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婷说完之后认真的吃着碗里的面条,瓜娃子一脸委屈的在旁边看着。
我胸口的伤口此刻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有一些痒痒的感觉仿佛是在溃烂的伤口长出新肉一般。
老头走进餐厅将我拉到了房间随手撕开我的衣服:“你告诉我,在我昏迷的时候你都做了些什么?你是不是……”
他话说到这里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因为我胸口的伤口就能证明一切,在他昏迷的时候我吸了凯迪的血。
“大叔,你知道我不是一个狠心的人,但是那个叫凯迪的人就是当初害死我的罪魁祸首,虽然他没有亲自出手,但红毛和小王是都是听从于他的。”
我开口给老头解释道,因为我已经将他视为我最亲的人,我不忍让他觉得我很残忍。
老头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哎!秦广,我知道你这样做也是没有办法的,现在只有赶紧找到取到婴魔之心才能够解决你身体根本的问题。”
我听到老头的话后不禁回忆起昨晚严青的那句话,张柔肚子里面的鬼胎也是我秦家的骨血,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要不要摧毁鬼胎取回婴魔之心。
老头仿佛已经看穿了我的想法抬起头看着我一脸坚定的说道:“你不要被严青的话影响,鬼胎终究就是鬼胎,和血缘没有任何关系。”
我听到他的话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开口问道:“林玉燕到底是死是活?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老头知道你也失踪的原因,昨晚他离开别墅的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接到瓜娃子的电话。
“秦广,不瞒你说林玉燕回去之后,因为心里牵挂着你已经为情自杀,我不准瓜娃子告诉你只是怕影响你通灵的情绪。”
老头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从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我知道此刻他说的都是真的。
“怎么会这样?我原本没有害人之心,最终还是有人为我而死,我到底有什么好?”
我无比自责的开口说道,眼睛里面已经留下了泪水,我此刻感觉我是说欠别人的太多。
“你没有害人之心并不代表你想要陷害你的冤魂会放过你,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因果,你前世100年的火刑让严青受尽折磨,即便你已经转世投胎他既然不会放过你。”
老头说完之后转身走到床边从包里面翻出一道符挂在我的脖子上:“这是我耗了很大的功力画出来的符咒,你把它带上。”
我拿起手中的符咒,泪水再一次的滑落,老头为我做的实在是太多了,然而我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牵连到他。
“大叔,我已经下定决心和严青来一次决斗,我不想再连累任何人,这原本就是我和他之间的恩怨。”
我已经在心里决定了下来,于是抬头看着老头说道,为我上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不想再多背负人情债。
老头听完我的话抬头看向我:“我知道你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带着这道符咒去完成你的心愿吧!”
我抬起头看向老头:“大叔,在我和严青决斗之前我想去一次阴曹地府,我想要见见张柔。”
“你先养几天身体,等你身体康复一些我就带你去一趟阴曹地府,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也许此刻的张柔已经不是四年前的模样了!”
老头说完之后将昨晚用过的东西都收进黄布袋,然后转头对我说道:“在去阴曹地府之前,你必须安排和刘雅婷。”
“我知道了。”我说完之后转身走出了房间。
此刻刘雅婷已经吃完早餐窝在沙发里面捣弄着电脑,看到我走出房间她一脸娇俏的笑了笑:
“秦广,你过来,我现在这边有一道难题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我走到沙发边坐下,看着电脑上那一道道血淋淋的画面,喉咙里面立刻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不过我还是忍着视觉上的恶心,耐心的开口问道:“什么样的难题让我们家的冰山公主如此为难呀?”
刘雅婷用鼠标点开一幅画面:“你看,我分析了这么久你不知道人体的血液在体内没有发生任何改变的时候到底是什么颜色?”
她最多就是研究一些动物的血液,然后对着电脑上那些血腥的画面,当然不会知道人的血液是什么颜色。
我定晴看去,电脑上是一具女尸,凌乱的头发已经遮掩住脸部,全裸的身体透着白花花的肉,让我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看着有些不太自然。
“傻丫头,人的血液本身就是粉红色的,一旦血液流出体外血小板发生了变化才会变成鲜红或者暗红色。”
我点了一下鼠标这回电脑上可怕的图片,开口解释道,根据我吸血的经验我深知健康的血液应该是粉红色的。
刘雅婷听到我的话后有些半信半疑,盯着电脑半天没有说话。
“雅婷,你在家好好呆着,我有事出去一会儿。”我说完之后拿起车钥匙走出了别墅。
想想过几天身体恢复之后我会去地狱走一趟,然后就要和严青进行决斗,所以我决定回村子里面看看我老爸。
此刻正值中午,我来到村子里面的时候整个村子显得有些静悄悄的,不过这样最好,至少不会有人被我吓着。
我推开自己家院子的门,老爸正躺在院子中央晒太阳,放在手边的烟斗冒着细细的烟雾。
他转头看向我脸上没有我所想象的恐怖和惊讶,而是满脸温和的开口:“儿子,你做了鬼还不放心爸爸是吗?”
我听到他的话后只觉得一阵心痛,立刻走过去握住他的手:“爸,我没有死,这么久才来看你是我不孝。”
老爸现在看上去极其的虚弱,微弱的开口说道:“儿子,你不用骗我,我还能承受得住失去你的打击!”
我听到他的话后眼泪瞬间流出了眼眶:“爸爸,我真的没有死,是我们家祖上遗留下来的梨花木棺材救了我。”
我说完之后拿起老爸的手抚摸在我的脸上,让他能感觉到我脸庞散发的温度,让他相信我仍然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