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臧新,是香复的同窗。”
臧新霸气侧漏地报出名字,既然说是xx,而不是说叫xx,那就默认自己是个名人了,一报名字对方就应该知道。
宁染,“不认识。不过你虽然和香复同窗,但毕竟是个男人,我们俩个说话,你还是别插嘴了。你没看她们都躲出老远了吗?”
她一指刘香复那几个闺蜜,人家不肯陪着刘香复丢人,已经躲到柱子后面去了。
臧新:我跟她们能一样吗?
学校里都知道臧新和刘香复谈恋爱了,这会儿刘香复的未婚夫找过来了,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真是太刺激了!
围观的学生们饭都不吃了,兴奋的眼睛“唰唰”放光!
宁染:……进步青年也这么八卦吗?
“宁先生这话说的不对,我不过打抱不平而已,你身为一个男人,给未婚妻花几个钱怎么了?仗着花钱就能随便欺负人吗?”
宁染一脸不解,“香复,给你送钱就是欺负你吗?哦,我明白了,你这么清高的女人,一定羞于谈钱的,难怪我每次送钱你都让我站远点,别让你同学看见呢!香复,我错了,这钱你还要吗?”
刘香复嘴唇都要咬破了,“谁要你的臭钱!”
“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
宁染把钱收回去了。
刘香复:……!!!
宁染怎么敢?
怎么敢把钱拿回去?
他不知道自己每个月省吃俭用,钱都不够花吗?
这是她牺牲了婚事,牺牲了女人最重要的清誉,换来的学费,宁染凭什么说收就收!
“宁染!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为了学费跟你订婚,但我告诉你,根本就不是!要不是你爸救过我爸的命,用恩情威胁我爸,谁会舍得把女儿嫁给你这病秧子!说不定今天跟你结婚,明天就得守寡了!”
刘香复气得口不择言,既然钱拿不到手,她总要把名声找回来。
不然,宁染闹完拍拍屁股就走了,她可是还要在学校里读书的。
干脆怎么刺激宁染就怎么说,让大家都知道这病秧子高攀了自己,就不会有风言风语了!
“香复,你怎么这么说呢?当初跟我订婚的是你嫡出妹妹,她跟你们表哥跑了,你爸怕影响刘家全族的女儿,才上门求我们答应换亲的!我当初也问过你,你说对婚事没意见的。我们什么时候拿恩情威胁了?不行,我要去问问你爸!我们宁家从来不干缺德事的!”
宁染的表情既心碎又受伤,转身就走。
刘香复急了,镇上的人保守,又爱管闲事,知道今天的事儿,不定怎么编排她呢!
她爸知道了,非得打死她不可!
“宁染!你回来!这是咱俩的事儿,你牵扯长辈做什么!”
宁染头都没回,“这本来就是两家的事儿,结亲是你爸提出来的,换亲也是他去我家说的,不找他找谁!”
“你!”
刘香复急的流眼泪,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臧新。
臧新当然不能眼看着他的女人被宁染为难,他疾走几步,从后面扳住宁染的肩膀,“别走,是男人把话当面说清楚!”
宁染转过身跟他拉扯,“我跟你个外人有什么好说的!”
他们动作很快,谁都没看清,不知怎地,宁染“啊”了一声,来了个天女散花,血喷了臧新一脸,然后转着圈儿倒地,大洋洒的到处都是!
宁染在地上无力地爬,颤抖着手去捡,“钱,钱,这是我家香复的学,学费!”
学生们都感动了,多好的男人啊!
被未婚妻的情人打成这样,还心心念念未婚妻的学费呢!
到底是学生脸皮薄,这要换到路人嘴里,臧新就得叫奸夫了。
“别着急,我们帮你捡!”
“你放心,这么多人看着呢,一个都丢不了!”
宁染放心了,直接晕过去了。
“快去找校医!”
“校医不行,他都吐这么多血了,得去校门口的大医院!”
“臧新,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太过分了!”
“就是,臧新得跟着一起去,把人家负责治好!”
“臧新,你怎么不说话呀?”
臧新低着头,脸涨得通红,弯着腰夹着腿双手捂裆,“呃——呃——”,发出两声鸡叫!
臧新:我特马根本没打着他!
你们就看见他卖惨,没看见他给我一记撩阴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