衬得她肌肤如雪。
一路上,我与她有一句没一句聊天,主要的也是说孩子的事,讨论壮壮和苗苗的成绩,以及是不是假期的时候,要接辅导老师吃餐饭或者送个礼什么的?……
她美妙的声音响在耳畔,身上散发的名贵香水味儿,令我心驰摇曳。
到了她公司楼下的地下车库,萧梦岩微微立起身子,然后道:“蒋望,那我走了,你回去的时候开车慢点!”说罢,她准备提包下车,但就在抬腿的刹那,一下子就走光了。
“隆!”,看着她诱人的一面,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我一把拉住了她,嘴里轻喊道:“梦岩,你,等下。”
“她反正曾是我的前妻!我们也曾是最亲密的恋人。”
当一个男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的时候,澎湃的感情就如决堤的洪水。
这洪水有摧枯拉朽之势,一切在这力量面前变得苍白。
“你干嘛?”她被我拽着,只得复又坐在副驾。
“我?我?”借着在地下车库昏暗,我顺手将车灯给关了。而且,我身子一倾,整个身子扑过去,一把抱着着她,将头凑在她耳边道:“要不,我们晚上去酒店开个房吧!”
“我不去!”
“梦岩!”
“我说了,不去!”
“我求你了,我想你。”
“你冷静点好不好!”萧梦岩努力将我的身子推开,嘴里接着道:“打开车门啦!”
此时此刻,我根本听不清她的话,我只是更为用力,紧紧地将她往怀里揽。
“啪!”
真没有想到,萧梦岩会反手就是给我一耳光,她甩了后,哗地拉开车门,大声道:“蒋望……你要这样,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她气冲冲快步上楼了。
她打了我,下手还挺重的。我捂着微红的脸,在车里坐了良久,才回家。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面对她,我的前妻,曾经的爱人,很多时候,却让我情不自禁。我不知道别的前夫前妻,是不是这样,有过重温昔日感情的冲动?
……
自从这事过后,有个把月时间,我都没再去找萧梦岩。
其时,一直忙着省城房交会和公司楼盘销售之事。
元亚地产的楼盘,事实上眼下已经不是简单的楼盘,而是资本运作中一枚棋子。
元亚股票面临退市(股票崩盘)——元亚地产天价销售——资本大佬黄旭东暗中接盘(同时布局股票)——元亚股票解除危机——资本大佬黄旭东获利出局
但这些内幕,除了我、董事长康生、资本大佬黄旭东,局外人萧梦岩之外,没有几人能看透!
在欲参加房交会的前几天,我特别请求,当然,也是经董事长康生的授意,参加上市公司例行的董事会,而且在会上,我煞有其事地公布楼盘的价格!
我记得很清楚,当时公告的单价为6.5万元一平方!
在当时,深城公司所在的那个区房价均在3万左右,就算周边最好的楼盘盛景国际,里边入驻了很多大牌商场,也才卖3.5万元一平米。
我们的楼盘定价定在6.5万一平,顿时让董事会炸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