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立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小家伙有些无奈,自己刚出村子,就看到鬼鬼祟祟的小兰躲在一旁。
而且还准备了离开的口粮,看着贺立进行大眼睛攻势,那双可别的小眼神,仿佛在询问贺立可不可爱。
"你出来跟着我,要是让你爸找到了,不得打你一顿。"贺立威胁着小兰。
"哼,我才不怕,我把我爹的蛊虫偷一只,足够我保护自己了。"小兰伸出小手,只见食指之上正躺着一只白色的小蚕。
这是贺立原本那只白色虫后培养出来的,虽然是二代,但是实力也不弱,相信她爹是故意让她拿到的,不然的话,凭借她的实力,怎么敢去碰那些虫子。
"好吧,你跟我走吧,记得别给我捣乱就行。"贺立看着固执地小兰,才泄气,缓缓说道。
"好。"开心的小兰扯着自己的小背包就屁颠屁颠地跟在贺立身后。
她身后似乎还隐隐约约传来村长的呼喊,不过她很识趣地走远了,心中默念着自己听不见,听不见。
离开苗疆之外表示小县城的位置,贺立上次已经来过了,很轻车熟路地找了一个宾馆住下。
这里的消费不高,贺立拿着一叠小钱,足够他开销了。
倒是吃饭的时候,小兰有些兴奋,常年在深山老林的她并不了解外边的世界,更别提食物了。
贺立只是叫了几分本地人菜色,便把她哄的开心,一个人拿着大饭碗在那里巴拉巴拉。
吃完饭,小姑娘也坐不住,拉着贺立往外跑,她的性子和贺芸完全不同,是一个活泼呢兔子,喜欢蹦蹦跳跳的。
而贺芸却是喜欢安静地呆着,相比小兰,她经历的更多,所以一般不会给别人添麻烦。
两人都有自己的闪光点,贺立也不会偏心,跟着小兰出了住所。
这里的夜晚并没有多少人活动,或许是因为治安管理并不规范,所以老百姓还是喜欢呆在家里,毕竟总比在外边跑来的安全。
当然也有不少拥有一些黑色背景的店铺正在开业,贺立就看到了一家网吧,还有一些外边五颜六色的酒吧。
这里面说不定还有一些毒瘤存在呢,本着祖国的花朵不能随意污染,贺立拉着感兴趣的小兰离开。
"那边有不错的风景,是不同于山里的,我带你去看。"贺立指了指不远处一条河流说道。
这里的河流没有多大,但是相比某些地方,水质却是非常好,贺立在灯光的作用下,还能够看到河里的小螃蟹。
小兰站在桥头,感受着风吹过脸的触感,看着不远处的灯光,还咬着嘴里还没吃完的棒棒糖。
"你以前就在这里的吗?"小兰看向贺立。
"没有,不过比起这里也差不了多少。"贺立很早就失去了父亲,虽然在城里生活,但是日子也比普通人好不了多少。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穷困潦倒,导致连自己吃饭的钱都没有多少。
想起了以前自己穷困的时候,那些在身边指指点点的亲戚,他忽然感觉,那就像是一群小丑。
或者说是吸血鬼,他们在看到利益的时候,纷纷扑上来,但是在看到贺立无权无势的时候,缺想要逼着邓紫兰卖房子。
不过现在自己有钱了,实力权力都有了,那些家伙却想蹭上来了。
"有人。"小兰指着不远处一群吵吵嚷嚷的小年轻说道。
贺立转头一看,看上去都是十五六岁的样子,有的还穿着学生服装,看样子是附近学校的学生。
不过他们却没有一丝学生该有的样子,目光露出贪婪凶狠的样子,还有人手里捏着一柄一米长的钢管,样子就像是要上战场的勇士。
贺立摇了摇头,拉起小兰,说道,"走吧,别和他们起什么冲突。"
这群家伙一看就是未成年人,盯着保护外皮,什么人都敢惹,就是一群热血过头的孩子。
虽然有的本性不坏,但是大多都是一些无法无天的货,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家伙,贺立怕自己到时候忍不住,将他们拍死。
不过他想走,那群小混混却不答应了,其中一个叼着冒烟的烟头大声喝道,
"给我站住!"
贺立没有理会,继续前进,反倒是小兰有些好奇,一直转过头盯着后面的家伙。
钢管直直地朝着贺立的头部砸了过来,而贺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
身后的小年轻纷纷露出笑容,似乎期待见到是什么血型场面,就算是出了问题,他们也是未成年人,不会有什么事的。
正是这种无知,让他们噬无忌惮,完全不怕出问题,看着钢管一步步下落。
只是他们注定失望了,钢管在接近贺立之时,仿佛被什么格挡了一下,在他的一米之外重重落下。
伴随着清脆的金属声,贺立转过身来,冷冷地看着那群年轻人。
"他打你诶,我们是不是该还手,不然多没面子。"小兰看着沉默的贺立,以为他是不想出手。
在苗疆,敢对自己出手的人,都被自己阿爹给打趴下了,她自己也学了一个道理,敢对付自己,就要付出代价。
"是要教训教训,不然祖国的花朵,都变成了食人花那该怎么办?"贺立轻笑一声,放开了小兰的手臂,身体迅速上前,一个侧踢,将为首的家伙直接踢飞了几米。
那倒霉蛋如同炮弹飞出,重重摔下了桥头,在水中扑通一声,不断喊着救命。
其余人则是愣了一下,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像是遇见了什么同仇敌忾的外敌,一群学生拿着手里的武器就上来了。
"给我砍死他,敢动我们老大!"听着一群中二年轻人的话语,贺立感觉自己有点接不上时代了。
不过他也没有留手,几个恍惚之间,只见一群家伙躺在地上不断哀嚎,这里人不是手臂折了,就是脚折了,还有几个就连脸上都留了伤痕。
贺立不是不想留手,但是在看到那群家伙连七岁多的小兰都不放过的时候,他就留不了手了,一个忍不住,全给打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