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练习通灵之术要用婴儿油配合的老鹰眼泪打开阴阳眼,上次给你开的阴阳眼子是暂时性的,一旦用婴儿油配合着老鹰眼泪将阴阳眼打开,那就是永久性的。”
说话间我们两个人已经来到了那边挂了布娃娃的姓树林,树林的尽头就是放置婴儿尸体的山洞,越靠近这一片树林,我心里的恐惧就逐渐蔓延。
就在我们准备朝山洞走去的时候,却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一个大大的布娃娃,我转头看了一眼挂在树上的布娃娃,这个布娃娃的眼睛却泛着蓝色的光芒,在这样的环境里看到显得有些诡异。
“秦广,不要碰到这些布娃娃,他们身上都附带着他们主人的魂魄,一旦阳火减弱碰到它那其中的一部分极恶之灵就会跟随在你身边。”杨华看到了我的惊慌立刻开口说道。
可是刚才这个诡异的布娃娃已经触及到了我的身体,所以我的心里此刻也有些害怕,于是我紧紧的跟随在杨华的身后,不敢再东张西望。
此刻夜幕渐渐的降临,放着婴儿尸体的洞穴门口显得有些阴冷,我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颤抖着声音开口问道:“杨华,要不咱们捐到半山腰休息明天再进山洞如何?”
“你小子胆子也够小的,你只要跟在我的后面就不会出任何差错,放心吧!”杨华听到我的话后有些不耐烦的开口说道。
毕竟现在有求于人家,于是我也不敢开口再说些什么只能战战兢兢的跟在他的身后,眼睛警惕的打量着周围,就在我全神贯注的打量周围环境,感觉自己的肩膀上多出了一身肉呼呼的小手。
“啊……”我立刻被吓得尖叫出声,毕竟他在呼呼的东西已经触碰到我的脖子,那种软糯冰凉的触感让人的心里忍不住发毛。
“怎么啦?”杨华转过头来看着我一脸不悦的问道,想必是我的胆小让他心烦了吧!至少我心里面是这么想的。
“我……我肩膀上好像有东西。”我脸色黑了黑颤抖的声音说道,然后将肩膀歪到他的身边想让他帮助看看肩膀上面到底是什么,因为我不敢伸手去触摸,我怕摸到让我心惊胆战的东西。
“我见过胆小的,可就是没见过你这么胆小的,你肩膀上不就是落了几片树叶嘛!看把你吓得!”杨华将我肩膀上的树叶拿下来扔在地上,有些嘲笑的说道。
我看着地上的树叶心里面不禁站起来一阵恶寒,因为刚才触及到我脖子的东西不可能是这生硬的叶子,明明是一个很柔软而冰凉的物体。
很快便进入了丢儿山的山洞,山洞的入口处长满了滑腻的青苔,让人走在上面都要小心,金台的上方长满了各种各样的岩浆石,岩浆石上面滴着红色的液体,犹如鲜血一般。
“啊……”我看到了红色的液体敏感性的叫出了声音,因为我多少次经历血腥的场景,此刻对戴着红色的液体已经没有了丝毫抵抗力,心里面的恐惧逐渐的习惯全身。
“别大惊小怪的,这不过是一种带着红色的岩浆,快跟上我。”杨华仿佛之前来过这个山洞一般轻车熟路,就你红色的岩浆他都知道。
我专心致志的跟在他的身后朝洞里面走去,走了不到十分钟映入眼帘的景象却是一片狼藉,地上白骨森森,像极了一个乱葬岗,所有的白骨都没有归属很凌乱的散落在地上。
看上去就像小动物的腿骨,又好像死了孩子残碎的骸骨,随着一阵冷风从洞穴里面朝外吹过来一股恶臭立即缭绕在鼻息之间。
我原本心里就充满了害怕,此刻看到眼前的一切更加的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身体,就连牙齿你在上下的碰撞着,无法压抑的恐惧已经随便了全身。
“不要害怕,你现在看到的不过是一些残败的孩子骨骸,想要让自己更加的强大就必须打字练起来,不要在任何害怕的场景里面让自己的阳火减弱,这就是你形成一种自保的方法。”
杨华此刻终于说出了实话,他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练我的胆子,因为人在害怕的时候肩头上的阳火会瞬间减弱,那些想要急切找到替身的鬼魂就会趁虚而入。
“可是……可是我有些忍不住……”我颤抖着声音说道,此刻我的确感觉自己就快要崩溃一般,无法承受住视觉上所带来的恐惧,也无法承受曾经那些恐怖的画面在心里留下的阴影,两者结合之间让我瞬间的不能控制自己。
杨华听到我的话,立刻伸出手紧紧的握住我的手,我清楚的感觉到从他手心传过来的温暖,心里也逐渐的平复了许多,跟在他的身后一步步向洞穴深处走去。
洞穴深处显得更加的阴冷,手中的手电筒泛着白色的光照在那些小小的尸体上,感觉到无比的诡异和恐惧,我甚至有一种想闭上眼睛的感觉。
“爸爸……”一道软糯糯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那肉乎乎的物体似乎又接近了我的脖子处,我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就在这时我发现我的手按住了一个软呼呼的物体,当我转头看去时,发现自己的手正摁住一个婴儿尸体胖乎乎的手掌。
“怎么了?”杨华感觉到我松开他的手最后立刻转身一脸紧张的问道,然后快速的将我从地上扶起来,然后警惕的打量着周围。
我不敢再转头去看那具孩子的尸体,因为刚才触及到他软乎乎的手臂那种感觉我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冰冷仿佛钻进了我的心里一般。
“你要想到人鬼殊途这句话,一般这些死去的婴灵在和你没有缘的情况下是不会来招惹你的,所以现在你是安全的他们不会来招惹你,你不用害怕。”杨华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虽然我听到了杨华的话,带我去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我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曾经经过了那么多的灵异事件,我都能很好的把控着自己的情绪,可现在就像是已经被某种力量控制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