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岚看到白月月把东西收起来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随后站起身说。
“那你抓紧时间准备,我就先回去了。”
白月月站起身把白岚送到门外就转身回去了。
关上房门,放下一个禁制盘就闪身进空间。
进去后就看到坐在一起喝茶的梵净和全楼。
梵净看到白月月自觉的给她倒了一杯,随后开口问。
“怎么了?是又遇到什么困难了?”
白月月听完翻了个白眼。
“怎么我就不能单纯的进来和你们聊聊天?”
梵净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摆弄手里的茶。
“当然能,只是这些年以一直把,无事不登三宝殿发挥得淋漓尽致。”
傍边的全楼听完也笑出了声。
“哈哈哈,这次我站梵净这边。”
白月月尴尬的摸了摸头。
“我这不是忙着修炼,没空管这些嘛!嘿嘿。”
梵净放下手里的茶,拿起一侧的布擦了下手,看着白月月问。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问题?”
白月月奇怪的看了梵净一眼。
“你不是可以看到外面的事吗?”
梵净叹了口气,“以前可以,现在不行了。”
白月月疑惑的开口。
“为什么啊?”
傍边的全楼开口说。
“因为你实力提升了啊,我们自然就没办法往外面看了,还有一点就是外面那些人,哪些实力都比我们高,我们自然不敢冒头。”
白月月听完对着两人缓缓开口说,
“这次来确实是有个问题想问下两位前辈。我们遇到了魔族用灵兽献祭,......”
白月月刚说到献祭,梵净就直接开口打断。
“多大的献祭场面?确定是魔族吗?”
白月月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随后有些不确定的说。
“是我师父说是魔族利用灵兽献祭,场面的话我没有看到。”
“你师父,他有没有说有什么方法可以破解?”
“有,他说他有办法破解,就是在破解的时候要我杀了那魔族。”
梵净听完陷入了沉思,随后就转身朝自己的本体走去。
白月月刚想跟上就被全楼拉住了。
“来来来,再和我说说外面的情况。”
白月月狐疑的看了眼梵净那边,随后看着全楼说。
“你们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的啊?”
全楼把手里的茶往嘴里送了送。
“我们有什么好瞒你的,梵净那家伙向来奇怪,这种时候自然不会让你去打扰他。”
说完给白月月倒了杯茶继续开口说。
“你去了也是要被它赶回来,还不如陪我在这里喝茶呢。”
白月月心里虽然有疑惑,但看全楼如此阻挠也不好上前了。
两盏茶之后,梵净终于回来了,他径直走到白月月旁边,递给她一个木簪。
“这东西你随时戴在身上,特别这次你去找魔族,片刻都不能离身。”
白月月并没有接过,从头上拿下之前梵净给自己的那个开口说。
“你上次给我的还在。”
梵净接过之前那个,放下新的那个就转身离开了。
白月月看着全楼问。
“你确定我们不去看看他?”
全楼摇了摇头。
“你不是还要准备去对付魔兽吗?赶紧去准备吧,梵净就交给我了。”
说完不等白月月反应就追着梵净离开了。
白月月站起身,跟在两人不远处。
可两人直接回了本体,并没有给白月月丝毫反应的机会。
白月月无奈的叹了口气就闪身离开空间了。
白月月消失的瞬间,梵净和全楼就出现在大树面前。
全楼看着梵净说。
“你直接告诉她办法就好了,何必折损自身呢?”
说完转身看着梵净的本体,只见原本和生命树不相上下的树干,比之前小了一些。
“那些办法外面的人自然会告诉她,我能做的就是提供一些我仅有的帮助。”
说完就回了本体。
全楼看了菩提树一眼叹了口气。
“唉!何必呢。”
说完也同样回了本体。
离开的白月月自然不知道空间里发生的一切。
把玩着手里的木簪,发现这个木簪比之前那根更有光泽。
“难道这是梵净本体所做的?”
说完就再次进了空间,来到两棵树旁边。
“梵净,梵净”
“全楼、全楼”
两棵大树都没有反应,白月月在那里坐了一会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出去后想起梵净的交代,把木簪插在头上,然后就去找了自己的师父。
看着钱永言紧闭的房门白月月只能回自己房间去了。
之后每天白月月都去看,可一连三天房门都是紧闭的。
就在白月月以为他出去的时候终于看到他把门打开了。
钱永言刚打开门就看到白月月,疑惑的开口问。
“丫头,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白月月听完翻了个白眼。
“我来看看您老人家需不需要帮忙。”
梵净笑了笑说。
“知道你担心我,你还没成长起来,为师怎么舍得出事呢!”
白月月白了梵净一眼,然后一脸认真的问。
“完成了?”
钱永言点了点头。
“嗯,走吧,去找你父亲商量一些细节就可以出发了。”
说完就往外面走去了,白月月也跟在他后面。、
去找成渊,不料他竟然没在,不光他,就连白岚,成景尧几人都没在。
白月月和钱永言对视一眼,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掌柜看到白月月连忙上前说。
“不知小姐有什么吩咐?”
“我父亲他们呢?”
“白家来人了,家主他们去那边了。”
白月月听完也松了一口气,看着掌柜的开口问。
“可知他们在哪里?”
“这、家主吩咐过,说小姐可以先修炼,等回去之后再去他们家也不迟。”
白月月听完眼中闪过疑惑,随后笑着摇了摇头就回去了。
钱永言在路上问白月月。
“按理说白家是你外祖家,你父亲为什么不让你们见面?难道是两家之间有什么矛盾?”
“害!这不至于,只是我父亲不想我这么快去白家,他不敢和我外祖他们对着干,只能从我这里下手了。”
钱永言听完嘴角抽了抽,随后开口说。
“你父亲堂堂隐世家族家主,想不到还有这么幼稚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