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月宸懂她,也道了一句,“快了。”
就快了,他们马上就可以给爹爹还有清水报仇了。
沐南歌待在家里实在无聊,便想起了苏清禾,她和沐廷皓前两天就离开了,自从他们得救,好像就没有再见过。
将军府离王府还有一段距离了,她也不想让苏姐姐冒着风雪来看她,于是便差青月去看看苏姐姐的伤势如何了。
青月不久后回来,对她说:“王妃,将军夫人说她的伤没什么大碍,只是小伤,反倒是您,受了重伤就好好养着,别老想着瞎跑。”
沐南歌无奈一笑,“苏姐姐是知道的,我闲不住,苏姐姐是为了我才受伤的,若不是她替我挡了一下,我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青月,你去库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有助于恢复伤势的补品,给苏姐姐送过去。”
“是。”
青月走了,青灵走进来给她按摩,沐南歌还不能下床走动,张大夫便让青灵学了一套按摩手法,有助于沐南歌血液循环。
沐南歌看到她,自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青灵给她按摩,她道:“每天这样按摩,还不如我已经下床走走呢,整日在床上待着,骨头都躺疼了。”
青灵轻笑道:“王妃,您就再忍忍吧,张大夫说您的伤口还没结痂,虽然您的恢复能力比旁人要好,但也不能大意了,奴婢每天给您做做按摩多好啊,王妃,您就听长大的的吧。”
沐南歌幽幽的叹了口气,“太无聊了,太无聊了!”
“王妃想出去玩吗,可是现在外面风雪交加,很冷的,王妃不是一向最怕冷的吗?”
怕冷但是也不能阻止她爱玩啊!
“外头下雪了?”
青灵点点头,“老大的雪了呢,都能到奴婢半个小腿那么高了,屋顶掉下来的水滴都结了冰,可冷了,”
沐南歌心中有了思量,可很快就放弃了,她想下地北月宸都不允许,更何况是出去玩雪,但提总能提一下吧。
待北月宸回来,沐南歌按完摩舒服多了,裹着被子坐在床上。
北月宸喂她喝药,喝药又给她递了两个蜜饯,沐南乖巧的吃了。
北月宸温柔的笑了笑,“今天怎么这么乖,平时吃药你要闹上好一会儿呢。”
沐南歌瘪了瘪嘴,“那不是苦嘛。”
北月宸在她身边坐下,小心的将她
搂进一怀里,“说吧,有什么事找我。”
沐南歌仰头看着他的下巴,“你怎么知道有话想说?”
“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为夫还不知道娘子心里想什么吗?”他低低的笑了几声。
闻言,沐南歌小脸一红,拍了他一下,“谁跟你老夫老妻。”
北月宸握住她的手,低头吻了吻,暧昧至极道:“歌儿,这种时候可别诱惑我,我怕我忍不住。”
“我哪有,你别闹,我说正经的呢,相公,我已经躺了好多天了,可不可以出去走走啊。”
北月宸眯眼,“你觉得呢,你伤还没好,听话,你若一个月后,伤好的啥不得了,我便带你出去,如何?”
沐南歌听闻,失望的撇了撇嘴,“还要等一个月啊。”
北月宸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道:“你若真觉得无聊,我让招缘带着大宝过来陪你聊聊天,好不好?”
沐南歌摇了摇头,“外面风雪大,大宝还小,容易着凉,还是算了。”
苏姐姐有伤在身,媣儿和依依都不知道她受伤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她们知道了,况且,依依还怀着孩子,都已经七个月了,出来也太危险了。
罢了罢了,她还是一个人待着吧,一个月说长也不长。
好不容易,一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北月宸一直待在府中,从未进过宫,东耀帝派人来请了两次也没请动,城中关于北月宸也可以有了谣言,说他北月太过斤斤计较,连皇上的面子都不给,可也有一些明白人,京城里便分为了两派,一派人觉得北月宸不识好歹,堂堂王爷为了一个女人挑战皇上的权威,真当自己立了功就可以肆无忌惮,为所欲为了吗?
还有一派人则认为,太子身为储君却对自己弟弟的妻子图谋不轨,枉为君子,而东耀帝偏心长子,太子做出如此错事,还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却只被关了禁闭,换个人也会生气,说明离王殿下是真心爱护离王妃,引得城中贵妇好不羡慕,也加入了维护离王的阵营里。
因为太子做出这种事情,维护他的都是他的心腹大臣,还有便是司徒家,虽然司徒家家大业大,但是寡不敌众,随着维护北月宸的人越来越多,他们的声音也被淹没下去,东耀擎又被推到风口浪尖。
而此时离王府,沐南歌好不容易伤好了很多,跟北月宸再三保证不会乱蹦乱跳,瞎跑导致伤口再度裂开,北月宸终于允许她下床了。
因为身上有伤,沐南歌平时都只是擦擦身子,可她现在实在想洗澡了。
于是北月宸就让人备了热水,随后将她抱起来去了净房,想给沐南歌洗澡的时候,沐南歌却让他出去,她已经洗。
想着北月宸虽然每天给她换药,都是老夫老妻的,没必要害羞,可沐南歌现在就是觉得难为情。
北月宸轻笑着,将她抱在怀里,解他的衣带。
“娘子,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你要么还害羞,你什么地方我没见过。”
沐南歌脸一红,拍开他的手,“不要,我自己洗,你快点出去。”
最后,她也没敌过北月宸,让他洗了,看着沐南歌伸手粉嫩粉嫩的伤疤,北月宸心疼的摸了摸。
沐南歌往后缩了缩,“别闹,痒……”
水清澈,沐南歌面前的春光一览无余,北月宸眸子一深,似乎有什么在眼底跳动,沐南歌看着他的眼神,下意识捂住胸口,“相公,你不是要给我洗澡吗,你还看,啊……”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北月宸抱起来。
“北月宸,你要干嘛!”
北月宸将她温柔的放在床上,吻了吻她的唇角,“歌儿,为夫忍不住了,完事咱们再洗。”