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答案很简单,他的事不需要别人来评价。
第二个答案是,是我们做的不会逃避,不是我们做的我们定会送上法庭。
这两个答案让众人唏嘘不已,更恐怖的是他给出答案之后直接找人报警,告这群记者诽谤。
原本堵得水泄不通的公司大门瞬间一哄而散,急得一身冷汗的阿正和季斳凯都忍不住赞叹一声。
对于这种三天两日都被记者围堵的花花公子,他有手段也有技巧收拾这群不知好歹的人。
而且他的做法很是简单,却一定也不粗暴。
陆芳茵在家里也收到了消息,只是她没有惊慌,只是淡淡的回了两个字:“明白。”
她这两个字更是对顾长安的信任,在他看来这位是处理记者很有经验,所以她不必去也能够不影响公司正常营业。
她放心了可是别人就不放心了,就好比陆氏集团的董菲,自从陆桦安病了躺在医院至今未醒之后,她一直忙着陆氏的重建。
经历陆雪岚一事,公司的股份不仅被尹顾两家拿走了一大半,更让她气愤的是,有好些股东准备撤股。这情景让她怒不可遏,所以将所有愤怒都发泄在了陆芳茵身上。
今日的记者也是她送去的,被顾长安两句话打发了她能不生气吗?
“蠢货!”董菲只差在办公室里摔东西了,其实她倒是想摔东西泄愤,但是摔了东西有什么好处?反而让别人知道了自己现在的情绪,这可不是什么好买卖。
“是挺蠢的!”董菲正郁闷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了,门口出现了一位黑衣墨镜男人,这个男人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董菲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但是每次看见他后,情绪都会变得冷静几分:“你说什么?”
“顾氏集团的顾二少可是从小就被记者围攻,这么多年过去了,难道连一点处理记者的办法都没有吗?”黑衣人很是不屑,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董菲脸色很难看,她怎么知道今日去公司的不是陆芳茵那小贱人?顾二少她也听说过,据说常年身边美女如云,一看就知道是一个花心的男人。
只是她没想到这顾二少这么厉害,居然三两句话就将记者堵得哑口无言。
“对于这种小打小闹,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你这样做只是一个字‘蠢’,将自己暴露了出去。”
董菲一惊,突然想起这次自己的一时兴起做出来的事情有多么愚蠢,脸色顿时慌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男人并没有回答他,而是在她办公室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带着皮手套的手轻轻的敲打着椅子的扶手。
他每敲击一下,董菲的心提得越高,在他敲击第三下的时候,她直接扑上去拽着他的手臂道:“你倒是说啊!急死人了!”
男人唇瓣微扬,敲击的手指停了下来,随后伸手让她伏耳过去。
董菲没有怀疑,迅速按照他的指示做,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两句,随后将她推开,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这边商议着什么谁也不知道,而此刻陆芳茵正没事儿,跑到后面的花圃里去采花,这两日梅花正开得茂盛,她的梅花树虽然才移植过来,但是已经开花了。
用它插瓶好看又香,想着自己卧室,陆芳茵嘴角扬得更高了。
“少夫人,查到了。”记者一事过后,陆芳茵第一反应就是揪出幕后指示。
向伯的速度很快,不知道是他速度快还是那一方根本没有打算掩饰,半个小时不到就找到了。
陆芳茵明显愣了一秒,随后将花篮子往地上一放,从梅花树下走出:“谁做的?”
“陆氏集团现任掌权人董菲。”
陆芳茵眉头一挑,一点都不惊讶,向伯却很惊讶:“我想不通这位陆夫人为什么要落井下石?”
尹家和顾家结盟,多少有钱人想要巴结,居然还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不知道该说她勇敢呢还是该说她有勇无谋呢?
陆芳茵嗤笑一声:“向伯,别忘了陆家可是陆雪岚的家,她死了,她妈不找我算账啊?”
向伯一愣,脸色突然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忙问道:“您是否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是啊,不过之前我不确定,现在你查出来了,我确定了。”陆芳茵心情极好的说道。
“落井下石”这个词语用在她身上似乎有点不合适,“罪魁祸首”又没有证据。
陆芳茵摸了摸下巴,思索了片刻后问道:“向伯,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董菲的动作很小?难不成她真的接受了陆雪岚死的事实?”
“接不接受很重要吗?”向伯皱了皱眉:“他女儿做出来的事,当然要由他女儿自己负责任。”
“话虽如此说,可毕竟她的死与我有关,难免她妈不会生出恶念。”陆芳茵可不觉得董菲是一个心肠柔和的人。
从以往的事情来看,这位陆夫人心机极深,虽然有时候会做出一些不动脑子的事情,可是她想做大事就一定会让人抓不住把柄。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一开始只是怀疑兰花中毒一案与董菲有关系,经过今早上的记者堵门事件之后,她却确定了这幕后之人一定是她。
“那要查吗?”向伯皱了皱眉,陆芳茵的猜测让他起了疑心,只是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该不该查?
陆芳茵摇摇头:“查不到的。”
“为什么?”既然做了,那就能够查出来,谁做事能够一点破绽都不留啊?
陆芳茵轻笑一声,就像是看出他的猜测一样:“董菲最近一直忙着工作,连一些大型的活动都没有参加,你觉得能够从她身上查出什么?”
向伯一惊,听她这话口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位陆夫人只怕是表面功夫做得很足,就算查也查不出任何事情。
比起向伯的惊讶,陆陆芳茵反而是冷静多了,她身上查不出任何东西,但是她公司旗下不一定什么东西都查不到。
只是查他公司这种事情并不是她擅长的,就连向伯也拿它无可奈何。
“这事儿咱们不管了。”陆芳茵眼里冷冷的盯着灰色的天空,这天色看上去有点像下雪的模样,也不知道这场雪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向伯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脸诧异的盯着陆芳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